骄阳在家里躺了一下午,又去看了小家伙的情况,也许是母爱发作的缘故,看着小家伙粉嘟嘟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忽然感觉心里柔柔的。
小保姆一脸贤惠老实,床上还放了毛线,细细的帮小家伙织一件春。”骄阳客气的开了个头。
钱总连忙摇头:“齐小姐别叫我钱总了,我现在公司已经没了,什么也不是了,一贫如洗。这两章佩云因为整日打牌欠了很多赌债,她的那套房子已经输掉了,她去丽港养老了。其实章佩云只有四十几岁,远远不用这么急着到什么地方去养老。何况听人说她一直很在意她仅剩的那套房子,怎么会轻易输掉?”
骄阳被钱总的一连串问题拉入一阵沉思,关于章佩云后来的情况,她一直未曾关心过,自从章修年出事以后,她几乎就没看到过章佩云的身影,没想到竟有这么一番曲折。也许是李鼎一每明他对你不一般。我现在反正也没有什么资本了,他费尽心机要瞒你,我就想把这些都告诉你,也算小小的报复,你可以当我什么都没说。”钱总摊了摊手,露出一种不同寻常的笑意。
开着车在街上转悠,所有词语都不足以形容骄阳现在的心情,原来他带她离开南陵,去双丘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很多,不止是恒茂的破产。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风平浪静。
一路开着车,兜兜转转又到了南沙江大桥上,已经临近傍晚,桥灯全亮了。冷冷的江风吹的一片萧瑟。她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始终没敢下车。
静静的坐在车里,这两玩什么我都奉陪,除了游泳和拳击,因为我这手……”
“没问题。”骄阳接上他的话,直接发动车过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