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他连招的一个开头,下一秒乌望就见对方自然而然地伸来手拨弄了下被冻结的破碎试管:“什么都能上口咬,真不怕被毒死?亏我冻得快,不然碰到里面的试剂——”
乌望毫不领情地扭头就咬,差点给扶光也来个对穿。
“……好好,不碰你。”扶光举手投降,向后退了一步,指尖倏然汇聚出一根像是阳光编成的金色丝弦,下一瞬,狠戾地贯穿向后方。
“呯!!”
被金弦贯穿的火铳瞬间炸膛。牛仔a尚未来得及惨叫,亦或是放下举枪指向乌望后脑的手臂,那根金弦便如离弦的弓箭般倏然穿透他的手臂。
比炸膛的枪更加精准的小型爆炸在骨肉之中一路炸开,扶光寒寒地微笑着回头,柔声谴责意图将狗一枪爆头的敌人:“方才我才说过,平生最不喜欢看人在我面前杀生,你怎么记不住呢?”
乌望炸着毛飞快地松口跃开,避开爆米花似的四处炸开的骨肉,看见扶光一手捂着周末的双眼,另一手随意拨弄着重新飞掠回他指尖萦绕的光弦:“别这么瞪我。赌徒上桌前就该知道愿赌服输,歹徒害人前也该有技不如人,害人者恒被害之的觉悟。”
“快走吧,今天算你们幸运。我可不想在小孩子面前杀人……除非,你们真的非常想死。”
浮动的光弦化出七道重影,各指周身命门。扶光面露期待看向痛得连叫都叫不出声的牛仔兄长:“本人一向乐于助人,不介意帮你们这点小忙。”
“……操!”整条胳膊被生生炸成爆米花的剧痛,反而让牛仔a从同化的躁狂中清醒过来。
他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扶光,却不敢发作,只能跟面色苍白的弟弟互相搀扶着迅速离开。
周末总算被松开双眼,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懵:“刚刚发生了什么?怎么打的那俩牛仔?他们……这就走了?”
周末最大的优点就是乐观心大,还没要到答案,自己就先乐开了:“哈哥牛逼!扶光大佬牛逼!可惜我没看到过程……嗐,其实我不怕这些的,都进这种破游戏了,还手动添加十八禁屏蔽?”
扶光温和地看他:“你是说,我方才多此一举?”
“……”周末的快乐霎时卡住,“没……没,谢谢哥照顾我。”
他秒怂,颤颤巍巍地往乌望身边蹭了蹭,感觉目前好像也就哈哥能让扶光表现出退让:“那个……咱聊、聊点别的吧。”
他绞尽脑汁地开始想话题,匆匆乱转的目光扫见正皱眉用衣袖擦拭实验记录的米泽西戴,眼睛霎时一亮:“——对!之前那个通缉榜,聊完了?没别的信息了?”
他其实对那个什么“安魂曲”比较感兴趣,毕竟刚刚听那个牛仔弟弟说,安魂曲捅过他小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