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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和我做的时候不要想你老公不行吗(1 / 1)

“卡!”

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沈窈枝终于得以从冰冷的湖水中抬起头。几个工作人员连忙用毛巾将他湿透的身体包裹擦拭起来,沈窈枝打着冷战坐到一旁,薄薄粉唇渗出乌紫的颜色。

休息室大敞的门“哐当”一声被人关上,紧接着,屋内所有暖风都被齐齐打开。沈窈枝额角水珠滚落,抬起头来,看见那个背对自己的高大男人。

“辛苦了,天哥。”

宗天鸷没说什么,坐在他对面,慢慢地抖落方才拍打戏时沾上的一身人造积雪。

小助理为沈窈枝送了新的衣服。接下来还有一场吻戏,剧组的人照顾他,都说可以等他休息好了再拍。

毕竟不用替身在久冻的冰湖里泡上半个小时,期间艰辛苦楚,人人都看在眼里。沈窈枝坐在暖风机旁烤着冻僵的苍白手指,眼睛却不自主地盯上放在桌边的手机屏幕。

这两天,霍时誉都没有给他发消息。

发生什么事了吗?前些天丈夫告诉他,霍酌的老师要来家访,但是沈窈枝进了远在外省的剧组,没办法回别墅去。霍时誉说他会回去,可在这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沈窈枝心中总有种莫名的不安。霍宁年纪小还没有配手机,儿子的各种情况都是李管家每天报备给他。但就在上午李管家发过来的照片中,午餐的餐桌上多了一些没见过的菜式,好像是苏浙一带的精致吃食。

他们家都是北方人,厨子很少做这种菜式。李管家解释说,是霍酌的老师来家访,顺便做了几道菜。

……顺便?

一个家访的老师,在他们家做饭干什么?

恰在此时,李管家又发来了新的消息。

“夫人,霍先生回别墅了。”

“小少爷一切都好,很想念您。”

配发的照片中,是儿子微笑的可爱容颜,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糖渍。只是沈窈枝欣慰的笑还没持续几秒,就凝固在了空气中。

模糊的背景中,隐约能在餐桌前看见一只雪白的手轻轻抬起,搭在丈夫的侧脸,好不暧昧地轻蹭抚摸。

那是属于女性的手。

就这短暂的两三秒,李管家忽然把这张照片撤回了。片刻过后,重新发了一张霍宁的照片回来。

“抱歉夫人,刚刚那张没有拍清楚。”

新发的照片上只剩下了儿子,那让他头皮发麻的背景上,俨然已经不见了丈夫和那个女人。

沈窈枝的手指在发抖。一瞬间有太多思绪涌入脑中,他几乎能听见自己震颤的心弦在一根根断裂。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那么冷峻不近人情的男人,怎么会允许一个陌生女人随便碰他……?

还是说,是得到霍时誉的默许了?

“沈老师,您休息好了吗?下一场就要开机了!”

沈窈枝神思恍惚,颤声说就来。他站起身,肩头取暖的毛毡一下子掉落在地,冷风一瞬间灌入,沈窈枝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正要弯腰,那毛毡已经被人先一步捡了起来,又换一条新的,将他结结实实地从背后抱住。

宗天鸷嗓音低哑:“你还是再休息一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

沈窈枝心不在焉的,男人灼热的体温和呼吸让他害怕,不由得下意识地推开他:“我没事。还是继续拍摄吧,不要耽误了进度。”

宗天鸷垂眸,盯着他发湿的鬓角与潋滟的水眸。年轻漂亮的美人纤细又柔弱,广袖戏服下露出一截单薄手腕,推开他的时候,手腕上会浮现出一些淡淡青筋……而指甲却像是透粉纤薄的杏仁。

一弯臂就能抱个满怀,稍微用点力,他就再也挣不开。

……宗天鸷松开了他。沈窈枝的耳垂被男人的吐息烫出了红,走出休息室化妆,步伐却漂浮不定。

他还在想着那张照片。

导演走过来讲戏,沈窈枝强行把自己抽离出不安的情绪,仔细听了起来。剧本他认真研读过,知道这一场拍的是什么。和宗天鸷合作的正传《万仞》在市场反响极佳,制片方于是响应需求,给他们这两个配角特地安排了前传。在这前传里,他有大量的、和宗天鸷的亲密戏份。

妆造做好,就前往拍摄了。这一场是擦边的亲密吻戏,看起来只是两人暧昧,事实上在原作里,他要给宗天鸷饰演的玄穹……口交。

《万仞》主打的是一个大尺度,前传也不例外。因此这一场戏虽然不会明白拍出来他给宗天鸷口,但该有的暗示,应有尽有。

譬如现在……他要双目含春又饱含羞赧的,跪在宗天鸷的胯下。

场记打板,摄影开机。宗天鸷抚摸着沈窈枝颈侧黑发,低语指导:“好孩子。再近一点。”

沈窈枝听话地膝行过去,仰起头,微微张开红唇。宗天鸷的指腹探进他的口中,揉弄粉艳软舌,直直深入,翻搅抽送。沈窈枝含着他的手指吸吮,舌尖碰到男人指节上的茧子,那茧子在他舌心要命地一捻,半个身子都又酥又麻地软成一片。

水声四溅。好半天宗天鸷才把手指抽出,沈窈枝伏在地上,不住喘息着。晶亮唾液沿着下巴滴落,把男人的裤脚都打湿了。

帐子里很暗,宗天鸷烦躁地扯开腰间铜带的声音分外清晰。衣服与肌肉摩擦窸窣,低哑厚重的闷哼也更加声声入耳。

太暗了。沈窈枝看不见宗天鸷的脸,但这样跪在地上仰头的姿势,总使他想起和丈夫的欢好。

霍时誉……

他在干什么呢?

到底为什么要让别人碰他……他和那个女人在是什么关系了?连李管家都刻意避讳,是不是李管家也看出了什么不对劲?

霍时誉真的还在乎他吗?

沈窈枝想摆脱这些思绪,可一旦打开了胡思乱想的闸门,就再也无法从不安的潮水中脱身。导演让他再离近一些,把头低下去,沈窈枝竟然没能听见。好在宗天鸷及时把掌心放上他细嫩的后颈,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美人略显急促的呼吸拂上宗天鸷的胯下。帐内光线明明灭灭,他薄窄的双肩微微颤抖,唇瓣几度已经蹭上了男人腿上贴紧的布料。

宗天鸷喉结微动。

“月月……”他几乎是忘情地说起台词,“张嘴。”

沈窈枝被按着后颈,乖顺地张口。宗天鸷看不见他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但是能看见艳丽的唇瓣翕张,卷起的软舌吐出半截,很熟练的模样。

该是沈窈枝说台词了,但是他迟迟没有动静。宗天鸷一低眸就是他半遮半掩的胸口,透白的里衣被薄汗浸透,露出娇嫩的薄粉肌肤。他离自己那玩意儿这么近……他在想什么?难道也因为这过于暧昧羞耻的氛围,忘乎所以乃至忘记台词了?

“我……”沈窈枝的胸口起伏着,嗓音泡了水一样腻哑。

他确实心绪不宁。

他控制不住地去想霍时誉,没办法进入到这场戏的情绪中。他现在扮演不好春情萌动、满心爱恋又主动投怀送抱的宁苏勒月。

沈窈枝垂下头来:“我做不到……”

他只是想让导演暂停一下,而这话在宗天鸷耳中却生出了其他意味。眼前一片昏暗,沈窈枝只觉后颈被人失控一按,紧接着,唇瓣便从一个坚硬滚烫东西上轻擦而过。

下体被那湿软小嘴一蹭,几乎一时就要断了理智的弦。宗天鸷强行压下更加喷薄的欲念,一松手,沈窈枝即刻惊恐地向后跌去。

导演连忙喊了卡,宗天鸷一下子扯过宽大戏服遮在腿上。沈窈枝惊魂未定,勉强站起身来,碎碎说着没事。

棚里的大灯被打开了。工作人员四散下去准备再拍一条。沈窈枝胸口突突跳得厉害,一侧目,宗天鸷还坐在那里,似有汗珠从他额角滴滴滑落。

……宗天鸷刚刚,是、是硬了吗?

沈窈枝不敢多想,正要离开,却被他喊住:“窈……沈先生,抱歉。”

沈窈枝背对着他,“没事的。”

一阵沉默。

人员散得差不多了,宗天鸷的声音才再度传来:“你刚刚……是在想你老公吧?”

“这几天你一直都魂不守舍的。”

“就这么喜欢他?”

沈窈枝想到丈夫对自己的冷落,泛粉指尖绞紧袖口:“宗先生,你也知道我结婚了,也生了孩子。”

你对着别人的妻子硬成那样,合适吗?

宗天鸷自嘲般低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沈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至少和我做的时候,不要想你老公,不行吗?”

他自觉失言,压低眉峰道:“我是说……做戏。”

沈窈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次是我没有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以后不会了。宗先生……也请你注意一下分寸。”

他说完就去补妆了。宗天鸷垂眸,掀开搭在腿上的戏服,长裤仍旧被顶起一个鲜明弧度。轻薄布料包裹着那根勃发巨物,在胯下颤抖跳动着,顶端似乎还残留着美人唇瓣的温软触感。

分寸……怎么注意分寸。

谁能在沈窈枝面前注意分寸。

宗天鸷扶着额心,只觉欲火贯身,把一颗心都要焚尽了。

另一边,沈窈枝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情绪。他不断告诉自己,你是霍宁的妈妈,你不能过界,不能出轨。

可是方才帐中的旖旎气氛还是像潮汗一样黏在他的身上。那坚硬而巨大的东西,从他的脸颊拍打而过,几乎可以嗅到男人濒临失控的欲念气息。

如果没有停下来,宗天鸷会不会就那样……顶进他的口中?

沈窈枝全身都在发烫。手机屏幕闪烁起来,他失神地按下拨通,却听见李管家焦急的声音。

“夫人,小少爷住院了!”

甘城市人民医院。

霍酌倚着医院走廊墙壁,听见尽头处传来的哒哒脚步声。抬眼望去,那一抹雪白身影就这样撞进视线。沈窈枝披散的长发粘在苍白面孔上,一双清透桃花眼半含泪雾,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站到他面前颤声哽咽:“宁宁呢?”

霍酌喉头发紧:“在里面——你现在不能进去!医生刚给他洗完胃,现在还在做检查。”

沈窈枝的戏服还没来得及换,只在外面搭了一件薄薄的风衣。他呼吸不稳,攥紧指尖喘了许久,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手背上。

“宁宁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霍酌移开目光:“谁知道?又没出什么大事,你至于……”本来还有更刺耳的话,但是看见沈窈枝指缝里潮湿的泪水,霍酌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总之你别瞎操心了,等会儿就没事了。”

沈窈枝垂落的羽睫上湿湿沾着水珠,看起来没有再跟他说话的念头。看他四下环望,霍酌不耐烦道:“你看也没用,霍时誉没来。”

沈窈枝一时怔在原地:“他怎么没来?宁宁……宁宁都住院了。”

霍酌盯着他一瞬间就空下去的眼珠,胸口的凌虐欲望疯长:“当然是送文老师回家了啊。霍宁忽然上吐下泻,把文老师都吓坏了,我爸当然要把人家好好送回家去。”

身上好像被从头到脚浇了一大盆冷水,沈窈枝揩着眼泪的手机械般垂落下去,秀丽眉宇半落,唇瓣嗫嚅片刻,什么也没说。

病房的门打开了。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过敏性肠胃炎,过了今晚就能出院了。”

沈窈枝神色木木的,听到这句话眼睛里才有了一点光彩:“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吗?”

得到许可后,沈窈枝走进病房。霍宁安静地躺在床上,小脸透出些许病容,听见脚步声后挣开了眼睛,向母亲伸出手:“妈妈。”

沈窈枝忍着落泪的冲动,走过去抱紧他:“宁宁,妈妈来了。”

霍宁倚着他的肩膀,小声道:“妈妈别担心,宁宁没事了,一点都不难受。”

沈窈枝哽咽道:“好……宁宁是最坚强的男子汉。”他低下头,慢慢地问,“宁宁,能告诉妈妈,你怎么会忽然过敏吗?”

他本不想在儿子还虚弱的时候提起那些事,但是他必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霍宁从来没有表现出对什么东西过敏的症状,这一回怎么会突然得了过敏性肠胃炎?

霍宁抬头望着他:“文阿姨做了宁宁没吃过的菜,吃完以后,我就过敏了。”顿了顿,又小声道,“还有,宁宁偷偷尝了一点爸爸的酒。那是文阿姨自己酿的,宁宁没喝过……”

沈窈枝手里还握着医生开具的诊断单。病因方面,医生没有写具体的过敏源,但是有一行小字批注:“初步怀疑是药物过敏。”

菜是做给所有人吃的,不可能投放药物。

难道是在酒里下了药?如果是宁宁误饮之后,阴差阳错产生了过敏症状……

那么这是否说明,文茜茜给他的丈夫下了药?

是什么药?宁宁喝了没有别的症状而只是过敏,而据说催情药物只对性成熟的人才会起效……

霍时誉现在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吗?他们在干什么?

沈窈枝的手越来越冷,霍宁握着他的指尖:“妈妈,你在发抖。是太冷了吗?”

沈窈枝扯出一个凄凉的笑,只说没事,然后站起身来,拨起霍时誉的电话。

嘟……嘟……嘟……

无人接听。

……

霍时誉焦躁地扯动领结,车厢内冷风开到了最大,却依旧难以平复身上流窜的燥热。他搭在窗前的一截麦色小臂上漆黑刺青流动,暴起的青筋难耐攀爬,昭示着被强行按下的暴动欲望。

他握着一根漆黑手枪,枪口黑洞洞地对准车外,燃起一缕青烟。地上精准落了几个弹坑,几毫米之后,便是女人苍白发青的膝盖。

文茜茜跪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的手腕骨折了,像是崩溃的木偶一样吊起来,她已经无法再保持半分理智,只是被天大的恐惧笼罩着,不断呢喃。

“不是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下属走上来,将那小小的薄荷糖盒放进霍时誉的掌心。

“先生,里面的确是,不过不是置人死地的4,而是3。”

3,目前已知的最强效催情药物,鬣狗的得意之作。据说只需要几毫克就足够让最板正的学者在三分钟之内沦为荡妇,在一系列地下娼馆内尤为盛行。

霍时誉被医生注射了一针抑制剂,但依旧能感受到心肺都在被灼烧的煎熬。他尽全力克制,哑声道:“她一个高中老师怎么会有这东西。”

“查了她的资料,似乎是大学期间经常出入夜店,估计是以前留下的人脉关系。”

霍时誉慢慢地把枪收回,摇上车窗:“正好。顺着她这条线追查,估计能找到新线索。”

下属称是。车内归于平静,霍时誉费力地咽了几口冷水,这个时候才终于注意到角落里的手机。

沈窈枝……他怎么打了这么多电话?

霍时誉心中一阵不安,想要回拨,却又息了屏。

不能打回去。

他怕他一听见枝枝的声音,就忍不住想着他的脸射出来。

霍时誉沉沉道:“开到市人民医院吧。”

不知道枝枝怎么样了。霍宁生了病,他这个做妈妈的肯定很着急。不知道他现在过去还来得及么?

路上买了柠檬挞蛋糕和玫瑰花,看看时间,九点四十,还不算太晚。抑制剂的效用好像在一点点减弱,霍时誉不敢碰手机——屏保可还是枝枝漂亮的睡颜呢——再忍忍吧,不能在枝枝面前难堪。

到医院了。霍时誉提着东西上楼,霍酌坐在走廊长椅上,好像睡着了。而一听见脚步,又睁开眼,见到来人是父亲,眼底一下子就黑了:“……文老师呢?”

霍时誉没有看他,反问道:“你小妈呢?”

不等霍酌回答,他已经走到了病房前。磨砂玻璃中影影绰绰显出个纤细身形,一眼就看出是他的枝枝。霍时誉克制不住心中躁动,敲了敲门:“宝宝,我来了。”

无人应答。霍时誉压着声音又唤:“宝宝,你睡了吗?让我进去好不好?”

等了很久,沈窈枝清清冷冷的嗓音才从门后传来:“宁宁睡了。”

现在妻子说的每个字在霍时誉耳中都像是娇吟低喘,他极力克制道:“我给你买了些吃的。咱们先到休息室休息一会儿,好么?宁宁既然睡了,就不用你辛苦陪着了。”

沈窈枝还是没有回应他。

“宝宝……”

沈窈枝说:“我今晚只想陪着宁宁。”

霍时誉从未觉得时间能这么漫长,以至于他终于难以忍耐,推开了病房的门。

玫瑰花落在了地上,蛋糕盒子也被失控地随手抛在桌头。沈窈枝心头一跳,被人从背后紧紧搂住,雪白下巴也被粗暴抬起,艰难仰起头来,接受丈夫的激吻。

“呜……霍、霍时誉……哈……”

霍时誉粗糙的大掌捧着他的脸颊,弯下腰来蛮横深吻。沈窈枝眼角泪痕未干,莹润肩头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健硕有力的双臂箍紧,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张开红唇与他舌尖缠绕亲吻。

霍宁还在床上睡着。沈窈枝意识到了这一点,紧张得耳颈通红。他用力推着霍时誉的胸膛,而今天的丈夫也不知怎么,像是一头饿急了的野狼,望着他的眼底一片贪婪欲望。

也不知道被强吻了多久,霍时誉把他半抱起来,抵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沈窈枝眼尾潮湿浓红:“你干什么……”

霍时誉还在吮吻着他的脖颈。丈夫身上烫得要命,那些刺青就像蛇一样爬动着,狰狞又骇人。尽管如此,他还是抵着沈窈枝的额心,低沉道:“宝宝,我想见你。”

沈窈枝真的有些看不懂了。想见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你刚刚……在干什么?”

霍时誉微顿,“在处理公司的事。”

“撒谎!”沈窈枝终于忍不住,压着哭腔道,“你走开。我儿子生病了,我要陪他。我不想看见你。”

霍时誉握住他的手腕:“你儿子?宝宝,霍宁是我们的儿子。你想陪他,就不想陪陪我吗?”

他拉着沈窈枝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探去:“我真的很想你,宝宝。让我亲亲你,好吗?”

沈窈枝想到文茜茜,想到她做的菜和下的药,心里就一阵绞痛。丈夫为什么不解释?明明宁宁还病着,他却不管不顾地在病房里强吻自己。难道霍时誉就只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文茜茜那边没能得手,所以又找上他来?

沈窈枝别开头,要从他身下逃走:“不要,我说了不想看见你……”

手腕被霍时誉按在了床头柜上。

丈夫的身体贴紧他的脊背。沈窈枝身上没有脱下的古装大氅戏服被慢慢卷起来,一直到大腿根。霍时誉的大掌扶着他颤抖的膝盖,缓缓深入,一直到那处温热柔软股间。

有什么坚挺硬烫的东西顶了上来。沈窈枝伏在柜前娇哼一声,因为紧张和害怕,纤细脊背一直在发抖。

今天的丈夫……很不一样。

如果被他在这时候插进来的话……

沈窈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干得双腿瘫软,就这么昏倒在儿子的病床前。

3的作用实在太过强劲。霍时誉的指缝里流着妻子湿漉漉的水,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没有人性的狼,除了占有沈窈枝,已经无法再想其他了。

“宝宝……我爱你。”

……

霍宁醒着。

他闭着眼睛,耳边的一切都分外清晰。他听见母亲被亲得绵软呻吟,也听见衣物扯裂的声音。水声,色情的交吻声,父亲的手指深入一处潮湿黏腻的穴,正在激烈地抠挖搅弄。

霍宁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妈妈本该陪着他的。

床头柜上湿哒哒留下一行水痕。

沈窈枝的内裤勒着白嫩腿肉,纯白蕾丝下是男人凶狠抽插玩弄的手指。溢出的淫水浇透薄薄布料,隐隐可见粉红美逼难耐吸吮收缩,被两根手指玩得崩溃抽搐。

霍时誉扶着他的腰,手指一点点退了出来。沈窈枝眼尾透湿,微微低眸,看见丈夫沾满水丝的手掌搭在了腰带上,下方西裤几乎要包不住那鼓鼓囊囊一大团,随着“咔嗒”一声解下皮带,那根在他身体里进出过无数次的巨物也瞬间弹出,“啪”得一声打在他水汁四溅的嫩逼上。

沈窈枝腿软得厉害,想要向前逃走,又被按着脚踝扯了回来。

“不、我不要……嗯啊……老公……”

霍时誉此刻听不得他叫自己老公。小妻子湿软潮热的嫩逼被他的鸡巴蹭着,每每抽送一次,都会溢出一大股湿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解下的腰带慢慢箍住妻子的大腿,将他泛红的膝盖一并,抽紧皮带,捆住了他的双腿。

他还穿着那身戏服,风衣之下,就是奴隶般薄透情色的贴身纱衣。沈窈枝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穿成这样有多勾人——细细的腰封一握,挤出柔软微突奶子和蜜桃般的挺翘双臀,活脱脱一个靠着床上功夫上位的美人祸水。

明明是他的妻子,却要和其他男人搭戏,接吻,在床上媚眼如丝……霍时誉一边褪下他的内裤一边想,早知道就不该放他出家门,就应该一直一直,一辈子把他关在自己身边。

……但是不行。他是沈窈枝的好丈夫,演戏是小妻子最爱的事业。他必须尊重他的意愿,沈窈枝不喜欢的事,他绝不勉强。

沈窈枝低低哽咽着,丈夫这是怎么了?以往他最是温柔耐心,每次做爱都要好好哄着他。他们怎么能在宁宁的病床前做这种事?更何况……

更何况他不知道丈夫刚刚在谁身边。如果他的温柔和耐心刚刚给过别人,如果他的东西也进过别人的身体里……

潮湿的泪水从霍时誉的手背上滚过,他抬起手来,有点粗暴地把沈窈枝脸颊的泪痕擦干。他像狼一样咬着美人的脖颈,听见对方抽噎道:“我今晚不想做。”

“宝宝下面都湿透了。”

沈窈枝咬着红唇哭泣,他害怕,霍时誉今晚实在太吓人了,低哑嗓音要把他的耳朵灼伤一样:“我……这里没有套子,你别胡来。”

霍时誉吮着他粉嫩耳垂的动作一顿。他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操进去,干得沈窈枝汁水横流、在亲儿子面前崩溃潮喷——但是他忍住了。妻子伏在他的肩头低低地哭,那张漂亮清艳容颜脆弱又无助,看得霍时誉心口揪紧,只想亲着他,把他抱在怀里安抚。

下面还在勃起着,坚硬滚烫的鸡巴塞在美人潮湿的大腿根,跳动的青筋难耐地蹭着那块娇嫩腿肉。裸露的粉白湿透小逼就在眼前,那红艳艳的穴口内还在汩汩流水,只要他再向前一顶,就能干进那日思夜想的销魂之地。

而沈窈枝将一双美腿并拢,看起来并没有让他进入的意思。

“……好,我不弄了。宝宝别哭。”

霍时誉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烧着了。他控制不住地握着妻子的手,恨不得求他施舍给自己一亲芳泽……哪怕只是摸摸他这根被淫欲充胀的玩意也好。

可是沈窈枝只是淡淡地把手抽回:“改天再说吧。”

霍时誉真的不想从他柔软的腿缝间撤出来,只能尽量放慢解开妻子腿上皮带的速度。沈窈枝害怕霍宁醒来,自己动手去解,掌心碰到丈夫膨胀的淫具,霍时誉伏在他耳边闷哼。

“宝宝……”

沈窈枝用力一扯,皮带卷起,抽在霍时誉青筋暴起的鸡巴上。

霍时誉握着他藕白的手臂,用力一顶,射出一大股浓白精液,浇在美人湿热的嫩逼上,又淅淅沥沥地沾污了臀下的戏服。

沈窈枝美目圆睁,推了他一把:“你出去!”

霍时誉垂着深邃的眉眼,都听他的。沈窈枝不给他干,他也没办法。他舍不得让妻子哭,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抗拒,但是既然沈窈枝不愿意,他只能恋恋不舍地从他腿间撤了出来。

他还硬着,但妻子已经不想再理会他了。霍时誉只得勉强穿好衣服,亲了一下沈窈枝的额头:“别太辛苦了,明天见。”说完便走出了病房。

做出格了,挨打也是正常。霍时誉走进隔壁的盥洗室,从镜子里看见了满身侵略之气的自己,全身滚烫,欲火焚身。

……根本就是一头野兽。怪不得妻子吓得哭成那样。

的药效远不是射一次就能解决。霍时誉焦躁至极,划开手机,翻出那个珍藏的相册。

相册里几千张照片全是沈窈枝。笑着的他,被丈夫逗得两眼汪汪的他,抱着刚出生孩子的他……还有更早的,留着短发,穿着整洁校服的他。

霍时誉的指尖还留着妻子体液的甜腻香味。解开腰带,握住阴茎,粗暴凶悍地顶送起来。

宝宝……你真狠心啊。

把你发情的狗钓成这个样子,却只是用皮带抽他的鸡巴,却不肯把手放上来握握它。

明明给你的狗生下了孩子,却还是觉得孩子更重要吗?

啊……还以为娶了你就能占有你了,看来狗一辈子都是狗,就算被你叫几声老公,也只能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对着你的脸打飞机啊……

霍时誉脊背的肌肉耸动,胸腔里被极致的狂乱躁动充斥着,而这滔天的淫欲却无处发泄,唯有心中野兽般病态的占有欲疯狂滋长。

……

霍酌自觉霍宁的病与他无关,又不想在沈窈枝面前当那个碍眼的玩意,便早早回了霍家,。

“我找到了最近的路,看,我赢了!”

霍宁本以为妈妈会满脸笑容地亲他一口,结果却看见一直幼稚又任性的母亲啪嗒啪嗒掉起眼泪。霍宁慌了神,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而沈窈枝看着他泛起淤青的膝盖和脸颊,只是把他往怀里一抱,哭得很丢脸。

“妈妈,你别哭了……”

主办方走过来想说两句,霍宁把妈妈的漂亮脸蛋一捂,“不许看,我妈妈才没哭。”

主办方:“……”

奖品到手了,其实是母子二人共同的玩具。霍宁这才发现妈妈其实一点也不笨,他看图纸只要一遍就能记住,积木堆得又快又好,一个零件都不会出错。

于是霍宁义正辞严地控诉。

“妈妈,你之前说不认识我上学的路,其实就是懒得接我吧?”

“你也不是分不清我的作业,就是不想给我批改,对不对?”

沈窈枝在儿子的质疑下慢慢红了耳根。

好吧。看来他确实得正视这一点:他真的要做这小东西的妈妈了!

狗狗黑帮老大霍时誉是一只捷克狼犬。有两个儿子,一只看起来就很凶的杜宾大儿子,一只聪明又高冷的边牧小儿子。

小儿子还太小,需要找一个奶妈。捷克狼在狗狗帮派里找了很久,结果叼回来一只脏兮兮又毛茸茸的小猫咪。

小猫是从某个流浪猫收容机构里抢过来的,因为听说有小鱼干可以吃,没有多想就乖乖跟着捷克狼过来了。来了才发现是强猫所难,这里就连一根磨牙棒都比他大,根本是欺负猫。

边牧崽子拨拉了拨拉这只和自己差不多体格的小猫,很快发现这是一只公猫。而狼犬爹显然傻不拉叽的没注意到这一点,咬着小猫的后脖颈,强迫他给自己的儿子喂奶。

小猫咪:t︿t

虽然是小公猫,但是洗干净之后还是很漂亮的。边牧给他舔毛,小猫很不好意思地向他展示自己的肚皮,表示没有奶。边牧不在乎这个,他自己有办法弄到吃的,比起吃奶他更喜欢和小猫一起睡觉,猫猫身上软绵绵香喷喷,比他的狗窝舒服多了。

好景不长,杜宾也发现了这只被捡回来的漂亮小猫。小猫的叫声甜甜嫩嫩的,肉垫也粉粉软软的,可惜除了边牧以外没有狗可以近他的身,杜宾把自己喜欢的骨头叼过去,猫猫连看都不看一眼。

边牧在一天天长大,不需要喂奶了。小猫觉得自己该离开狗狗帮派了,离开之前他去谢谢捷克狼的收留,然而这头坏蛋狼却咬着小猫的后脖颈做起了坏事,把他弄得喵喵叫。

小猫咪:Σ°Д°;

谁懂啊家猫们,被狗日了……

狗狗黑帮很大很大,有成百上千条狗。小猫作为其中唯一一只小猫,每天都被各种各样的狗闻来闻去,把脑袋上的毛舔得乱七八糟。

边牧是这里面最不一样的狗狗,他毛色是灰白的,眼睛像大海一样蓝,像个帅气的小王子。小猫好喜欢和他在一起,可能也是因为边牧是他带大的缘故,他把自己当成了边牧的妈妈。他很用心地教边牧怎么扑鸟和捉老鼠,结果捷克狼对他的教育成果的评价是狗拿耗子,还没说完下半句,小猫就被气哭了。

十里八乡的狗狗帮派都知道了捷克狼抓了一只流浪猫咪做夫人,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来凑热闹。结果却看见一只白金色的长毛小美咪窝在老狼的宝座上,红红的舌头舔着粉粉的肉垫,蓬松的尾巴半卷着,百无聊赖地扇着捷克狼的脸巴子。

不可一世的捷克狼只能趴在美咪脚边,给漂亮猫猫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屁股毛。

帮派里的狗都有名字,捷克狼觉得也该给小猫起一个。边牧叫他妈妈,杜宾叫他喂,捷克狼可不能这么叫。绞尽脑汁了好几天,最后起了个好名字:枝枝。

小猫:什么意思呀?是像花枝一样漂亮吗?

捷克狼:哦,其实是吱吱,因为你声音很细,叫起来吱吱的像个小老鼠……

第二年狼王大人脸上就多了两道血淋淋的挠痕。

总之最后还是起名叫枝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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