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叶曦和一时间脑子里天旋地转,鼻息间撞进一股尼古丁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薄荷味。那天在车里被他吻的场景再次涌现在脑海,她更加抗拒。
知道自己在他怀里,叶曦和很反感,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与此同时语气十分不满的强调:“傅先生,请你自重!”
头顶上傅纪年醇厚的嗓音传来:“自重?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叶曦和脸上染上一层红晕,虽然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无言以对她保持了沉默,当初是她喝醉了,也算她有错在先。
傅纪年冒着青茬的下巴在她头顶之上,他微微弯腰头低在她耳边。
“这么急着撇清关系,需要我提醒你当初的约定么?”
叶曦和一咬牙,用力推开他的束缚,直视着他的眼睛。
“什么约定?我不记得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傅先生不用在意,毕竟,我都没有在意。”
叶曦和说这段话时,心里在打鼓,生怕他跟她死磕。
“在英国,你可没现在这么厉害。”傅纪年夹着半根烟的手抬起,吸了一口,朝她吐出一口烟。
他话语里暗讽她‘过河拆桥’又者‘恩将仇报’,那天车里那一耳光着实用力不小。
叶曦和被呛到,咳嗽两声,见他放松警惕趁机匆忙的从前面的楼梯跑下了楼,一边跑还一边担心他追过来。
事实上,傅纪年并没有打算追她。他伫立在原地,吞云吐雾间眯眼看着她跑开,眉目深邃。然后他灭了烟,转身回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