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非得要那样做?”刚刚松开的手再次的握紧,梵歌咬着牙,让自己的声音充满力量。
“为什么要那样做?”温言臻的话越发的轻柔:“我不是说过了吗?他连站在你身边给你提手袋的开车门的资格都没有!”
“就因为这样?”梵歌有点想发笑,为温言臻这神奇且狂妄的逻辑。
“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就已经足够,怎么?正义的地球少女,是不是更失望了?”那天,那一男一女在湖边的画面走马观花般的在温言臻的脑子里旋转着,不,应该是这一个礼拜都在他的脑子里旋转着。
她在顾子键面前笑,笑得如多年前坐在一名叫大鸥的男人破自行车后面那位温顺乖巧的少女,温言臻知道,即使是她忘却了所有,她依然执着的在心里为着那个男人心里保留着位置,所以,即使在忘却记忆时,依然的会去留恋那声“梵小猪!”
怎么能不抓狂?怎么能不?
嫉妒虫子般的啃咬着理智,藏在心底最深的劣根甚嚣尘上,温言臻听到了自己的残酷的声音。
“梵歌,我可是在预防被戴上绿帽子。”
也许,更为确切的应该是第二次,第二次戴上的绿帽子!
作者有话要说:神啊,原谅温公子吧,这孩子有绿帽子恐惧症
☆、人妻(35)
“梵歌,我可是在预防被戴上了绿帽子。”他说,温言臻说。
数百坪的空间里,这些话一字字的如散落在地上的珠子,敲在了梵歌的心上,促使她扬起了手,手掌摊开,就想那个巴掌下去,温言臻温公子那张骄傲的脸会不会变丑一些。
没有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有的是一声声急促闷闷的手掌拍在衣服闷闷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的,梵歌只让自己的手变成拳头一下下的拍在了温言臻的肩甲上。
呵呵,想必,她是忘了怎样对一个人摔巴掌了!
若干的理智回归,温言臻仍凭她打着,直到她的打在自己肩上的手渐渐的慢了下来,才去抓住她的手。
刚刚想抱住她,很温柔的抱住她,亲吻着她的鬓角,说对不起,说我疯了才会说那样的话,说我错了梵歌我只是太嫉妒了,说梵歌你不要伤心不要生气,说梵歌你只要不生气不伤心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说梵歌其实你也有一点的责任,你不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对他发脾气,说梵歌你为了另外的男人和他说那些话他难受得要死,说那天的情景让你看到他觉得无地自容,也害怕,说其实他没有那么坏他有想过去扶那个老先生起来的,只是怕那位老先生以为他心软下次还来,坐在轮椅老先生来一趟可不容易!
说。。。。。
然后,吻住她,很温柔很温柔的吻着,一遍遍的说梵歌我该死!
温言臻可以做这些,可以为洛梵歌做这些。
可是,听听,他的妻子都说了些什么?
“温言臻,我后悔了。”她说,洛梵歌说。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