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那情感太浓太厚太重,呛得梵歌不知所措。
“阿臻。。。”
“嘘。。。这个秘密就只有洛梵歌一个人知道。”
“梵歌。”
“嗯!”
“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记住温言臻的秘密啊!”
她的丈夫啊,是多么狡猾的男人,他总是用最为甜蜜的咒语,一个一个的困住她。
又是车库,又是深夜,又是如此幽闭的空间,男人和女人在窃窃私语着,心怀不轨的男人一再的拖延下车的时间,傻乎乎的女人被男人的甜言蜜语灌得晕乎乎的。
“梵歌,我手疼!”
“手疼啊,很疼吗?”
“嗯,很疼!”
“那。。。我要怎么办?”
“梵歌,你把耳朵靠过来,我告诉你。”
女人傻乎乎的还真的把耳朵靠近了过去,片刻,女人的声音娇嗔着,温言臻,你这个大色狼。
“梵歌,真的很疼,在医院你也听医生说了,今晚是最疼的时候。”他用他好听的嗓音在诱惑着她:“梵歌,坐上去,坐上去就不疼了。”
于是。。。。
同样的深夜里,某高校附近的高档公寓楼里同样充斥着两个女人的对话,较为年轻的声音尖着嗓音。
“阿姨,你把我的东西藏到哪里去了。”
较为苍老的声音微微的叹息着,回答:“到此为止吧,你不是已经看到那个人了吗?你已经完成你应该做的了,回到小栎身边去吧,他才是那个最为适合你的人。”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马上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年轻的声音带着嘶声揭底。
“淼淼!”苍老的声音无奈中带着哀求:“妈妈求你了,在这样下去你会走火入魔的。”
冷冷的笑声响起。
“柳院士,你搞错了,我是你友人朋友的女儿,所以,你无权拿走我的东西,还有,我已经和王栎分手了,麻烦你记住这件事情,也拜托你和你的好学生说一声,以后不要老是在晚上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柳院士,如果,你再不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会报警的。”
十几分钟后,高档公寓里,年轻苗条的女人抱着一个盒子,如获至宝,被称作柳院士的女人表情沉重的靠在墙上。
零点,车库里,周遭暗沉的就只能分辨到一切物件的轮廓,梵歌咬着牙,死死的不让嘴里发出任何的声音,已经够羞死人了。
她的头发被温言臻弄乱,及肩的头发被他拨到左边的肩上,温言臻的头正搁在空出来的右肩膀,他的唇正含着她左边胸部的顶尖,他的双手握住梵歌的腰,手掌正在她的腰间流连着,梵歌紧紧的咬住牙,温言臻缠着的绷带的左手更是要命,每一次移动都会勾勒出梵歌潜藏在心底的那波情潮,那波情潮就像沙漠里的那一波热浪。
此时此刻,温言臻坐在驾驶座上,梵歌坐在温言臻的身上,刚刚,在他的引领下,她让他进入她。
空间有限,两个人都不敢动,唯一在动的是温言臻的手和唇,左边胸部顶端所传达出来的讯息在昭告着温言臻使坏了,他牙齿制造出来的那股热浪促使得梵歌不得不扭动腰肢,去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