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语:fz的16话出来以后74被各种轮啊,尤其是看没有被剧透的鬼佬的表现真开心。咱这里面74也会出现的,诸位可以放心。
今天早晨煲电话粥花了点时间,更新慢了点,晚上加更吧。[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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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会去的,你有什么事情?”
已经没有打算继续用“海带头”这个称呼了吗?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发展。
“不过你这身衣服似乎不大适合直接去学校吧。”
如果远坂凛真的敢于穿着这身被血迹浸润的衣服去上学的话,间桐慎二也就不在乎那种比如说“远坂家才是管理这片土地的渊源悠久的家系”的自吹自擂了,他绝对会心悦诚服地对远坂凛表示诚意。
“那是自然,不过你不也一样没有换上校服?”
远坂凛针锋相对地反驳道。
间桐慎二在周末的穿着的确和平时的那身土拨鼠校服有些区别,尽管里面的衬衫下摆被撕掉一块已经足够有碍观瞻,但好歹还有件外套裹着,可是穿着着这身非校服的衣服进学校上课可不是优等生间桐慎二的所作所为,因此间桐慎二同样也犯了难。
“确实,所以我打算回家换上校服再去,远坂大小姐,你是什么打算?”
未待远坂凛回答,间桐慎二便这样说道。
“说起来,樱也有几套校服放在我那里,这样吧,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不妨先暂且换上她的?毕竟去学校的路在另一个方向,多走这么一段路也没什么必要。”
因为间桐家毕竟是有着两位御主两位英灵,所以如果深究起来其实是违反了规则的。只不过前一天瑟拉菲娜便去到了间桐宅邸,而和巴泽特的恶战是发生在更前一天的夜晚,就算远坂凛的探查能力再强,估计也没有办法确定出这种早已微弱的魔力波动属于其他的某个从者。
又或者就算她感觉得出来,间桐慎二也可以辩称是外敌入侵所导致。
“是吗?”
远坂凛的略显疑惑地看了看间桐慎二,问道。
“也就是说,你打算邀请我去你的据点?”
这么说起来倒也没错。
“是的,因为经过昨天的战斗之后,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考虑一下联手的事宜才好。”
间桐慎二点头称是。
“这样啊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也许是同样受到了来自强敌的压力,远坂凛的回答也颇为迅速。
“不过,我需要了解一下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的,那就这么定了。”
间桐慎二随口便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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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以后终于又回到了这里,在深山町中央的十字路口,通向四面八方的岔路汇集于此。
我们来时是从冬木的大桥来的,这也是昨天夜晚受伤的我回到深山町的路线。
一条坡道径直往上走,是那位很让人讨厌的装腔作势的学生会长即将继承的山门——柳洞寺。
往另一个方向走即是洋风住宅区的方向,说起来,原本间桐家的据点也是在那个方位的,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会选择搬进和风的住宅区?难道是因为心慕武士道吗?
众多岔路的一条则是通往学校的。
如果两人分头行动各自换上衣服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就略嫌麻烦了,而他家刚好也有可以换上的衣服。当然,加之他要和我谈及有关结盟的事情,这样分头行动也不甚方便,所以我也就同意了他的提议。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英灵全都是处于灵体化状态,与各自的御主相互交换着信息,昨天晚上他的那副油腔滑调好像到了白天就冰雪消融了一般,从言峰教会到这里老远的距离,除开最初打过电话以后和我略略谈了几句之外,似乎就干脆懒得和我说话了,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地直到这里。
真不知道这种判若两人的表现,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嚯”
好像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去过他家,因此倒还不知道他的住宅究竟是长什么样的。这回见到了,稍微感到有些惊奇。
与其说是一栋住宅,倒不如说是武道馆更加合适一些,无论是宽敞到极点的占地,还是颇具气势的大门,典雅的气息就迎面而来,完全不像是给单独一个人居住的地方。
此时此刻,他正在用钥匙打开房门,这让我颇有些惊奇,难道魔术师的据点不应该有什么禁制才对的吗?也根本没见到他念诵什么咒文,或者这只是一个障眼法?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这样的和式住宅作为据点,墙垣低矮不说,布置防御也极为困难,就连我都能够轻松地跃入,难道他本人不担心会遭到这样的突然袭击吗?还是这里颇不中用的围墙也都是障眼法,实际在对面的墙根隐藏着足以致命的魔术兵器?
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明明他的家系是传承于欧洲,到后来才搬到日本来的,怎么反而放弃了原先守卫严密的堡垒了呢?难道是这表面的建筑其实同样是障眼法,真正的魔术工房反而藏在别处?(作者语:少女,你真的想多了)
真是教人难解。
打开门后,他转过头对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跟上来。
至少现在为止,我们也都还是敌对的关系吧,没有订立结盟的契约,就意味着随时可以出手,那我这样傻乎乎地跟进去,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
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他昨天晚上说的那些不干不净的话。
——好吧,说起来也不知道算不算耻辱,我远坂凛,现在还是一名处
女。
贞操之于魔术师大约也算可有可无的东西,有些秘传的流派会在这上面做文章,只不过大多数的理论证明——至少是对于女性魔术师而言——那层膜破裂与否并不重要。
不过一想到提出这些理论的大都是一些成名已久的男性魔术师,我就觉得它们不那么靠谱了。
不不不,那些东西还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我本人是一名处
女,我在那方面的了解必然是非常有限的,有限的认识能够带来误解,这是其一。更何况无论我的父亲还是我的母亲都来自家传甚严的本地世家,就算我嘴上不说,受到常年耳濡目染以后,那种潜意识里的认知其实已经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吧,这是其二。
两个因素综合起来——
我可不想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在这里就失去了贞洁,如果顺便练性命也丢掉的话,就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