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砸着一边木然的念叨着,温言臻,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都是你,都是你。。
“是的,是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男人温柔的哄着她,顺着她:“梵歌可以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我身上,只要不离开我就行了!”
以后,偶尔会有类似的事情重演。
二零零七年初,温言臻把梵歌带到医院,有着大胡子的西班牙医生告诉梵歌,她有轻微的强迫症。
之后,梵歌减少去里斯本的次数,再之后,梵歌开始扩大自己的生活圈子,她参加聚会,和朋友去旅行。
儿零零七年冬,一位西班牙的帅小伙载着一卡车的红色玫瑰花来到梵歌住的公寓阳台下,用扩音器把梵歌叫醒发表爱情宣言,他告诉他他对她神魂颠倒,他用光了他的积蓄把巴塞罗那所有的玫瑰花都带到她面前来!
梵歌站在阳台上,一大早就看到一大卡车的玫瑰花心情还是好的,何况,西班牙小伙子长得也帅,更重要的是他的声音好听,西班牙语是一种节奏偏快的语言,漂亮的小伙子和漂亮的玫瑰花还有动听的西班牙语,不管怎么都会让人心情愉快的。
温言臻静悄悄的走来,用他的手盖住梵歌的眼睛,他说,梵歌,不要被这样的画面迷惑,他对你所做的只是一种迷恋,这种迷恋来得快去的也快。
梵歌笑了笑,是吗,温公子深谙其道啊,他不是曾经也迷恋过一位叫洛长安的女孩,最后还因为迷恋和她上床了。
西班牙小伙子没有把他准备好的情书念完,就被温言臻的保镖带走,这位帅小伙赫然发现让自己神魂颠倒的东方姑娘已然为人妇。
这之后,这位帅小伙转学,梵歌身边也多了两个跟鼻虫,温言臻冷冷的告诉梵歌,她可以忍受她的任何事情,唯一不能忍受的是有任何一个男人爱她。
这一天温言臻没有去上班,他在公寓里待了一天一夜,次日醒来,梵歌不着片缕的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一大片青红紫,这是温言臻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再看看她的脸,目光无神,脸色苍白。
梵歌对着自己惨笑,这个时候她还不疯还是一件挺神奇的事情。
不,不,她不能疯,那么漂亮的小籇怎么能有一位疯妈妈呢,她还要优雅的参加他的毕业典礼呢!
梵歌对着自己说,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不能!
这个早上,梵歌为温言臻换衣服,她在他的肩膀上又发现烟蒂新烫的伤口,梵歌假装没有看到,她和温言臻说,阿臻,我们回香港去吧!
她要在那块她成长的土地上把以前的梵歌找回来,她要不惜任何的代价和温言臻离婚!
圣诞节前,梵歌和温言臻离开西班牙,温言臻飞香港,梵歌找个借口飞纽约,她要把她的脆弱,爱情埋葬在那座最为繁华的都市里。
在纽约,她遇到了一位多管闲事先生,她在他的房间呆了十几个小时。
十几个小时之后,飞机起飞,飞机起飞的噪音仿佛把她扯到一个黑洞里,梵歌展开手,做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