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酒,一时控制不住。
喝了一点酒?酒真是倒霉蛋,老是为男人们背黑锅了。
时间的力量是强大的,滴水穿石,只那么一刻的反感后立刻的梵歌心就柔软了。
他是她的竹马呵!也许他为她挨过揍,也许他把他的牛奶偷偷的放在了她的书包里,也许他故意的吃掉了她的苹果,也许他打扮成了鬼在街角突出的闯出来吓唬她,也许他们还一起去偷偷的按响了哪家门铃然后在主人出来开门的时候偷偷的溜走。
也许他们一起光过屁股泡过澡,彼此好奇着各自不同的生理结构。
也许他嘲笑她刚刚发育时的胸部是小馒头,也许。。。。
手缓缓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手指穿进了头发里。
那颗趴着的漂亮头颅更深的埋在了她的怀里,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试探着,梵歌?
梵歌觉得紧张,来自于埋在她身体里按兵不动的所在正在蠢蠢欲动着,打在海面上的灯速仿佛下一秒就会朝着他们射过来。
显然,他也不好过,生理上的情潮让他的身体微微在颤抖着,梵歌更紧张了,想告诉他她不生气了。
“你。。你说的没错,酒。。。酒真是个坏东西。”紧张之余,梵歌憋出了这一句。
专门为男人背黑锅的酒该得更生气了!这么女人也不可理喻了起来?
她的话刚刚讲完,温言臻就抖着肩膀,看来他应该偷偷在笑了。
他的下一个动作让梵歌觉得温公子根本不是在真心的懊恼,也许这是一场预谋,梵歌德话刚刚讲完温言臻就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乳|尖。
咳。。。位置正好!
毕竟是二十八岁的身体了,即使他们才做过一次,很快的,在他的挑拨下,身体开始容纳了他。
“可以了吗?”他喘着粗气,咬着她的耳垂。
那句可以了几乎就要溜出来了,还是被梵歌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改成:“这里不行,要不,我们回去再。。。”
毕竟,那口在梵歌眼前悠荡的钟在提醒着梵歌这里可是伊斯兰圣地,要是他们被抓到了。。。
“休想。”温言臻再也装不了绅士了,腰一收狠狠的一顶,手在她敏感的地方点火,想要找出她的敏感点对温言臻来说是再过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很快的,她喘息也和他一样支离破碎。
“这次,可以了吗?”温言臻掌握好了她最喜欢的力道,再次的把自己送进去,明明已经在可以了,可是还是想折腾她,想逗她。
现在的梵歌比起以前多了一点娇憨,眼眸里的那种茫然纯真总是惹得他发狂。
“可以了吗?嗯?”温言臻让自己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哄着:“梵歌,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