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坚,他将你的金丹修复完了吗?”
元疏闻言睁开眼,他长久沉浸在体内神秘世界中的精神一时不能认清现实,看见的眼前人不是有血有肉的躯壳,那人的经脉直接被他看破——浑厚悠长、柔韧紧实,但腹中空虚干枯,若有一浑圆金丹镶嵌其中,当为绝妙根骨。
元疏眨眨眼,错落的经脉开始长出皮肉、穿上衣服,他抬起头对着洛霓君浅笑,道师叔安好。
“他说要为您办事。”元疏闻言将要从床上下来,洛霓君缓步上前,摸上他的肩膀。
洛霓君沉吟片刻,点头道,“是,他要为我寻来千年灵兽的兽灵,用做金丹替补,”他捏了一把元疏的肩膀,在他身旁坐下,“他真没用,这许久过去了还未修补好你的金丹,还是让我来指导你吧。”
洛霓君看出元疏的疑惑,笑道,“我入元婴已久,经脉雄厚,所需金丹自然不是寻常灵力可以弥补,还得自己修炼……元稹坚,你修补经脉的功法练得如何了?”
元疏笑了笑,将手臂收拢放于胸口,穆含星带他看过中丹田的破损经脉,他接着那人留下的灵力,已将功法运转了三天,胸中似有所感,若凝神去查验,便知多处断裂的经脉皆已连通,相信假以时日,自己定能练成可以正常运作的根骨。
洛霓君看着元疏脸上的浅笑神情,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他伸手拂过元疏的腹部,十分遗憾自己此刻无力探视这人的内里,若可以的话,元疏在他面前应是一丝不挂的,“修行岂能有片刻停顿?现在恰是无事之时,你将功法催动,我替你看看成效。”
元疏点头,在床上闭目打坐,心神逐渐进入内里,功法催动后,顺着经脉流动,一点点填补体内残缺、简陋处。
洛霓君盯着他闭上的眼睛,笑着叮嘱道,“这套功法就是在宗门书阁里,也极少有人知道,你正该熟悉经脉所在,用心研习,尽力填补残缺……将感官封闭,全心全意催动灵力运作,当事半功倍。”元疏闻言,一一照办,到洛霓君将他压在身下舔咬唇瓣时,已全无知觉,更不会质问、反抗了。
洛霓君拉开他的下巴,伸出舌头尽情侵犯元疏的唇舌,弄出许多响动时,那人也全无知觉,被他勾出来的舌尖仍旧吐着,像是邀请他去享用一般,他喜得下腹一紧,好似金丹都要长出来了。
他笑着咽了咽口水,将元疏的腰带、系带统统解开,将人摆成跪趴在他身下的模样,他低头凝视、抚摸着元疏光洁白嫩的后背,呼吸便愈发急促了,他笑着解开腰带,将亢奋的孽根抽出,往上头吐了口水,便直直插入了元疏的后庭中,穴中肠肉兀地裹上来,洛霓君能感到穴中跳动收缩的鲜活感受,即刻便硬得如铁似钢一般,他俯下身咬着元疏的后颈,轻声念起采补的功法,将元疏辛苦练出的灵力收缴一空。
元疏似有所感,被青丝覆盖缠绕的脸上显出痛苦的神情,他将洛霓君的硬屌夹得更紧了,洛霓君伸手撩起元疏的头发,边抽插边在他耳边舔咬呻吟,他听见元疏微弱的吐气声,看见他红起的脸颊,于是越发兴奋,扭腰顶胯,将两个肉袋也撞在元疏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他吻着身下人的头发,抽插着尖叫道,“太棒了,呜,你要把我吸射了,元疏,你才该被千人骑万人尝,我……啊,啊!我射了,都给你!都射给你!”
洛霓君粗喘着抱着元疏,大开大合地插了十几下,最后痉挛着射出几股精液,他大睁着眼睛盯着元疏乳白泛红的手臂,脱力地倒在他身上。余韵中,他无意识地把玩身下人,颤抖着伸出手指在元疏胸前乱摸乱揉,当抓着那人乳肉的手揉捏抓弄,被个微硬的乳尖抵住手心时,忽地听见元疏一两声极轻软勾人的叹息,洛霓君喘息着直起身,将元疏翻过来压着,便见得一张浸润情欲的红润脸庞。
元疏的两颊与脖颈都红了,喉咙中也时不时传出几声不受控的呻吟叹息,洛霓君笑着吻上了身下人的嘴唇,重又硬起的性器将精液堵在穴中,抽插间被带着扑哧作响,洛霓君听着动静,性器便又胀大了几分。他粗喘着止住了接吻,大笑着顶弄撞击,他将元疏的一条腿扶起,低头后仰着去看自己的性器在那人的屁股里拔出送入,将穴口磨得嫣红一片,心中十分满意。
“就当报答我为你寻来的功法吧,疏儿,别生气,师叔日后送你的东西只会更多更好,来,好人,心肝儿,给我亲一口……”洛霓君眼见着抽动间,元疏的屁股里逐渐泛出水来,微张的檀口吐出越发动听的呻吟,便俯下身亲吻,伸手揉上他硬起的性器,柔声细语地趴在他身上呢喃,“真香,你嫩得像是白云薄雾一般,真肏不够呢,哈……我射过这回还得再弄你几次,不然怎解得渴呢?真耐肏啊,没事守什么身呢?是专给我留的吗?是吗?专给我留的身子,不让别人玷污了去……只有我能玷污!”
洛霓君兴致高昂,抽弄百下便又有泄出喷发之感,忙收敛了心神,一丝一毫的快感也不想漏掉,他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元疏,幻想着那人睁开眼,含情回看他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快感积蓄中,他却又听不见、看不见元疏的动人神情了,那人脸上的红晕、嘴中漏出的点点呻吟逐渐消失,如一具尸骨般躺在他身下、受他顶撞,洛霓君惶恐了片刻,意识到那人应是已入了归元锁心的境界——他说的封闭感官、潜心修炼并非胡诌,这正是功法四卷的内容,他现在逼着元疏动情,索要他的灵力,应已乱了那人修补经脉的行程,元疏若要照常修练,非得如此收心静气不可。
洛霓君下身抽插不停,伸手试探元疏脉搏,知其无恙虽是放心了,却对肏一具冰凉冷漠的尸体没了兴致,抽动几下,觉穴中跳动吸吮之力渐去,温感减弱,不觉大为扫兴,草草顶撞几下便只能不情不愿地射精了,他撑着手臂歇息片刻后便拔出了肉根,跪在元疏身旁看他屁股里流出精液来,这才算满意了。他在元疏身上逡巡扫视,见他浑身红印,思索片刻便止住了想为他穿衣净身的主意。
他坐起身来穿衣束发,起身后站着看了元疏一会儿,感慨好一间简陋无物的寝房,好一个通体玉质的美人,等他重做长老,定要日日换着装潢布置、华服绸缎来享用此人,当不辜负这番招待。
当穆含星回来的时候,便看见醒来不久的元疏赤裸着身子,摸着胸前牙印疑惑抬头,不满地对他质问,问他为何平白无故偷偷咬他。
“……我想咬你还用偷偷摸摸的吗?你在说什么胡话?”穆含星闻言快步上前,摸着他的下巴便来亲嘴吮舌。
元疏闷哼着别开脸,万分恼怒地抹掉了唇边口水,“老天爷,这是做什么?”
“你说是什么?为什么我刚回来就见你被人肏过好几遍的样子?你在我的屋子里都做了什么?!”穆含星怒不可遏地质问,说着话便大吼起来,眼中也被激起泪水,“你为什么没穿衣服?怎不潜心修炼?”
元疏听他吼叫也极不耐烦,他捂着耳朵背过身去,又觉下身酸痛粘腻,低头伸了手去看,竟摸到一手乳白的浊液,“……我被破身了?你竟敢射在我里面!你个混蛋!”
“谁破你的身了?给我看看……”
“不是你就是你的师父!怎能如此呢?我还要守洁修身呢……”
“我不是早就肏过你了,这算什么破身!”
元疏闻言大怒,他看着床边地上随意散乱的衣物,恼怒地流下泪来,他抹了一把眼泪,满心委屈地叫着,“不算便不算吧,此间事毕,我也不和你们纠缠了。”
穆含星闻言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料定看上的人逃不掉,他转身打量全无损伤的禁制阵法,不禁感叹师父果然法力精妙,怎让他闯进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