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需要去医院,生病也要吃药。
我不喜欢吃药,嫌苦。
那你就自己难受好了,为什么要让戴诚给我打电话?
我没让戴诚给你打电话。
他看起来坦然又从容,苏念一时语塞,合着是她自作多情了。
徐清昱伸手推开洗手间的门,苏念抵不住他的力道,门被打开,他走进来,又关上门,还上了锁。
苏念仰头看他,有些紧张,你要干嘛?
就算她害他丢了面子,他也不能乱来吧。
徐清昱走近她,单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提到洗手台上,两个人的视线平行,他看着她的眼睛问,戴诚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了?
苏念双手搭到他的肩膀上,软软地回,说你感冒,发烧,胃里还发炎,不肯吃药也不肯去医院,我都快担心死了,她手背贴上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她语气里又有些急,你是小朋友吗,小朋友难受了也知道要吃药--
她说到一半的话被他吃到了嘴里,因为发烧,他扣着她脖颈的掌心是烫的,唇是烫的,舌也是烫的,苏念被这过度的烧灼烫得心里都发了软,她软绵绵地靠到他的怀里,专心地和他接吻。
门外传来酒店管家刻意放大的声音,徐先生,房间都打扫好了。
苏念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住,她没想到外面还有人,脸不由地往他怀抱的深处藏去,像是把他当成救命的浮石倚赖。
徐清昱轻抚着她的背,回门外,好,谢谢。
酒店管家道,您客气,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们。
好。
随着轻微的开门关门声落下,外面又恢复到静悄悄。
徐清昱凑到她耳边,低声安抚,不怕,他们听不到。
苏念在他的胸前轻轻蹭了蹭,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你身上烫得厉害。
徐清昱捧起她的脸,看她良久,在苏念以为他要点头同意时,他吮上她的唇,一寸一寸地抵入,以摧枯拉朽之势,抢夺掉她全部的呼吸,在她快要昏过去前,又缓缓地渡给她一口气,给她留了一线生机。
苏念趴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喘,他哪里是生病,就他这肺活量,谁生病了也不可能是他生病。
徐清昱把她乱掉的头发别到耳后,俯身亲了亲她泛着樱花粉的耳垂,哑声道,徐太太,退烧的方法有很多种,你也可以当医生。他将她的耳垂含到嘴里,再添一句,我的专属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