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喉咙的洛长安一动也不动,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淌落,目光死死的,直勾勾的,倔强的盯着温言臻。
温言臻回以更为凶狠的目光,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胶着,再次来临的闪电划破长空,在那道闪电之下整个都城摇摇欲坠。
那两个人宛如被拉到另外的一个世界里,那个世界也许很疯狂很疯狂!
那一刻,站在那两个人身边,梵歌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局外人。
梵歌走了过去,低头,牙齿印在温言臻的手腕上。
温言臻手松开,恢复了他原先的模样,目光淡淡的落在洛长安的脖子上,那里留着他的手印,目光撇开,回到了梵歌的身上。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满满溺爱的,梵歌咬得一点都不疼,梵歌,我还有点事情就不送你回去了,呆会你们自己回去。
说完后,看都没有看洛长安一眼,扬长而去!
洛长安呆呆的站在那里,梵歌走了过去抱住她,长安,看到没有,我咬了他,即使我多么的爱他也不会容许他伤害你。
第一次,洛长安在她梵歌的肩膀上嚎啕大哭,第一次表现得像一位真正的妹妹一样,抱着她,一声声的,姐姐,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说那样的话,再也不了。
当晚,温言臻截住想回房间的梵歌,嘻皮笑脸的:“梵歌,我偷了你喜欢的酒讨你欢喜来了。”
梵歌很容易被讨好,特别讨好她的人叫温言臻。
他们就在吧台上喝着酒,一小杯一小杯的喝着,那是来自于法兰西的美酒,每一个气泡都带着特属于那片土地最最慵懒的暖风,也不知道第几杯过后,温言臻说了一句让梵歌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的话。
“梵歌,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们的第一次并美好,第一次所留给他们的是刻骨铭心的伤痛,在那般脆弱的年纪里让他们彷徨无措,他们小心翼翼的回避着,等待着岁月把那道伤痕磨平。
“阿臻,你想么?”梵歌小心翼翼的问着。
“嗯,我想!”温言臻的回答也是小心翼翼的。
梵歌(03)
梵歌悄悄的带着温言臻进了自己的房间,绵长的吻过后,温言臻死死的盯着梵歌,当他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时,恍然的梵歌在迷蒙的灯光下看到他眼里的那抹决绝。
初初的动情在那瞬间悄然无踪。
两个人都不投入,两个人更像在举行着某种的仪式,没有那种男女间的愉悦,在最紧要的关头里梵歌房间外,响起了不大不小的声音,那个声音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