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吉达啰里啰嗦的说着话,一时间鹧鸪哨内心咯噔一下。
卧槽个dj,这荒郊野外的草原能遇到卸岭力士?
不会吧!
也许胡八一做梦都不会想到,这小小蒙古包里,聚拢了摸金,搬山,卸岭,半个发丘四大行!
听到老吉达这么说,鹧鸪哨有了一种被看穿的猜忌感,鹧鸪哨咳嗽了一声,“老先生肯定认错人了,你年轻闯荡天下那会,我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碰面啊!”
“是啊!”老吉达笑呵呵道,“不过你介意听我说一说曾经那个和你很像的家伙的故事吗?我对他非常崇拜!我去常胜山,完全是冲着他的名气去的,后来他走了,我跟着老舵主去了滇王墓,常胜山就垮了,老舵主也消失了。”
听老吉达这么一说,鹧鸪哨来了注意力。
鹧鸪哨一直都想搞清楚,为何陈玉楼会这么年轻,没有道理啊,要知道陈玉楼按照岁数这时候差不多也就比郭阴阳好点,可陈玉楼表现的和三十多岁小伙子一样,和自己相差不多。
鹧鸪哨道,“好啊,不过大家都在睡觉,要不咱俩去门口唠?”
老吉达笑道,“好,去门口唠,等着我拿个旱烟袋子!”
鹧鸪哨和老吉达坐在了门口的遮雨棚下,看着雨夜下的草原呼啸风卷,老吉达裹了裹羊皮袄道,“这事儿说来可话长了,当时这常胜山在南方一代是大大的有名,他们效仿赤眉之举,开山挖墓,把金银发放给贫民,得了很多当地的土族的支持,而这里面最有料的当属常胜山群盗大窃瓶山那一回!”
鹧鸪哨好奇道,“盗瓶山?你也去了?”
老吉达笑道,挥舞着手里的旱烟袋子,“不,我没跟上,当时我还在外边要饭吃呢,我当时还对这个常胜山不感兴趣,可是后来我听说常胜山上有个道爷,那道爷唤名鹧鸪哨,是一个会茅山术的搬山道士,他能一脚踹死黄皮子,我就很感兴趣,我就上了常胜山,想跟着道爷学个两招三式,可我没想到,我刚上山,道爷就离开了,瓶山那一战,道爷的师弟师妹全没了,道爷离开了常胜山,我和道爷失之交臂,真是惭愧无比。”
鹧鸪哨听着别人口中自己的往事,一时间也感慨万千,“这个道爷想来是个风云人物啊!”
“何止是风云人物。”老吉达比划着,“那就是神仙人物!真正的一脚踹死黄皮子的真正高人!”
鹧鸪哨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