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语:1000推荐,加更一章。
还有——喂,难道我上一章的本体就是后面那几个字么?
好挫败tat
————————[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或许是知道自己在魔术师面前没有自主抉择的权力,所以浅上藤乃干脆放弃了什么努力,便径直进入浴室当中。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为什么礼园女学院出来的都是一群心理如此扭曲的女人们啊。
要么是全班浩浩荡荡地组织援交,要么是被不良稍加胁迫就乖乖献身。真不知道这个学校还能培养出多少需要进行心理急救的女生。
很明显的,如果那个名叫浅上藤乃的大小姐有心反抗,至少不至于被不良们一路绑架到无人之地啊,除开她本人没有防范心理这个解释,也就只有可能是她天生就对交/媾感兴趣吧。
慎二头疼地推测着。
作为曾经的“退魔四大家”浅神家当年的势力也是十分惊人,尤其以驱除魔物的魔术闻名,一种能够将目力所见的魔物扭曲、旋转、撕碎的魔术。不,确切说来应该不能仅仅算作是宽泛的魔术,那应该是一种魔眼。
不同于大多数魔术既需要天赋又需要修习,魔眼的拥有者能够使用类似魔术刻印的方法,将自己的眼球变成魔术回路,将本用于接收外界讯息这种被动的机能,转化成主动影响外界事物的能力。换言之,视线范围内的所有目标都会受到魔术的影响;如果目标直视魔眼的话,魔术效果更会直线上升。由于魔眼不但不可直视,且只要被魔眼看到就会身陷对方的魔术中,再加上从外观上很难判断是否拥有魔眼,可说是无从防备起;所以,拥有魔眼是一流魔术师的证明。
不过,同样和大多数魔术不同的是,魔眼是基本无法单纯依赖意志修习的魔术,绝大多数人的魔眼,都是在机缘巧合以及是家族血脉的作用下才成功实现的觉醒,这种类似通过走后门的方式获得的力量,虽然简单直接,但往往极为有效。
间桐慎二又回忆了一些自己梦境的内容,似乎等到自己成为“律令之蓝”的时候,原本声势赫然的退魔四大家:七夜,两仪,浅神,巫净,到最后已经没落的没落,衰败的衰败,好似同时兴起,又好似同时沦落至籍籍无名。比如这位正在浴室洗澡的浅上家的大小姐,所在的家族原本是浅神家的分家,但后来就连本家浅神家都给吞并了,可见即便家族昔日强盛,要没落也只是一瞬之间。
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魔眼(假如有的话),会是怎样的形态,莫名地,慎二的脑海里浮现出他曾经用伪臣之书控制过,同样拥有一头让人着迷的紫色长发的rider。她似乎同样也拥有一种神奇的魔眼,能够将敌人石化锁定,是非常强大的能力。
就在慎二繁多的思绪转动的时候,洗完澡的浅上藤乃打开门出来了。
她披上了一件酒店提供的浴袍,内里看不清,原先身上那件类似弥撒服饰的学院校服已经被撕烂,但她仍将这身衣服工工整整地叠好,和慎二为她披上的外套放在了一起。
看到浅上藤乃一丝不苟的动作,慎二虽然感慨于浅上家的家教之好,但是另一方面,却又略微有些不和谐的微妙错觉。
是错觉吗?
慎二仔细地看着浅上藤乃的动作。
脑中忽然想起那个被扔在雨地里干嚎的不良首领的话。
“没错,而且我已经发现了,这个女人——”
“似乎有麻痹症。”
————————
在浴室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除去,然后露出的是虽然被恶徒们侵犯,但却保持着贞洁的身体。
明明一直期望着和母亲一样爱惜自己、温柔娴淑,但为什么会在恶徒的胁迫下乖乖就范?
难道自己其实内心真切存在着恶鬼,难道自己真的是恶鬼之子吗?
就这样无端地开始怀疑自己,用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身体——虽然说是轻轻,但其实根本并不知道轻重,只能依赖视觉来判断。视觉传递过来的信息告诉自己,在被扭送的时候,身上的那些留下的红色痕迹,应该是会让自己感觉疼痛的。
但是什么是疼痛?
书上说,女生在失去贞洁的时候会感觉疼痛。
莫非当时的自己,其实是在暗中期待着这样痛苦的降临吗?
因为只有当拥有了痛苦的感觉时,自己才能捡回从六岁开始就消失的那些关于世界的体会?
那么,在外面坐着的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年,他会不会对自己暗中垂涎?
忽然冒起了很淫荡的念头。
白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洁白的躯体上粉红的两点,与手臂上留下的扭痕交相呼应。
就这样想象着他会直接冲进来,把自己强力地按到在浴室当中。然后用和年龄不符的狂躁和自己交媾,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
忽然,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年,忽然变成了在中学时代仅仅见过一面,仅仅交谈了几句话的那个遥远的人。
啊啊,想起来了。
想起了那将遥远的地平线燃烧起来的夕阳。
想起了那位在运动会结束之后,向着独自留在操场上的自己打招呼的别校的前辈。
当时自己的脚被扭伤了,脚踝高肿。虽然对于患有无痛症的自己而言,动弹并不是问题。因为即使动了心里也没有什么障碍,不过如果当时继续行动下去一定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那是的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在眺望着夕阳,也并没有去求助。
不想求助。
求助的话大家一定会说,你竟然能忍耐到这种地步,痛不痛啊?不会痛吗?不觉得痛吗?这样的话。
讨厌那样的感觉。
因为我根本无法感受到痛。
所以就如往常一样,做出平常的表情坐在那里。尽量让任何人都注意不到自己,这般地逞着强。母亲大人也好,父亲也好,老师也好,友人也好,什么人也好,自己一概不想让他们知晓。
至少要让周围的人发觉不到异常的存在,否则自己一定会崩溃的。就在那时,有人将手放在肩上。尽管没有感觉,但还是能够听到声音。回过头去,那个人就站在那里。
或许,对于那个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情,仅仅露出温柔眼神的那个人,自己的第一印象是憎恶。
“痛吗?”
那个人,用难以置信的话来打招呼。脚上的伤明明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为什么。
摇摇头。逞着强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
那个人看看缀在运动服上的姓名牌,念着自己的名字。然后轻触自己早已被扭伤的脚踝,皱起了眉。
啊啊,一定要说那些讨厌的事情了。
闭起眼睛来。
痛吗,不会痛吗之类的。这种从拥有正常感觉的人口中随便说出来的关心,太廉价了。
但是,听到的却是不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