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臻,阿臻!每当梵歌听到这个无比甜蜜熟悉的称谓,总是会有钝钝的通从心底里弥漫开来!
每当这个时候,梵歌总是会去拥抱着姑妈,钝钝的痛就会转变成为满满的绝望,姑妈的身体越来越瘦,姑妈每说一句话也越来越艰难了。
十二月初的一天,梵歌从集市买来大把大把的鲜花,红蓝黄绿紫,五彩缤纷的在清晨里头的阳光下跳跃,梵歌觉得姑妈一定会很高兴,姑妈就喜欢这些五彩缤纷的。
打开房间的门,梵歌的心突突的跳着,脚步变慢,一步步的走向那张圆形顶账的公主床,姑妈的心里一直有着纯纯的公主梦,姑妈喜欢水晶的蝴蝶发夹,她和她先生认识的第一天就带着水晶蝴蝶发夹!他赞美着她,她是他见过把水晶发夹戴得最为好看的姑娘。
几天前,她笑眯眯的很梵歌说,梵歌,要是有一天看到我的鬓角上戴着水晶发夹,那么,就不要叫醒我,姑妈只是睡觉了。
盯着那个别在姑妈鬓角闪闪发亮的水晶发夹,梵歌缓缓的蹲下,怀里的鲜花洒落一地,把脸贴上已然冰冷的手上。
这人,昨晚的精神还那么好,絮絮叨叨的和梵歌说了一大堆废话,昨晚,姑妈还无比正经的说。
“梵歌,我们中国有句古话,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些话之被一代一代的流传下来,我想,自然会有着它一定的哲理的,如果可以就原谅阿臻吧!”
这人,昨晚还假惺惺的抚摸着她的脸,老气横秋的说。
“我这样说不说为了阿臻,而是姑妈知道,没有了阿臻的梵歌会很寂寞,很寂寞的!”
可是,姑妈,怎么办,已经开始寂寞了,梵歌呜呜的哭起来,什么事情也想不了,就那样拿起电话拨打温言臻的手机。
“阿臻,姑妈也像田甜一样,没有了,阿臻,姑妈没有了。”梵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梵歌才真正明白,温言臻的情感更像是框固着她的桎梏,习惯是这桎梏的枷锁。
姑妈在离开后的第一个周末深夜,梵歌在里斯本的一家小酒馆喝酒,听着台上的卷发小哥装模作样的玩摇滚,卷发小哥有迷人的酒窝她给了他大把大把的小费,于是,卷发小哥对着她大抛媚眼,一边唱着歌一边玩着花哨的动作一边来到梵歌面前,扭动着臀部,他把他发达的臀部变成了电动马达,表情狂野热辣,在小酒馆人们的口哨声中,梵歌手在他的臀部上甩了一下,当然,还得配上风情万种的表情。
卷发小哥更为的来劲,他刚刚想用他的唇来亲吻梵歌就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温言臻把卷发小哥摔在地上的时候,梵歌把啤酒瓶子往温言臻的额头敲,温言臻把卷发小哥痛揍一顿后,一转身,扛着梵歌离开小酒馆。
十五分钟后,温言臻在小酒馆旁边提供情侣们幽会的旅店房间进入了她,梵歌的身体被搁置在门板上,他强行进入她,强行让她腿搁在她的腰间,一进去没有经过任何的停顿,就开始蛮狠的抽|插。
她的身体被托离地面,裙摆被撩起,内裤被扯烂,小巧的手袋在梵歌的左手,梵歌紧紧的抓住手袋,手袋随着温言臻的撞击晃动着,梵歌闭上眼睛,就要拿到手袋里的防狼器了,很好,很好,拿到了,梵歌紧紧的握着防狼器,她把把温言臻电到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