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吏听着夏冬青的话语,念念有词,“这东西说来说去,还是盗墓啊!娘希匹的!本来以为那个韩小姐是个体面人,谁知道居然是个盗墓贼,哎,卿本富婆,奈何为贼呢!”
夏冬青道,“赵哥,现在我们怎么办?是通知白玉京?还是去找扎克拉玛族的搬山道士?”
赵吏骂骂咧咧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怎么从路灯上下去!奶奶的,这绳子是怎么绑的,怎么越挣扎越紧啊!”
夏冬青道,“别挣扎了,以我丰富的被绑经验,绑我们的这绳索应该是泡酒鹿筋绳子,越挣扎越紧,小心把你勒断气了。”
“娘西皮!”
“他大爷!”“这俩娘们,别让我赵吏再碰上,否则让他们好看!”
赵吏的骂声传彻悠久,在大街上久久不散,直到一个笑声传来,“呦,这么多年不见,赵吏你怎么变得如此狼狈!”
赵吏听声音,这声音恍如四面八方传来的,心中一机灵,来者绝非善类。
赵吏看着迷茫的大街,笑呵呵道,“哪位老友驾临啊,何不现身一见?”
赵吏的正面前,一大团灰色的雾气呼啸而来,那雾气浩浩荡荡恍如一只太古凶兽,它有着狮一样的透露,龙的躯体,四肢虎掌配鹰爪,血喷大口,杀气凛然。
灰色雾气呼啸,赵吏被冲的屏住了呼吸,咬牙怒吼,“五公子,别来无恙!”
如此一吼之后。
那灰色的妖气团散灭,一个高不过一米五,身着板正西装的侏儒男子,出现在了路灯前。
这男子五官长相极其丑陋,尤其是一对龅牙,就算是故意闭上嘴也难以挡住那一对发黄的参差大龅牙。
五公子打量着挂咸鱼一样的赵吏,“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拿着龙尿威胁道老二来斩我!”
“这一次遇到你,你却挂在路灯上,随风飘摇。”
“这真让本公子想起了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幼龙穷!”
赵吏看着面前丑陋的侏儒男子,脸上堆满笑容,“五公子,能不能先把老弟放下去,我摆个桌,请你吃一顿?”
“放你下来?呵呵。”五公子背着手踱步道,“放你下来你就没这么老实了!你还是挂着好点。”
夏冬青在一侧喊道,“五公子!我呢!我绝对老实,放我下来好不?”
五公子摇头,“你更不行,你比赵吏更藏着坏呢!你们俩现在一句话我都不相信!”
赵吏看对方不会出手相救,索性摆烂道,“五公子这些年来东躲xz的,想来过的很刺激吧!”
五公子笑呵呵道,“托你的福,本公子和冥王阿茶,你大boss,智绝明王辛弃疾,白衣比王陈庆之,十万大山李定国都交过手,虽然不能说全胜之,最起码也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