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臻的秘书告诉梵歌,在被送到医院来温言臻是清醒的,他坚持着和她同一个病房,说是他的妻子不喜欢医院,一醒来心情肯定会很不好,他在她身边会好些,她还告诉梵歌,温言臻交代着这件事情不能传到他父母亲那里,言翘一发起狠来谁都拿她没有办法,这样一来她要带走小籇就更难了。
小籇,对了,小籇!梵歌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给温言臻设置的那道选择题,梵歌看着温言臻的侧脸,发呆!
杜万宝讲了老半天才发现自己在和空气说话,人家的眼里就只有她的男人,其实,这两个人演得是哪出杜万宝看得是糊里糊涂的,因为有过前车之鉴所有人都认定这个一启意外事故,连当事人的坚称这是意外。
可杜万宝从波士的话中看出前后矛盾来,什么不要传到言翘那里,什么带走小籇话这些明明充斥着某些预兆,不好的预兆。
几天后,杜万宝的猜测猜测被证实。
杜万宝离开后医生进来,很不巧,这位医生就是许君耀,一直不喜欢自己的许君耀,他狠狠的盯了梵歌一眼,眼里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他用无比痛快的声音告诉梵歌,温言臻腿上的伤是他自己刺上去的,就为了让他可以全程保持注意力把她带出车子,他还告诉梵歌要不是温言臻在俄罗斯的训练营受过训练,他们肯定会烧焦,他还告诉梵歌温言臻那一刀刺得够狠,未来的半个月是需要在轮椅度过的。
许君耀在对他们两个例行检查后离开。
“阿臻,你快点醒过来吧,我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和你说。”病房很安静,梵歌听到自己对温言臻说,声音轻轻的。
这个时刻,她很想很想他。
梵歌是在车祸次日上午九点多钟的时间醒来的,温言臻是在晚上九点时分醒来,第一时间他醒来就转过头来看她,也许是因为转头时扭动脖子,痛得他只裂牙。
温言臻有白又整齐的牙齿,即使是呲牙咧嘴的模样那张脸还是好看得要命,只是罩在他头上的网状纱布。。。
梵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那纱布应该是许君耀故意给他弄上去的,那即使是在上班的时候也把发胶涂满发顶的许君耀医生,一定很眼红她家的阿臻比他还要还要英俊千倍万倍。
梵歌一笑,温言臻也跟着笑,罩在他头上的那玩意儿让他笑起来傻傻的,和人人叫着的“温公子”不是很像。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对望着,渐渐的梵歌收起笑容,温言臻也收起了笑容。
一会。
梵歌开口:“隔壁床上的那位病患,你可清楚你的姓氏,你的年龄,你的出生地,你的婚姻状况?”
温言臻答:“回隔壁喜欢八卦的大姐,我叫温言臻,今年二十八岁,出生在香港,婚姻状况是已婚,我的妻子可爱美丽聪明勇敢善良,很遗憾我现在无法给你一眼罗列出来,因为要细细说来我想得说到明天,因为她的优点十个箩筐也装不完!”
梵歌皱眉,很忧愁的叹气。
“怎么了?”
“阿臻,你的回答一点都不好玩,许君耀告诉你的脑子撞到车玻璃有脑震荡的嫌疑,我还以为你要变成我以前那样呢。”
“你觉得我变成你以前那样会很好玩吗?”
“当然!”
梵歌闭上眼睛,心里很安静,周围有着杜万宝放在病房里的迷迭香香气,迷迭香代表这美好的回忆,回忆把她带入了许久以前的那个校园学堂,戴着老花眼镜的先生,在闲暇的时光里给他的学生讲故事。
梵歌感觉到自己好像变回了从前学堂那个听着故事着迷的女孩,整齐的刘海盖在额头前,及肩的头发又直又亮,垂到肩膀后面。
梵歌说:“阿臻,你还不知道吧?这天底下的女孩子们都会把每一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