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摇了下来,开车的那人,身材魁梧,是个外国佬,他一身作战服,打量了一眼鹧鸪哨,“你是干嘛的?”
鹧鸪哨道,“我是个徒步冒险家,想要穿越沙漠之海,半路遇到了大风暴,补给都吹没了,能不能带我去最近的居住点,我可以给你们报酬的。”
外国佬似乎不太乐意拉鹧鸪哨,就要开车离开。
可就在这时,车后座传来了一个声音,“乔治,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江湖人的热心肠,能不能别这么冷漠?江湖上有云,你帮我一把,我还你一条命,你们懂不懂?这小兄弟干的嘴唇子都裂开了,还愣着干嘛?停车!让这兄弟上来!”车门推了开来,一眼看去,里面的这位,身着野外探险家服,带着墨镜,年岁三旬上下,可却很时尚,他笑呵呵的抬手道,“朋友,先上车吧,在外边都不容易,我带你一程!”
“好!”
鹧鸪哨也没客气,坐上了越野车。
越野车咆哮,裹带着风沙朝着人类居住区域而去,而这个墨镜探险家中年男子,对鹧鸪哨很是热情,拿出来了一瓶水,“来,先喝瓶水!”
鹧鸪哨拿起了水,“多谢!”
中年男子不住道,“谢什么啊,人在江湖,谁都有遭罪的时候,能帮一把是一把!我柴玉关,就是一个实打实的热心肠的江湖人!!”
鹧鸪哨是不认识柴玉关的,就好像柴玉关不认识鹧鸪哨一样。
而此刻徐明还正在墓室里忙着修复鬼火骆驼,也没工夫看废柴号柴玉关和鹧鸪哨的处境。
神奇的一幕,就这么出现了。
两个徐明签订的长生者凑在了一起,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至于为何鹧鸪哨刚出门,就神乎其神的遇到了同样是徐明小号的柴玉关。
说起来,柴大官人今天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自己太倒霉了。
柴玉关和裘德考一起去打个保龄球,能把腰给扭伤了,顺带着一球把裘德考的门牙打掉了俩,害的裘德考补了俩大金牙,然后裘德考打死也不和柴玉关一起玩了。
不和我玩拉倒,柴玉关去找陈教授,陈教授倒是愿意玩,可陈教授自从上次飞机坠落那场事故就落下来病根,走路都不利索。
没办法了,柴玉关就天天带着几个伙计,美名其曰是在寻找楼兰古墓,实则就是在周围兜兜转转,打几只沙狐沙兔,顺带吃点红柳烤肉什么的当地美食。
鹧鸪哨一瓶水喝完,柴玉关急忙又拿出来了一瓶水,“再来一瓶?”
鹧鸪哨摇了摇头,“不了,多谢了。”
柴玉关热情的拍着鹧鸪哨肩膀,“朋友怎么称呼?”
鹧鸪哨道,“我啊,我叫徐九。”
“徐九,不错的名字!”柴玉关道,“你做徒步冒险几年了?”
鹧鸪哨笑道,“有三五年了,我这人喜欢冒险。”
柴玉关感慨起来,“我也喜欢,生命在于燃烧,有了生活的动力,生命才会有不断的惊喜,在旅途中追逐更有趣的世界,丢掉多余的自我,遇上最真实的自己,正是这自由散漫的光景,能治愈人一生的抑郁,晒晒太阳,找回自我,善待自我,找回人生,这就是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