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脸嘴张了张,小脸蛋憋的通红。
“她叫阿目,阿香的阿,目,目瞪口呆的目。”一边看着另外的孩子代替回答,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声音藏着无比的幸灾乐祸:“她可没有什么好听的名字。”
阿。。。阿目?
小女孩塌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下一秒又会有洪水从她的眼眶决堤,梵歌头疼,抡起拳头朝着那位幸灾乐祸的小男孩举了举,小男孩朝着梵歌做了一个鬼脸,痒痒然的跑开,谁知乐极生悲,跑了一小段摔倒在地上,姿势难看,引起周围的孩子一阵哄笑,小男孩从地上爬起来,“哇”的一声哭着跑开。
那边的哭了这边的笑了,小女孩的破涕为笑让梵歌看得一阵的恍然,目光从小女孩的脸拉开,发现,秦淼淼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梵歌的表情又开始了不自然。
这天,这位叫阿目的小女孩一直黏在梵歌左右,她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最后,在她火热的目光下梵歌硬着头皮参加孩子们的无聊游戏。
无聊游戏是美国太太发明的,在水枪中放上绿色颜料,谁的身上颜料最多谁得受罚,在一批人中梵歌是被罚次数最多的,每次受罚小魔头们总是摆出一个“又是你”的蠢样子,最后,梵歌无比的恼羞成怒,搁下水枪,赤手空拳的去抓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就是这个小坏蛋,就是他朝梵歌身上喷的颜料最多,不仅这样还招呼他的同伴射她。
几圈下来,哈哈,小坏蛋被梵歌逮住,一逮住,梵歌就往他的屁股一阵猛抽,直到梵歌解气的时候,才发现大家把目光齐刷刷的往她身上投。
回去的时候,一群孩子围在他们的车子上,依依不舍,叫阿目的小女孩抱住梵歌的腰,一遍遍的问梵歌下次她什么时候会来。
梵歌被问烦了就胡乱的扯出一个日子。
立马,小女孩眼睛发亮:“那么,阿姨,下次你会带你的孩子来这里和我们玩吗?”
孩子,孩子!对了,对了,她还有一个孩子,梵歌抬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她的孩子也在这片黑沉沉的天空下生活着,不知道葡萄牙的天空是不是也一样在圣诞的时候,黑沉着脸,现在想想,温言臻好像也是一个不怎么的爸爸,他从来不和梵歌提前那个孩子的事情。
住在葡萄牙的那个孩子真是倒霉,摊上像他们这样的爸爸妈妈。
“阿姨,会不会?”被忽略女孩儿不乐意了,扯着梵歌的衣服。
梵歌抬起手,轻轻的抚上女孩的脸,低低的应答:“也许吧!”
小女孩把也许理解成了好的,欢天喜地的离开,梵歌目送着那群孩子的身影,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掉头。
第二次,梵歌看到秦淼淼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自己,皱眉,梵歌狠狠的盯了秦淼淼一眼,秦淼淼对着她裂开嘴巴!
回家的路上,太太们仿佛还沉浸在刚刚和孩子们玩闹的气氛中,摇头晃耳的唱着圣诞歌曲。
梵歌和秦淼淼坐在车后排,梵歌盯着车窗外,目光没有聚焦,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梵歌,你不讨厌和孩子相处。”一直很安静的秦淼淼很唐突的冒出这么一句:“而且,我觉得在你的内心深处,你喜欢孩子。”
这位小姐老毛病又发作了,梵歌冷冷的:“秦淼淼,不要把我当成那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如果你的老毛病发作的话,和我说一声,我会让阿姨给你收拾行李的。”
秦淼淼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晚餐过后,梵歌拒绝附近的太太团们的邀请回到家里,没有了温言臻的家看起来空荡荡的,让梵歌心里发慌,阿姨在逗着她说话,秦淼淼也是的,电视上在播放着吵闹的节目。
在客厅上坐了一会,梵歌回到房间,没有温言臻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