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着”
“砚!清!”
当季辉快要爆发时砚清只好翻身坐起,看着对方的眼神无辜的就好像被欺负了一。
“干嘛那么凶…””自己给自己下的毒!解药不会给自己带着吗!他要再回来晚点你就死了!你要闹到什么时候!自虐狂是不是!”
季辉在那气急败坏的嚎,砚清在那哼着小曲儿玩头发。
“你有没有在听!”
“有!有。
接着玩,打个结。
“我说什么了!
“你……说什么了?”
顺口一答正好添一把柴到烈火里。
“砚!清!你!再!说!一!遍!
气急攻心时哪管他什么老大不老大,管他会不会一扬手灭了自己。
“咳咳……”
“把毒解了。”
一旦牵扯上这件事砚清看他的眼神立刻就变了,是那种季辉绝对不敢造肆的态度“这个不可能。”
“那你随身带着解药。”
看季辉退步自己也不得不退,只好点点头。
“乔殊铭,我会记住你的,若是以后有什么事请务必来找我。”
“好。”
乔殊铭在这住了三天,虽然都混熟了也是耐不住性子想回去,砚清当然巴不得放他回去受挫再由自己救回来,于是上方那依依惜别的情景就此诞生。当他上马走后砚清立刻转身对身旁人说话“小川,跟上他,有事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是!”
川立刻上马绕着小路随乔殊铭离去。
“走嘞,季老弟!咱们玩一圈去!”
这次赌坊新出招牌,要赌就赌大的,堵什么呢?
花魁!
“不错不错,这女的不错。”
砚清半蹲在赌坊外的一棵柳树上评价着。季辉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所以?”
“帮我背黑锅吧。”
“什么?!”
又来?!不是吧!上次缺钱跑到赌坊出老千被发现是自己帮他背,这次又来!
“快点的,这次有帮手。”
砚清扯下面纱又掏出小瓶子用粉在脸上抹了把,施展马踏飞燕跃到门口的貔貅头上,用脚一点翩然落地,整理好衣冠,抽出扇子摇两下一副纨绔公子样进门了。
季辉在后面慢慢挪动。
进门都触了貔貅霉头,这黑锅总觉得自己是背定了。
“小子,大?小?”
对面人手执木盅,粗壮难看大手在那里晃的砚清心烦,随口就答。
“小小小,别晃了,心烦。”
那人不屑的笑了一下,将盅打开炫耀的冲向砚清。
小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