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宫里的时候,吓到你了吧?”
我努力让自己意识不那么昏沉,去聆听他的话,但只能听懂一半,“没,没有吓到我。”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与心魔本就是一体,无非是,清醒着沉沦,或沉沦中清醒罢了……”
他俯身在我的唇角上亲了亲,声调轻得像在诉说一个秘密,又带着危险的蕴意,拉住我,无限沉堕。
我的思维已经凝滞,他却还压在上面,全身唯有小腿能动,更加煎熬。
下意识抬头,衔住那冰凉薄情的嘴唇,“我没功夫听你的心路历程,要我,还是不要?”
“你真的不怕?”他嗓音染上一层克制的哑。
我几欲背过气去,都这种时候了,还跟我谈什么怕不怕?
反手搂住他,在他耳畔轻声道,“我不怕,你可以做,一直以来想做的事……”
龙冥渊眼底暗潮汹涌,没说什么,带着欲念的吻终于乱了方寸。
恍惚中,脑海仿佛迸开糜烂的烟花,从我的颅顶轰然烧到了四肢百骸,全身力气都像被浪潮卷走。
意识就此消沉。
等我彻底清醒,已经是第四天的早晨。
被他按着,整整……三天。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枕侧空空荡荡,龙冥渊已经起床了。
脑海短暂回传那三天里令人羞耻的画面……
龙冥渊抱着我低声诱哄,声音好听得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自从我说过让他放开去做,那凶狠的态度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记忆里最后一次,我被他重重地抵在了百叶窗上……
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面上一烫,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又把自己埋回了被子里。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龙冥渊拿着一杯豆浆走进来。
“早饭已经做好了,是在床上吃,还是去餐桌上吃?”他语调低柔,垂眸看着把脑袋探出被子的我,眼神里带着一抹宠溺。
“去餐桌上吃!”
我得离开这个可怕房间,这张如同黑洞般的床。
否则我怕他临时起意,再拉着我来个三天三夜……
那就不用请假了,直接退学吧!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活蹦乱跳地跑去洗漱。
这种时候就不得不感叹龙族的强大,换做和别人缠绵个三天三夜,恐怕我早就死在床上了。
但我现在反倒像刚做完一场疏通筋骨的按摩,并无任何疲惫感。
我坐在餐凳上,吃着龙冥渊做的小馄饨,听他淡淡说道,“沈云舒他们今天要带玉墨和颜许回京去,你要送送他们吗?”
我咽下口中食物,“要送的。”
吃过饭后,阿念开车带我们来到沈云舒所住的酒店。
龙心月正在哭哭啼啼地跟玉墨道别,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师姐……”
玉墨手腕上有一副无形的光圈,可能是玄门中特制的手铐,戴上后能够锁住她体内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