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文荷?她一定知道,但可以看出,长久以来她帮著瞿萍隐瞒他。
到了瞿萍店门口,姚贺心情沉重的停下车,从车窗内转头看向店里,郦文荷、瞿萍都在,他心头一阵痛楚,要如何寻求答案?她们都在,他贸然而去能问什麽?如何启齿?
现在并非好时机。
他又将车开走。解答与否在他心里持续交战。
稍晚,无法专心的姚贺在办公室里承受煎熬折磨,时间越长搁在心底的疑惑侵蚀出的缺口越大,痛得感觉越敏锐,意志被击溃前他再也等不下去,毅然拿了手机拨了出去。
「文荷,有空吗?」他的声音显出受伤後的无力。
「问我?」郦文荷很纳闷,望一眼瞿萍,才要叫出姚贺名字,马上被提醒。
「别让瞿萍知道,我私下有事问你。」姚贺赶紧解释,不能被误会他有非分之想。
郦文荷熟记,两人曾经不明白的一夜,造成无可挽回的遗憾,郦文荷有所顾虑,「不方便在电话中谈吗?」
他能体会,「好吧,但你能不能找个周遭没人会听见的地方,这事有些……有些……」姚贺难以明说。
一向口条流利的姚贺,变得支支吾吾,又要她找个隐密没人会听见的地方讲电话?郦文荷心里一震,顺著姚贺的意思走出店里,往旁边巷子去。
「我离开店里往公园方向走了,有什麽你可以说了。」郦文荷猜测著姚贺可能的话题。
「我……我……」姚贺难以启齿,不断停顿,不成句子。
郦文荷走到了公园,找了树荫坐下来,她想这件事对姚贺应该很沉重,她等他说,只要她能回答。
「瞿萍真得了失忆症吗?」他当时怎轻易相信?这问题只是暖场,他不在意瞿萍失不失意,他在意的是瞿萍受的伤害有多大、多深。
郦文荷想了一下,「我不清楚,医生这麽说,现在她不是认得你了。」郦文荷到目前为止都不敢确认,只要瞿萍抛开阴霾,她认为失忆也是一种好藉口。
「她并没有的失忆症?这只是你们隐瞒我的方式?」他不会因此而遗弃她,他决不会。
「姚总,当时医生说了,瞿萍可能是受刺激造成的短暂失忆……」
「她受了什麽刺激?」姚贺激动的打断郦文荷的话,所以瞿萍不只是意外,还受到什麽打击?只是当时他被蒙在鼓里,难道他跟郦文和同在床上的事?不可能!
郦文荷顿住,怀疑姚贺知道那件事了。
「为什麽不说话?不想让我知道?」姚贺声音里隐约痛楚著。
「瞿萍发生车祸,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