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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压心欢馆(1 / 1)

“心欢馆。”

男人习惯性地托了托眼镜,拽了拽皱巴巴的几天没换的衣服。

不怪他紧张,男人是第一次来这里。同事说他一副压力大到快要疯掉跳楼的样子,推荐了他来这。

“国家直属,安保有狱警,工作人员都有编,安全和隐私都有保障。里面不是被剥夺人权的罪畜就是十年以上徒刑的罪犯,解压无顾虑。”

“你如果社恐可以点壁尻,你只需要面对一个屁股。”

征得他的同意后,同事还热心地帮他弄好了预约。

真是个好人啊∽

“您好先生,壁尻区在二楼,请由此刷卡上楼。”工作人员将他送到电梯口,“查到您选择i人服务,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把您送到这里。上楼同样刷卡进门,房间内有平板用来操控和点单,您也可以用智脑连接我馆网络。因为您在我馆是初次消费,特赠您三十分钟的时长,您的娱乐时间总共是两个半小时。”

“祝您在心欢馆玩得愉快。”

进了电梯,男人松了一口气。走出电梯,他迅速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刷卡进门后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他将门卡放入口袋,抬头正对上一个屁股。这个屁股鸡巴朝天,双腿呈型挂在墙上,不白,带点赘肉,看起来不是个好屁股,但男人看到的第一眼便格外心动。

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平板,男人很快上了手。他先将腿放了下来,又将屁股转了180度,再向下调了些距离让那腿跪在地上,从地板和墙上分别伸出一对机械手臂将其固定住。

一切准备就绪,男人走上前,向学生时代踢球射门一样,腿向后高高抬起,瞄准,然后踢——“嗷!”

这一脚正中菊心,男人一边高兴准头还在,一边心想果然是个中年人。大概是同龄人的声音总有相似,那声音和压榨他的老板和只会叭叭揽功的经理还有点像。

这说不定就是个压榨员工进来的呢。

男人彻底放下了顾虑又抬起了脚。他好像找回了学生时期踢球的乐趣,一下一下踹着面前的屁股。那屁股被踹得发颤,墙那边的声音轻车熟路地大喊着错了。

屁股被他踹得满是鞋印,屁眼被踹得红肿,他分开了屁股的腿,用鞋狠狠碾住了中间的鸡巴。

“啊啊啊错了错了!饶了我!”

“错了?错哪了?”男人恶狠狠地问道。

屁股自是无法回答他的。壁尻区大多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罪犯,总有出狱的一日,为了保护客人隐私也为了保护客人不被寻仇,屁股是听不到客人的声音的。

男人知道,他又狠狠地踹了屁股一脚。然后嫌恶地换了一双免费的拖鞋,将自己的鞋子放到了带有自动清洗功能的鞋柜里。

他拿起平板,将屁股调高,让其只能脚尖点地。重新固定好后,他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折了两折,握住皮革部分,垂下皮带扣。

他抡圆了胳膊。

“啊!”

皮带扣比皮革的威力还要大。男人疯狂抽着面前的屁股。

“啪!”

“狗老板!”

“啪!”

“死老登!”

“啪!啪!啪!”

“不把人当人!”

“啪!”

“狗经理!”

“啪!”

“马屁精!”

“啪!啪!啪!”

“只会叭叭叭!”

“啪!啪!啪!”

“你怎么不自个儿去做!”

“啪啪啪!!!”

“你们在狗叫什么!”

“啪啪啪!!!”

“我说的好听点叫程序员!”

“啪啪啪!”

“难听点叫码农!”

“啪!啪!啪!”

“实际就是个大厂的马喽!”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都滚呐混蛋!!!”

“啪啪啪!!!”

“老子不干了!”

男人气喘吁吁,他拽了拽领口,后退了几步坐到了沙发上。他连续加班了一个月,中间只拿过一次换洗衣裳就再没回过家。今天终于暂时解脱,本来该先回家的,但按照狗公司的尿性,他怕明天就一通电话把他叫回去。

而且,他觉得自己压抑地快要爆炸了!

柔软的沙发包裹着他,男人很想闭上眼睛。但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他强迫自己站了起来。为防自己没猝死在工位上反而猝死在这里,他在平板上翻了翻,下单了一颗最便宜的醒脑胶囊。

“叮——”

桌子上升起了一个小台子,上面放着一个花生米大小的胶囊。男人一口把它吞了下去。

男人已经对它很熟悉了,没什么副作用,管至少两个小时的清醒,是他的工位必备,目前到没吃出什么抗药性。

他缓了缓,恢复了一些清醒。他看向那个屁股,屁股已经被打成了大红色,但中间还有一条分外明显的白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他又拿起了平板。屁股的双腿被拉开呈倒v型被固定在两边,一对机械手爪将两个屁股蛋狠狠扒开,露出还完好的屁沟,这屁沟几乎被拉平,还红肿的屁眼格外显眼。

他找了找,从兜里掏出一根数据线。这跟数据线已经报废了,所以他用起来毫不心疼。

“嗖——啪!”

这一击正中红心。墙后传来一声惨叫。

男人又一次抡圆了胳膊。

“嗖——啪!”

“啊!”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

“嗖——啪!嗖——啪!”

“啊!饶了我!”

“饶了你?”

“嗖——啪!嗖——啪!嗖——啪!”

“你配吗?你配个几把!”

“嗖——啪!嗖——啪!”

“啊!啊!饶了我!我错了!”

“贱人!”

“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啊!我不敢了!”

“嗖——啪!嗖——啪!嗖——啪!”

“贱人!死不足惜!”

“啊!啊!我不敢了不敢了!”

“打死你!”

“嗖——啪!嗖——啪!嗖——啪!”

男人喊得口干舌燥,嗓子还有些难受,他索性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挥动数据线。沉默的男人力气好像变大了些,房间里一时只能听见空气被划破声、数据线痛击肉声和墙后一声比一声凄惨的痛叫声。

在那条屁股沟即将破皮之际,男人停了下来。虽然这条数据线已经是注定要扔的报废品,但他还是不想让它沾上一个屁股的脏血。他烦躁地将那条数据线团吧团吧扔到一边。

现在这个屁股的屁沟充血到看起来拿手一戳就能滋出一线血。

男人拿起平板操控着机械手爪将两瓣屁股狠狠向中间一挤。

“嗷!”

墙后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哑了。现在这个屁股即使没有机械手爪抓着它也合不上了。

房间突然响起叮的一声,提示娱乐时间还剩十分钟。男人看向了肿成了一团的屁眼。他没什么兴趣操一个中年男人的屁眼,而且这又不是一个好屁股。但是这最后的十多分钟,他也不想让这个屁股好受。

同事说得对,这里都是罪大恶极的罪犯,没什么好顾虑的。

不过他不太想额外花钱。

不如就帮官方测试一下机器的灵敏度吧。

他拿起了平板,点出来用来扩张的机械手,调成手动模式,操控着这个一阳指猛得向那个肿得看不出缝的屁眼一戳。

“嗷!”

男人拿出他赶ddl的盲打手速,一阳指在屁眼里猛戳旋转又猛地变粗变大,那屁眼看着被擦出了火星,墙后的声音变成了哭嚎。

屁股也不求饶了,实际上它接待的每个人都不曾放过它。可又能怪谁,这是它自己做下的孽。

这十多分钟过得很慢又很快,终于房间里又响起叮的一声。

“叮——您的娱乐时间已结束,希望您玩得愉快。如果您需要续……”

男人毫不留恋地推门走了出去。

今晚他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

他被押送到心欢馆的时候交接的工作人员都很惊讶,因为他实在太年轻了。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却要在心欢馆服刑十年,也就是说他一共被判了二十年。

“你犯了什么罪?”

“也就是杀了几只猫而已。”

他不屑地说,但交接员的脸色变了。他们核验信息,露出一副果然是你的表情,把他往检查室一推:“滚进去把衣服脱了!”

他差点摔倒,但也没了刚才的样子——他实在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虐猫。

当然,只是虐猫不足以让他入狱,只是传播贩卖血腥视频、诱骗老人吃被虐杀的流浪猫肉也不足以使他被判二十年。真正让他来到这的,是他贪心偷了一个婴儿,又膨胀地拐了一个三岁孩童。

“我说他怎么那么年轻就进来了,原来他就是那个畜牲!看网上说那两对父母看到孩子的尸体瞬间就疯了。”

“我就说喜欢虐猫的都是潜在杀人犯!据说投票希望那畜牲被贬为罪畜的有几十万人了?”

“都快破百万了。可惜网络投票不能定罪,二十年已经是能判的最高的了,虽然有十年在咱这,那也不够平民愤的。”

“再加个袭警越狱什么的应该就够了……我就说说,或许呢……”

交接员们的声音被关在了检查室门外。屋里没人,但有监控和智能助手。他战战兢兢地脱衣服,连鞋袜都脱掉,按智能助手的指示上半身躺进了墙上一个洞里。等他的腰被箍紧,便感到双腿被冰凉的机械手拉开,他的鸡儿被抓起,一根针管扎了进去。

“啊!”

这是让他暂时绝精绝育的药,有期徒刑的罪犯到了这都是做壁尻的。虽然女客与0属性的男客都不太喜欢使用壁尻的鸡巴,但也没几个客人喜欢罪犯的精液。而且这药也有保护他的作用,避免他被玩出永久性创伤,毕竟他还会出狱,出狱前还会用医疗头盔模糊了这段记忆。

但有不少罪犯即使模糊了记忆也抹不去心理创伤。但管他呢,只要没在监狱内留下永久性肉体创伤让他有机会讹上国家那就一切安好。至于心理创伤,国家只认国家直属的心理机构的鉴定,而能打击罪犯的一点心理阴影算什么创伤。

这一针扎完,他由躺变趴。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又夹又捏,然后被扒开,屁眼被什么东西猛地捅了一下。

“啊!”

他的屁眼没做过扩张,十分干涩。那个东西好像是个棉签,在他的肠道里到处戳,最后在他的前列腺上捻了捻。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他的头,他的鸡巴硬了起来,然后被什么套住,又有个直板比在了他的鸡巴上。棉签还在戳着,他的鸡巴越来越硬,直板比量着鸡巴,那个套子跟着调整大小。终于他高潮了,但喷出的不是精液,而是气体。

显然针剂已生效。

如果在心欢馆服刑就是这样倒也不错。

他正想着,棉签退了出来。

屁眼上被抹了些冰凉的液体,换了个一指粗的管子捅了进来,一个袋子固定在了他屁股后面,管子将什么东西灌了进来。

他捂住了肚子,肚子里翻江倒海咕噜咕噜响。

“排泄吧。”智能助手大发慈悲地提醒他一句。

“什么?”

管子拔了出来,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原来这就是袋子的作用。

管子又插了进来,袋子换了一个,这次他的肚子比上次还要难受,他的肠子好像搅成了麻花。

“唔!”

大概五六次后,那管子才彻底离开了他的屁股。但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又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

很快他知道了这是一个扩张器。这个扩张器一味地扩大,似乎是想看看他的屁眼最大能被撑到多大。

“啊啊别扩了别扩了!要裂了要裂了!”

下半身动弹不得,他只能用手捶墙,但没什么效果。在他的屁眼被撑成了一个没有褶皱的圆时,扩张器终于撤了出来。这次他有了经验,果然一个卡着他刚扩张过的屁眼大小的东西塞了进来。他的屁眼有些胀,他不是男同,这对他来说感觉像是便秘。

突然那个使他便秘的东西震动了起来。他这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个假鸡巴!

“啊啊啊啊啊——”

他感觉他全身都跟着震动了起来,他感觉他要翻白眼了而那个东西还在上强度!不仅震动加强,还在他的屁眼里高速抽插甚至还转动起来,那个东西像是疯了,他几乎要以为这机器坏掉了。

“啊啊啊啊啊停下来!求求了停下来!啊啊啊啊!”

他希望有人能回应他,哪怕是骂他也好。可惜墙后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狭小空间,没有紧急叫停按钮也没有人,唯一能听到他的声音的只有智能助手,不会主动安慰,连骂他都不会。

不知过了多久,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假鸡巴仍旧敬业地疯着,顺势测试他在这种状态下还能被操多久,结果竟然还不错,在被操这方面他是个潜力股,不亚于他的畜牲程度。

假鸡巴抽了出来,一记清醒针打了上去。

他醒来后就感觉屁眼疼得发麻,他的屁眼好像被撑成了一个黑洞,不存在的冷风嗖嗖往里灌。明明里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他的屁眼还是大张着,一时合不上。

于是一个跳蛋被推了进来。

“呃啊啊啊——”

刚刚那记清醒针还有敏感剂的作用,即使屁眼发麻也不妨碍他细细感受跳蛋。

“夹紧就能停下。”智能语音又响了起来。他连脚趾都在努力才终于让那个跳蛋停了下来,可坚持了没多久他略微松懈,那跳蛋便又跳了起来。

他再夹紧,却感觉那跳蛋好像变小了些,他需要比刚才更努力才能让它停下来。这次他坚持的时间更短了。

刚刚不是错觉,他再用力去夹时,那个跳蛋果然又变小了。他再一次好不容易夹住了跳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跳蛋就是一缩,他骤然失力,屁眼里的折磨就又回来了。

“夹不住了,真的夹不住了!”他哭叫着,嗓子已经哑了。他被抓时都没哭,在法庭上被那个婴儿和小孩的父母冲上来打时,他也只是往法警身后躲。庭审是直播,他觉得他该掉几滴鳄鱼的眼泪编编故事卖卖惨,但他实在哭不出来。

现在他居然被一个机器弄哭了。

这所谓的检查室是检查什么呢?让他提前感受一下被人玩弄的感觉么?这个折磨已经够难挨了,现在是机器,之后是人,人应该比机器要好受些吧?人还能折磨过机器么!

他乐观地想着,目前的他也实在想不出比这更折磨的事了,或者说——是他不敢想。

那个跳蛋最后缩小到了鹌鹑蛋大小,他求饶了一次又一次,可智能助手只会智障一样说着夹紧!

跳蛋被拿了出来。他发着抖等着下一场折磨,却听见叮的一声。

“检查结束。你的评级为b等,你被分配的编号是b34724。”

他一时有些不敢置信。

我解脱了?

机械臂撤了,墙上这个洞似乎也松了。

我真的解脱了?

他连忙就要钻出来,可就在这时,腰上突然一紧,他又被固定在墙里。

“不是结束了吗?!”他大喊。

“管理员g11判定需要消毒。”

“什么消毒?还要做什么?”

机械手再一次扒开了他的屁股。一根管子插入了他的屁眼,极具刺激性的液体涌了进来。

“啊啊啊——”

机械手撤了,但管子留下充当肛塞。这下他可以乱蹬他的腿了,可这没什么用,管子就像水蛭,狠狠咬着他的屁眼。

“啊啊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他后悔了。早知道他就不拍视频了!或是只弄个婴儿就收手!如果重来一次他一定会做的更谨慎些!他屁股疯狂扭动着,看起来像是过不了检疫的发狂畜牲。

终于,他被墙吐了出来。

“可惜了。”他回过头,一个刚刚见过的交接员走了进来。

“什么?”他气若游丝,这个交接员的工作牌上赫然写着“g11”。

“可惜了,心欢馆不能让你体验一下剥皮。你很熟悉的吧?”

交接员在他面前蹲下来。

“但其他的,心欢馆会让你慢慢体验的。你可是有十年的时间呢∽”

壁尻b34724睁大了眼睛。

今天的官方罚罪直播间被挤爆了。

黎夏共和国颁布新法以来,罪畜惩罚直播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但只有今天的罪畜几个月前还是当红顶流!娱乐圈性丑闻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被贬为罪畜的这却是头一个!

黎夏法庭全程直播,罪畜审判一向慎之又慎,众目睽睽之下绝不存在什么冤枉。吸毒、嫖娼、强奸未成年、强迫卖淫、聚众淫乱、杀人藏尸……桩桩件件皆有证据,经纪人为了拿捏他甚至还有视频为证。

消息一出全国哗然,吃瓜群众惊掉了瓜,围观了审判后纷纷预约了七日后的罚罪,更有甚者提议官方将这七日的公示期省掉直接进入罚罪流程,只为了看看顶流的鸡巴是不是真有举报人说的针一般大小。

而今日便是罚罪之日,数量视受害者人数而定,惩罚内容由苦主们来定,只要不影响进入欢心馆或研究院的价值,什么都可以。

当今科技已能做到身临其境,可让选择惩罚视角的人体验到手刃罪畜的快乐,也可让xp特殊者通感罪畜不伤身地体验独特的爽感。男女老少路人粉黑纷纷涌入,只见密闭的白色空间中,那家喻户晓的罪犯披了件纸袍被机械手臂压跪在那里,两股战战面容惊恐。

他从跪在这里就一直在忏悔求饶,而苦主们却只觉得他吵闹。

“我们只想听它痛叫,不想听它瞎几把乱叫!”

最佳观众席的苦主们如是说。

所以他被打了哑药,这药只会暂时地破坏他的语言系统让他说不了话但不会阻了他尖叫。他还被打了清醒针,保证他全程清醒绝不会晕刑。

吉时已到,正是行刑的好时候。不可逆的基因针打入他的脖颈,耳垂上烙下二维码状的烙印,机械手臂撕掉了纸袍他便如畜牲一般赤裸,此后它再不能被称为“人”。

刑房之中空无一人,一切操作ai全自动。

第一个刑罚是惯例的杀威棒,就是影视剧里的廷杖。空间中升起一个刑台,它被押了上去,手脚刚被固定棒子就揍了下来,只是十棒算作热场。

接着是板。应苦主的要求,它的腿被拉开露出一条屁沟,左右板子各照顾一边屁股蛋,板板到肉啪啪作响,还有条鞭子冷不丁地抽它屁沟。此罚无数,打到它屁股深红屁沟肿到合不上为止。

好不容易板子停歇,堪称坚硬的机械爪把它屁股猛地一抓,它一声嚎叫;机械爪又猛地帮它合上了屁股,毫不意外又是一声嚎叫。爪子退去时啪啪两下,屁股上就多了两个鲜红的掌印。

这就纯是羞辱了,不过罪畜也没什么尊严。它被翻了个身成大字型重新固定,刚受刑的屁股直贴刑台自是不好受,但真正让它白了脸的是机械手中的刀。所有人都看向了它的二两肉,没有那么小,但也称不上大,一个由顶流演化的“顶针”外号还是担得起的。

刀很锋利,刷刷两下还没见血蛋就掉了。两个臭蛋警示一般被串成一串吊在房顶,不仅顶针哀嚎,所有男观众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裤裆。原本苦主想直接剁了它的屌,但它被判归属心欢馆,研究院可以不在乎实验体有没有屌,但无屌的商品在心欢馆的价值会大打折扣。

“好吧,大家还要玩。”苦主无私地退了一步,但这还不够。

匆匆处理后刑台降下,它腿软得跪不住,被机械手强迫跪起。一个方形台子升起,高度与它的胯平齐,它的鸡巴被抓起固定在台子上不得挣脱。

“砰!”

锤子砸了下来。

“我不为难你们,既然剁不了,那就砸到差点儿不能用的程度好吧?”

苦主善解人意自无不可。从头到根,一锤接着一锤,它想晕也晕不掉。男观众看得呲牙咧嘴,但苦主们全一眨不眨眼冒精光——包括苦主中的男性。

“啊!啊!嗷!”

鸡巴被砸到红紫像要断掉,机器有分寸不会让它真的坏掉,但疼痛不减分毫。它的身体止不住地抖,浑身痉挛却因为清醒针不会麻木,大脑也无比清醒。

蛋掉到了台子上,甚至还弹了两下。然后——

“砰!砰!”

被当着它的面砸爆了。

“啊啊啊啊啊——!”

苦主们冷漠地看着,观众们眼含兴奋,而罪畜是没有资格疯掉的。

它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面朝镜头头砰的一声磕在地上,屁股朝天高高撅起,一根管子捅入屁眼。辣椒、蒜汁、烈酒、风油精……苦主们特调的醒神液灌入它的肠道,它疯狗一样摇着屁股,换来的是两三个冰球加一根削了皮的生姜。

“怎么,这游戏是你自己发明的自己却受不了么。”

变声器只能变了声音但变不掉恨意。它想起来了,某次酒局它是玩得过了火……

它在地上来回打滚,冰球和生姜充当了肛塞保证让液体一点不漏。自由没几分钟,机械手又将它拖了回来,管子又挤入了它的屁眼,这次是滚烫的热水——此之谓“冰火两重天”。

它的嘴被堵上了,虽然它唱歌车祸但它的尖叫还是悦人的,还有许多刑罚在等着它嗓子可不能坏。

它被吊了起来,是小儿把尿的姿势,正下方现出一个黑洞,久违的聚光灯打在了它的身上。畜牲与人最大的区别是它们没有羞耻心,可它显然还没充分认知到自己的新身份,观众不急,不排出肚子里的东西受苦的是它自己,不过后面还有许多流程,苦主们不介意帮它一把。

泻药见效极快,又有机械手挤压它的肚子,肠道蠕动着拱出了生姜的头。它呜呜叫着,涕泗横流,多年舞台让它对镜头异常敏感,数以万计的目光汇聚到它的身上,台下喝彩依旧,台上丑态倍出。

每个罪畜上台前里里外外都清洗过的,所以除了刚刚塞进去的生姜、半融化的冰球和那精彩的液体外它也排不出别的什么,可它的尊严是彻彻底底得没有了。

机械手又在摆弄它了,它被迫弯腰脚被开到最大,一个透明的玻璃管塞进了它的屁眼里。它直觉不能用力,机械手把玻璃管向深处推了推,苦主让它把屁眼拱出来自己扒开屁股。

手铐解开它颤颤巍巍地照做,刚扒开一根针就扎进了屁眼的褶皱。

“呜!”它屁眼一缩,手骤然一松,屁股上便挨了一鞭子。而更糟糕的是,那个玻璃管在它下意识用力下竟然碎了。

“呜呜!”易碎管是欢心馆出品自不会划破未报到商品的肠道,沾水即化但保留了玻璃的质感。鞭子不管不顾地抽着屁眼,催促它再次扒开自己的屁股。

手松便要挨打,几次过后它便明悟。最终它的屁眼被扎进了二十七根针,代表二十七位勇敢站出来的苦主的恨,而那碎掉的玻璃除了是苦主们的以牙还牙,还代表着许许多多不敢站出来的甚至已逝的受害人的不甘。

它的手腕和脚踝铐在了一起,鞭子沾了盐水又挥舞了起来。屁股屁眼大腿后背和垂下的鸡巴不留一处好肉,更难挨的是屁眼里的针和碎片。

可这依旧不算什么。水枪将极具刺激性的药水喷射到它每一处伤口上,它的口塞被拿了出去,还没等它痛快地嚎叫它又被拖到了一个放大版的摇摇木马上。

马身是倒放的三棱锥,马尾是一个炮机,马头还是一个炮机。它呈跪姿跨坐到马背上,脚被固定在马屁股上,膝盖被挂了铅球迫使它的鸡巴狠狠压在棱上。炮机的尺寸比它的鸡巴大了不知几倍,马尾的炮机毫不怜惜地给它开了苞,马头的炮机迫使它仰起了头。

一声令下炮机高速抽插起来,不仅公插还自转,表面还有各种凸起的纹路带动屁眼中的针和碎片一起摩擦。马头的炮机速度不如尾巴但时不时来个深喉,它被插得口水直流嗓子干呕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两个炮机相互配合带动着木马摇动,它感觉自己快要裂了!

苦主们全都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啊!干啊!干死它!皮鞭呢?盐水呢?话筒和聚光灯呢?让我们的大明星看看它现在的样子啊!”

房顶地板四面墙壁全都变成了镜子,它的眼睛被强行扒开看着自己的倒影。房间将声音带着回声向它聚拢,聚光灯打下来,每有人截屏便是一次闪光灯的模拟。

不!不!!不!!!

大颗大颗的泪珠砸下来,它追悔莫及。

……

它已经不成人样了,但心欢馆有信心修好它。实际上,心欢馆的预约已经被订爆了,每分每秒都是可入国库的钱,只需七天,不,只需三天心欢馆就能让它接客!

它最后又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头磕大地屁眼朝天。一根白蜡插入了它的屁眼,蜡烛点燃的那刻全体人员肃立,为逝去的受害者默哀没有比这更好的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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