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时,屋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
番外二(下)
你醒了。”
推门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经理。王军有些吃惊,这人从见面起就没跟他说过一次话,连声都不吭,他还以为是个哑巴呢!没想到竟然开口了!可……白经理怎麽会出现在这里,王军疑惑之余也没忘了他现在成了裸鸟人士,赶紧盖上被单,尴尬的笑了笑,“白经理,您怎麽在这里?”
男人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盯著王军已成不毛之地的头顶。
王军不是傻子,见男人这种表情,还有出现的时机,就知道自己上下皆秃的事肯定和男人有关系,王军脸色骤变,声音也充斥著怒火,:“白经理,你能告诉我这是他妈是谁干的!”
“我干的。”这回男人很快的回答道。
“我操你妈……”王军左手提著床单以遮掩残缺部位,右手握紧拳头正想给男人来记拳头……可谁知,男人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抓住王军的拳头,“!当”一声将人压到床上。
王军虽然强壮,可冷不丁的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也有些喘不过气,等反应过来,两只手已经被人用领带绑上拴在床头了。
“你他妈有病啊!老子跟你有仇吗?干鸡巴啥剃光老子的毛啊?我操你妈!你他妈是不是个变态啊!”这时也关不上胯下有没有毛了,王军伸著两条粗腿就开始乱踢一气。
男人表面风平浪静,可眼底扭曲阴暗越积越多,看似不费吹灰之力的按住王军的两条腿,笔直的坐在床边,眼神更加肆无忌惮的在王军的赤裸的身上打量著,就像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果然没有毛发最适合你,真漂亮啊……”男人慢慢伏下身,用那一双毒舌般的眼神注视著王军刚毅的脸庞,然後伸出微长的舌头舔了一下王军光光的脑门。
那种感觉就像被人从头上泼了一盆凉水,透心凉。接著王军就感觉到男人喷出的热气从耳边传来,“知道吗?当年你用剪刀剪光我的头发时,我就发誓一定让你也好好享受这种销魂的滋味。感觉怎麽样啊,王先生?”
这话如同地雷般在王军耳边炸开,惊得他大脑也开始高速运转,他记得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前座坐著一个有些内向长得跟小姑娘一样的男孩,自己那时淘气经常拿剪刀剪那个男孩的头发,甚至有好几次将小男孩堵在厕所里,将人家的头发剪光了,後来男孩就转学了,可是……这也太荒唐了,那就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况且眼前的男子和小时候那个软包子也不搭边啊!
“你是白少华?”
白少华没有回答,只是轻声一笑,然後一脸温柔的看著王军,但眼中浓浓的亵玩之意却不可忽略。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裸露让心里更加脆弱,面对白少华,王军就像被蛇缠住一样,身体僵硬,而且完全是不出劲来,想他堂堂一米八的壮汉竟然被人吓得软了腰杆,真是说不出来的丢人。
白少华见他一脸羞耻愤恨的表情,快感油然而生,发酵了占有男人的想法,玩弄他,啃咬他,将他每一寸肌肤都印上自己的印记。白少华疯狂的思考著,面上更显狰狞。
王军已经不敢再和白少华对视了,早就闭上了眼睛,接著他就感觉到他光秃的头顶被一个湿滑柔软的东西触碰著,他马上反应过来是男人的舌头。不知道是不是刚剃光头发的原因,被舔过的头皮异常敏感,湿漉漉的感觉跟洗头时的截然不同,那种酥麻的感觉通过大脑皮层传递给中枢神经,然後传达给身上每一个细胞,通体的舒畅感是一般做爱不能给的,王军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头如此敏感,就在男人的舔舐下,胯下那根光秃秃的大鸟也有了抬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