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处磨蹭不止,且不时的伸出舌头去舔那大腿内侧的嫩肉。顾云章被他玩的十分难受,可是无计可施,也只有隐忍了。
被窝中快速上升的温度让酒气熏天的葛啸东昏了头。他摸索着脱下了自己的裤衩,扑向上方压在了顾云章身上,先是胡亲一气,然后就命令对方撅着屁股跪伏起来,以便自己干那桩好事。顾云章困的要命,却是无法,就闭着眼睛摆好姿势,随他玩弄。
葛啸东依旧是伏在顾云章上方,一手插进胸前去揉他乳头,另一只手则撑在床上保持平衡;下面那件东西跃跃欲试的早竖了起来,这时就湿黏黏的抵在对方臀缝中开始乱捅。如此动作了几下,葛啸东感觉到了干涩不适,便用口水仔细涂抹了顾云章的股间,随即把自己那根棒槌再一次对准了入口。
揉搓乳头的手向上移去扳住了肩膀,葛啸东在情热如火中就觉得自己下面鼓胀疼痛,简直难熬,糊里糊涂的打了个酒嗝儿,他没有多想,依照本能便是猛然一顶。
几乎是与此同时的,顾云章仰起头发出一声惨号,那声音尖利刺耳,简直就是从肺腑中发出来的。葛啸东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登时酒也醒了一半,扳住对方肩膀的手向下摸去,他发现自己竟是真正插入了顾云章的身体!
并不是尽根没入,只是挤进了小半而已,不过也足以将那小小入口撑裂损伤。
然而葛啸东忽略掉了指尖粘腻的一点血渍——他只想到自己终于进去了,以后可以有一个随意使用的小东西来暖床泄欲了!
这念头让他在狂喜中迅速重新握住顾云章的肩膀,而后腰上连连使劲,将自己那偌大的物件活活塞进了对方那紧窄的甬道中。顾云章直着喉咙厉声嘶喊,小身体也无力挣扎抗拒了,只随那葛啸东的抽送而前后晃动着。
“饶了我吧……团座……”他含混的哭泣哀求:“我还小呢,疼……饶了我吧……”
葛啸东这时正处在一片金光灿烂的快感中,眼中根本看不到顾云章的惨状。自从来到林安县后,他一直憋着不曾快活,如今终于可以正正经经的大干一场了,他那脑海中一片空白,单晓得按住顾云章一顿狂抽乱捣,打桩似的使着蛮力往里混杵。而顾云章先还哭喊,后来气息奄奄,喊也喊不出声音了,就一丝两气的伏在床上,身体痉挛似的不住抽搐。
葛啸东久未经过此道,如今激动过头,故而片刻之后也就鸣金收兵。他那下面还勃发的很,抽身之时就感到自己被顾云章紧紧箍住了,拔不出来;双手握住对方的胯骨,他猛一使劲,只听“砰”的一声,像那拔那香槟酒的瓶塞一般,这才算是分了开。
葛啸东出了一身透汗,将身上被子彻底掀开,他一屁股向后坐去,再仔细一看眼前情景,登时一颗心提到喉咙口,那点酒劲儿吓的完全过去了!
顾云章双腿大分的趴在床上,股间血肉模糊,身下一片殷红,那血也不知流了多少,浓浓的染开了一大片,仿佛是连褥子都浸透了!
葛啸东那身热汗在一瞬间就转化为了冷汗。手忙脚乱的爬到床头,他拍打了顾云章的脸蛋:“云章?醒醒!”
顾云章脸色蜡白,嘴唇青紫,早已经没了知觉。
葛啸东惊慌失措的裹着薄绵睡袍跑出门外,在经过一进院子后他一脚踢开了勤务兵们的睡房。站在门口勉强严肃了面容,他在稀薄晨光中沉静说道:“白喜臣,把军医叫过来。”
白喜臣还在炕上睡觉,这时就答应一声,随即梦游一般穿了衣裤,昏头昏脑的往门外走。在院门走了没几步,他忽然觉着有人拍打自己,回头一看,正和尾随跟来的葛啸东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