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言朝费劲吧啦要来的银行卡被他随意的扔在桌子上,他坐着椅子上无聊的翻弄着合同,看不懂看不懂好复杂深奥的样子。
“啊,好无聊啊!”陈锦生刚刚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然后就神神秘秘的出去了,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言朝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亲爱的,我们来试试这个吧。”陈锦生手里拿着一件简陋到有些可怜的衣服。
看到衣服的言朝气急脸上的染上了红晕,他直接抄起手边的合同就朝嬉皮笑脸的陈锦生扔去“混蛋,要穿你自己穿,滚!”
最后经过陈锦生长时间的威逼利诱,言朝还是穿上了那件可以被称之为情趣内衣的衣服。
白色的蕾丝布料包裹着言朝的胸膛,粉红的乳珠挺立着将内衣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一副要漏不漏的样子,下身更过分一小块布料刚刚好包裹住言朝的鸡巴,两条丝带被绑成蝴蝶结落在言朝的臀瓣上,像一件待拆的礼物。
“真漂亮啊,我就知道这件衣服肯定很适合你。”言朝只觉得陈锦生眼瞎,他一个男生穿着女式内衣怎么可能好看,算了陈锦生是个变态本来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看他。
言朝的小腿有点颤抖,他被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被蕾丝包裹着的乳尖贴在窗户上,有点凉,这里是二楼,楼下的人只要抬头就能看到他现在的情况,穿着情趣内衣浪荡的模样。
言朝站在落地窗前身后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言朝身下的肉棒顶起那一小块布料,抵住玻璃上,低哑的呜咽声从言朝紧咬的唇瓣中传出。
“嗯哼……不要……不要舔了。”
言朝的眼睛忍不住红了,眼眶周围都湿润了,从嘴里吐细细的喘息声,柔软的舌尖一直往菊穴里面钻,好奇怪的感觉,柔软的舌头十分灵活在菊穴里乱钻,陈锦生将脸埋进言朝的屁股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菊穴里,菊穴忍不住收缩。
“陈锦生,你别这样好奇怪啊。”陈锦生死死的扶着言朝的腿将脸埋的更深了,高挺的鼻梁陷进软肉里,舌尖抵住凸起的前列腺扫荡。
“不行……哪里不行……里面不能舔……嗯哼。”殷红的肠肉紧紧的咬住陈锦生的舌尖,颤抖着肠道里不停的分泌着肠液,腥臊的淫水顺着言朝的大腿下流,陈锦生宽大的手握着言朝的鸡巴,一下下的撸动着。
言朝被玩弄的腿都软了,大股的骚水喷出被陈锦生吞下,舌尖在里面翻腾了个够,将肠道玩弄得湿软潮红,陈锦生这才抬起头来,喉结滚动,他帮言朝换了个方向,将他抱起。
柔软的臀尖贴在冰冷的窗户上,冰的言朝的身体颤了颤,言朝忽然被抱起害怕的揽住了陈锦生的脖子。
“别……别这样,会被看到的。”粗大的鸡巴顶在穴口处,言朝没说两句话陈锦生的鸡巴就草了进去,粗大的鸡巴上青筋暴起,直捣黄龙,如果此时有人在这里路过刚好抬头,就能看到别墅的二楼,白嫩的臀部被挤压在玻璃上,中间青紫的鸡巴进进出出,高大的男人像个野兽般正抱着一个漂亮的男孩做爱。
言朝紧紧的抱着陈锦生,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膀,连指甲都陷进去了,留下一道道红痕,陈锦生双手拖着言朝的大腿,一点点的下放柔软的肠肉将鸡巴吞进去紧紧的扒着陈锦生的鸡巴不放。
陈锦生缓慢的动作着,一边做还不忘记问一句“宝宝,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回应他的只有一声不要脸,还有肩膀的刺痛,言朝用力咬住他的肩膀。
鸡巴插进呼呼冒水的骚穴里,言朝整个人悬空,双腿被陈锦生拖着,臀尖抵在玻璃上,全身的支撑都在吞吃着鸡巴的小穴上,因为重力的缘故鸡巴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鸡巴头抵在结肠口处,言朝只觉得害怕,好深鸡巴进的好深,好像要把他草穿一般,陈锦生只是轻微动作言朝就跟着颤抖。
肠肉紧紧的包裹着鸡巴随着陈锦生的动作跟着移动,这个感觉好可怕,言朝忍不住叫嚷“不行……这样子不行,太深了。”
陈锦生继续动作着鸡巴泡在满是淫液的肠道里,结肠口死死的闭合着,他开始疯狂的耸动着,言朝感觉自己的肠肉刚被拽出穴就又被操了回来,鸡巴顶着结肠一下又一下,房间里回荡着肉体与肉体相贴的啪啪声。
最初的不适褪下,淫荡的菊穴渐渐的感受到了快感,一缩一缩的想将卵蛋也一并吞下,骚浪的肠液糊满了陈锦生的鸡巴,随着男人打桩机般的动作变成绵密的泡沫。
陈锦生对着结肠口撞击了很久终于打开了一个小口,鸡巴在言朝的肠道里乱撞,搅弄,鸡巴整个操进小口,肠口紧紧的箍住陈锦生的鸡巴,他仿佛操进了宝贝的小子宫里。
剧烈的快感顺着脊椎上涌,灌满大脑,好可怕,好爽,言朝双眼失神,结肠口被操开的快感让他感觉不到任何,微张着嘴,一滴口水顺着舌尖滴下。
臀尖撞击着玻璃发出砰砰的声音,陈锦生快速的挺胯,小口紧紧的箍住鸡巴仿佛飞机杯一般,为他的鸡巴做按摩,鸡巴抽出结肠口也跟着动作,言朝有一种自己的肠子要被拉出来的感觉,好可怕。
“嗯……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肠子要坏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言朝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甚至有些恐惧,指甲死死的陷进陈锦生的血肉中,白嫩的脚指都蜷缩起来,肠道剧烈的涌动着,他好像高潮了。
大鸡巴的心思太坏了,一个劲的顶弄着言朝的敏感点,让言朝一直高潮个不停,言朝嗯哼哼一直在尖叫,陈锦生抓住他的头发,言朝被迫扬起头和男人接吻。
呻吟声全部被堵在嘴里,宽大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胡闹,吸吮着言朝的口水。
“我喜欢你,宝贝,我好喜欢你。”陈锦生一边呢喃着一边顶弄,动作激烈用力的仿佛彻底把言朝当做一个飞机杯般,言朝的小腹都跟着酸胀,但快感还是络绎不绝的向他袭来,他仿佛落入了快感的欲海里,一直高潮菊穴紧缩着,淫水浇在龟头上,言朝的双腿紧紧的圈住陈锦生的双腿,高潮了,他又高潮了。
小穴紧缩着,陈锦生鸡巴挺弄几下,饱满的卵蛋紧贴着言朝的菊穴,闷哼一声,他将精液送进了结肠。
陈锦生宽大的手轻抚着言朝的小腹,看着那块皮肤因为他的动作颤抖不已。
“小肚子都凸起来,好像怀孕了似的。”
十分随意的把刚刚新要来的银行卡扔进抽屉里,言朝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梦想。
系统怯生生的开口“宿主你还好吗?”
“你说呢?”言朝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分个手就这么难呢?直接提分手会被操,找麻烦搞事情陈锦生也不觉得烦,反而觉得他可爱,要钱,要一次就要做一次,言朝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却还没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那一抽屉的卡他实在不知道有什么用,陈锦生都不叫他出门,那卡在他这里也只是摆设。
终于言朝忍不住发问了“系统你确定你真的没问题吗?”
系统也很郁闷“明明流程都是一样的啊,别人都分手了,为什么到你这就不行了。”
“要不我们试试最后这个吧,男主们都有超级高的占有欲,你给他戴绿帽子他肯定忍不了,到时候分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言朝听着这个计划总感觉不太对,但是仔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问题,凭陈锦生对他的在意程度肯定忍受不了他红杏出墙,总感觉怪怪的。
“系统你确定这个计划靠谱?”系统十分自信的打包票“那肯定的啊,我都穿了几百个世界了,我还不清楚这些吗!”
言朝翻了个身还是觉得不对,但系统这么自信应该是他的错觉吧“好吧,计划确认了,但还有个问题我找谁出轨啊?”
这下连系统都沉默了,计划是很好但是没有能实施计划的人啊,言朝的交友圈实在是太简单了,上学的时候陈锦生包养了没钱上学的言朝,资助他直到毕业,然后马上就把言朝叼回了自己家,言朝除了能偶尔和陈锦生回一趟家见见年老的母亲,陪陈锦生出差,就没怎么出去过,认识的人也早断了联系。
可以说言朝的圈子除了陈锦生再也没有任何人了,想找个出轨对象都找不出来。
忽然系统灵机一动“我们可以去会所啊,去找鸭子啊。”
好像是个办法,但就陈锦生那粘人样,他有机会出去找鸭子吗?
听到言朝心声的系统大手一挥“这个你不用担心,过几天陈锦生就要去出差了,他要去谈一个很重要的合作,要走半个月左右,你拒绝他不跟他去,之后还不是想怎么就怎么样了。”
言朝翻身,成大字型躺在床,身体微微动了动,露出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痕,他一定要和陈锦生分手,不仅是为了任务,更是为了自己,在和陈锦生这样子纠缠下去言朝感觉自己都有精尽而亡了。
大厦总裁办公室里陈锦生手里拿着合同面前摆在电脑,在工作和言朝之中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言朝,看着电脑监控里愣神的言朝,陈锦生浑身都散发出黏腻的幸福感,老婆好可爱啊。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一个身材纤细高挑俊郎的男人走了进来。
“总裁,这是合同。”男人穿着一身白衬衫,袖口被挽起露出来白皙的手腕。
陈锦生拿过合同,头也不抬“行我知道了,出去吧。”
如果此刻言朝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个浑身散发着高冷气息的美人是谁,陈锦生的秘书,也是原里的主角受温砚。
如系统的话,陈锦生真的出差了而且一走就是两周,好不容易脱离了陈锦生这些天他可谓是放飞自我了,去了很久没去过的游乐厅,玩电子游戏,看,可谓是把陈锦生的话全部忘掉,直到陈锦生打来视频,他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电话那头男人笑的灿烂而又危险就差把自己很生气三个字写在脸上了,他开口就是质问“朝朝,宝贝你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言朝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副心虚到极点的样子结结巴巴的开口,声音细小如蚊“要按时吃饭……不能熬夜……出门要报备……还……还有每天晚上要和老公视频通话。”
陈锦生在那头笑的很开心“记得很清楚嘛,宝贝那这几天的报备呢?视频呢?”
在言朝越发心虚的情况下陈锦生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埋怨“宝贝这几天玩的很开心嘛,完全把我这个老公忘到天涯海角了。”
陈锦生越想越生气,宝贝在国内玩的不亦乐乎,而他在国外只能像个孤寡老人看着监控对面的男孩因为他不在而肆无忌惮的玩耍,想等晚上老婆打来电话再好好的腻歪腻歪,谁知道他老婆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陈锦生很生气但看监控老婆已经睡着了,他又不忍心打电话过去吵醒他,只能自己闷闷不乐的等到天明。
第二天还是没收到电话报备的陈锦生心里生起了一股郁气,他倒是想看看自己不提醒老婆,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想起给自己打电话,结果就是三天过去了别说报备了,陈锦生连个毛都没收到,最终陈锦生还是忍不住了,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老婆是真的一点不想他。
没关系……没关系的他想老婆就好了,只要老婆还是他老婆就好了……
然后放弃较劲给言朝打去了视频,没办法天天只能看监控解渴,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老婆的声音,看到老婆叫他老公了,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视频一接通就看到了言朝低头一脸心虚的样子,看样子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陈锦生随意说了他几句再开口声音就不自主的软了下去了。
“最几天怎么样啊?没人陪你会不会很孤单啊?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胃痛啊,你有胃病自己要注意点别乱吃东西,沈助理送的饭要全部吃完,别因为不好吃不想吃就不吃了,别以为我不在就可以肆意妄为了,餐厅里有监控,我会看着你的。”
“我知道了。”言朝还有些开心以为陈锦生的说教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对方再次开口了。
“老婆,还记得之前的规矩吗?”言朝猛的抬头就看到了陈锦生那冷硬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不容拒绝的气质。
陈锦生说的规矩是很早之前的事情,那时言朝和陈锦生爆发过一次激烈的争吵,言朝毕业了也厌烦了这个男人,用激烈的语气想和陈锦生分手,那一次分手闹得很难看,那个年级的他年少气盛更本不允许自己被关进笼子里做一只金丝雀,逃跑争吵最后一次怒极的陈锦生定下了这个规矩,两人做了个昏天地暗,那一周他连衣服都没穿上过,最终分手的事情也不了了之。
陈锦生准备两个箱子,一个箱子里是各种奇葩的道具,提高敏感度的润滑油,带刺的按摩棒,尾巴样式的肛塞,吸奶器,还有各种各样言朝叫不出名字的玩具,而另一个箱子里全都是陈锦生写下的他想做的各种py,犯错就要惩罚,而惩罚就要在箱子里选。
言朝有些蔫吧,干巴巴的说“记得,做错了事情要惩罚。”
“还记得就好,自己去箱子里选一个吧。”陈锦生的声音传来代表着此事再无商量的余地。
言朝很想拒绝但是拒绝的代价更大,他只能跑到箱子前选择。
没过一会言朝带着东西回来了,当陈锦生看到言朝选择的东西时他的瞳孔不自主的放大。
“亲爱的你确定吗?”言朝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有些不解的看向陈锦生“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他从哪一堆乱七八糟,带刺的鸡巴,超级长的水晶鸡巴,会变温的拉珠里面选出来的唯一一个还算正常的东西,几个小巧玲珑的白色卵蛋。
陈锦生捂脸轻笑“一会你就知道了,这样你先把润滑油涂在上面。”
油润的汁水包裹着小巧的蛋,言朝也不知道这小巧的东西有什么特殊的,他脱下裤子,将那颗小巧的蛋塞了进去,忽然电话另一头的陈锦生开口了。
“朝朝,把小穴露出来行吗?我想看你吞进去。”言朝迟疑了一瞬,然后缓慢的点头,即便和陈锦生在一起这么久,做了这么多次,他还是不太习惯,有点害羞。
言朝的双腿大张着,用手将两瓣臀肉扒开,露在中间粉嫩的穴口,粉嘟嘟的骚穴上挂着一层淫水闪闪发光,不停的张合着,纤细的手指拿着一颗抵在了穴口,白色的蛋要比鸡蛋小一圈,刚刚抵在穴口就被吃惯了大鸡巴的菊穴迫不及待的吞下,黏腻的润滑油挂着骚屁股上,骚穴没有半分不适。
第二……第三颗……直到第六颗,言朝彻底吞不下了,小巧的蛋在肠道里相互叠加挤压,言朝摸着鼓起的小腹忍不住求饶。
“老公,我吃不下了,肚子好满好涨啊。”带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仿佛他不答应就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陈锦生的心尖尖都被看软了,好喜欢啊香香软软的老婆,可惜他现在摸不到,虽然很心疼但他还是拒绝了言朝“不行,这是惩罚,还剩两个必须全吃下去。”
言朝低头,无奈又拿起一颗蛋,抵在又撑又满的穴口处,一颗蛋被他强硬的塞了进去,脆弱的穴被白色的蛋碾压着,滚烫瘙痒,七颗蛋已经把言朝的骚穴装满了,小巧的蛋死死的抵在弯曲的结肠处难以前进,言朝拿起最后一颗蛋,却怎么也塞不去,小穴只勉强吞了吞了一半,身下小半个卡在嫣红的穴口,随着菊穴的动作一抽一缩的。
言朝的手指微微用力,进不去根本进不去,言朝忍不住焦急哭喊,大股的淫液从吞着一半蛋的骚穴里喷出。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公真的吃不下了……哈啊啊,肠子……肠子好烫啊。”言朝开口就是一阵阵呻吟和呜咽声,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难言的甜腻味。
视频的另一头陈锦生没有说话,他拉开裤子掏出粗长的鸡巴就对着言朝开始撸管。
粗长的鸡巴看的人眼热,好想吃啊,这个时候言朝才发现那些蛋的特殊性,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阵阵瘙痒袭来,那些蛋变的滚烫,包裹着它们的肠子被烫的又疼又爽。
言朝忍不住尖叫“好烫……好烫骚肠子要被烫熟了。”瘙痒的肠壁紧紧的包裹着卵蛋,被烫的又疼又爽,滚烫的蛋填满骚穴,死死的抵在前列腺上好爽,剧烈的快感刺激的言朝快要疯掉,小腹剧烈的抽搐,一大股淫水喷出来,将那吞了一半,堵在穴口处的白蛋冲开,白色的蛋被吐出喷了出去,现在菊穴里还剩七颗蛋。
一股股透明的淫液从菊穴里喷出落在了床单上,好可惜啊,看到这一幕的陈锦生忍不住惋惜,这么好的东西就应该喷在他的嘴里。
陈锦生撸着鸡巴看着言朝被那些蛋折磨的颤抖不已,小巧的鸡巴精液一股股的射出来,瘙痒的感觉从菊穴里不断传出,滚烫的卵蛋浑身挂满了湿润的淫液,烙在敏感的肠壁上又疼又痒,言朝忍不住捂住鼓起的小腹他又高潮了。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骚穴好痒啊,好想吃鸡巴,不想吃干干巴巴不会动的蛋,肠肉黏腻的吞着卵蛋,一大股淫液从菊穴里涌出,拉出暧昧的银丝,言朝忍不住夹紧的双腿,手指掐着乳头用力,他忍不住朝着视频对面的人发情。
“哈……痒……骚穴好痒啊,老公……老公我想吃鸡巴……你操死我好不好啊。”
言朝抬头面色潮红,两根手指在嘴里搅弄,口水从嘴角流出,陈锦生真是爱死他这幅骚浪的样子了。
陈锦生很是后悔,他当时就该不管不顾把言朝一起带过来,如果当时他没答应言朝的请求,他现在就应该该操进老婆温暖的穴里,而不是干巴巴的看着老婆撸管。
陈锦生死死的盯着言朝的一举一动,身下的动作也不曾停下,然后他就看到言朝起身,用一种怪异的姿势走着,双臀紧绷着生怕卵蛋会掉头出来,他走出画面,当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
言朝回到画面中,媚眼如丝舌头舔过按摩棒,含糊不清的说道:“亲爱的,对不起啦,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要出轨了……我要去吃别人的鸡巴了。”
言朝转过身浑圆的屁股正对着屏幕,他塌下腰裹满口水的鸡巴正对着穴口,看的陈锦生一阵眼热同时心里生气暴怒,仿佛自己真的经历了出轨这种事情他大声呵斥着。
“不行……言朝不行你是我的,你怎么能让别人的鸡巴操进去呢,你个婊子我t要操死你。”即便陈锦生再怎无能狂怒,假鸡巴还是一点点的塞进了言朝的穴里。
粉红的鸡巴一点点撑开穴肉,言朝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好爽啊,肚子好撑啊,哈啊啊啊……操到蛋了……哈啊啊好爽啊。”言朝开着震动,肠肉被搅弄的稀巴烂,连带着卵蛋在菊穴摩擦转动。
“妈的骚货……竟然敢绿我,老子回去不草死你。”陈锦生撸鸡巴的动作更快了,透明的鸡巴水从马眼流了出来,他死死的盯着屏幕那边正在摇晃的屁股。
要死了,真的好爽啊,言朝的脸死死的埋进床里哭着尖叫,腰不自觉的软了下去,拿着震动是假鸡巴抽插着没几下言朝就高潮了,鸡巴死死的抵住骚穴的底部,激烈的快感从脑子里炸开,肠道仿佛坏掉一般不断的痉挛收缩。
“哈啊啊,好爽啊……射了……射了……被野男人操到高潮了。”言朝的鸡巴漏尿般稀稀拉拉的射着精液。
穴口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按摩棒,将假鸡巴慢慢的挤出穴口。
“哈……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要喷出来了……蛋要喷出来了。”
言朝挤压着小腹,一个个乳白色的蛋就从菊穴里喷出了出来。
“啊……喷了,朝朝要给野男人下蛋了。”淫液和白色的蛋喷的到处都是,看的人眼睛都红了,手掌快速的摩擦着鸡巴,最终将黏腻的精液喷到了手心。
“我要结婚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宋秋一跳,连手里的咖啡都被打翻了,大片的黄褐色水渍在病例报告上晕开,但明显能看到上面的名字,徐佑泽。
宋秋猛的咳嗽了两声才惊恐的问道“结婚?和谁!”
徐佑泽温柔的笑了笑“前两天我去参加一个大学的展会,我在演讲台上看到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孩子,眼睛圆圆的透着光,黑色的头发乖巧的搭在额头,嘴唇又粉又嫩,他好像有点紧张在台上说话的时候,眼角耳朵上都带着淡淡的红晕,乖巧又可爱像是在勾引人。”只听描述宋秋就大概能描绘出那个孩子的样貌,漂亮单纯又很听话的样子
说着话徐佑泽又突兀的笑出声来,眼睛是说不出的欢愉偏执“我已经二十八了,也该结婚了,我很喜欢他,我想和结婚,你知道吗?医生当时我只是看着他就忍不住兴奋,鸡巴都忍不住硬了起来,我当时就想把他拉下台当着所有人面强奸他。”
“他就像是我缺少的半身,只是看到他我就兴奋,想把他拥入怀里,关进房间里,贪婪的独占他。”
忽然徐佑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用手捂住嘴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样子“我是不是很过分啊,人家在演讲台上认认真真的为我介绍学校,而我却在下面意淫他。”
要说为一个有钱,情绪不稳定且反复无常,看不出喜好很会伪装的精神病看病有什么好处宋秋说不出来,但要说坏处宋秋能对着人侃侃而谈一下午,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和这种人聊天还真是时时刻刻在挑战他的三观。
不过没办法谁叫这人给的钱够多呢,为哪位不幸被他看上的小可怜默哀一秒。
宋生扬起职业笑容,包容理解的微笑“徐先生,我和你聊过很多次,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你太过偏执了,爱情是克制的,并不是控制,那个孩子也并不是你的玩具,在你这种病情还没控制住的情况,我完全不建议你结婚或者是恋爱,这对那个孩子来说太残忍,太不公了。”
看着对面人陷入沉思的样子,越来越执着的眼神,宋秋就知道对方一点也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对着一个疯子有家族遗传精神疾病的家伙说这些东西无异于对牛弹琴。
“医生,不要说多余的话,我只是来拿药的。”宋秋叹了口气利落的开了药。
“希望你这次可以按时吃药,而不是把它买回去当摆设。”
看着徐佑泽渐渐远去的身影,宋秋揉了揉眉心可算是把这大爷给送走了,疯子可怕,有钱的疯子更加可怕,宋秋伸了个懒腰下班。
另一边的别墅里,言朝迷迷糊糊的醒来,头还有些疼,周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他大声的叫喊着。
“喂,喂有人吗?有人吗?快放开我,这是绑架啊,我要报警报警。”很难说他现在的情况,,昨天晚上他只是放学和朋友一起回家,路过了一条小巷,忽然就窜出了一辆黑色的车,然后车门被打开一条手臂将他掳上车,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迷迷糊糊的晕倒,当再次醒了就出现在这里。
叫嚷了很久也没得到回应,言朝开始挣扎被反绑住的双手根本用不上力,脚镣和手撩连在一起他根本没办法坐起来,只能跪在床上。
绑架他的是谁呢?到底为什么要绑架他呢?他一个被单亲母亲抚养长大要靠资助才能上得起学的人有什么资格能被绑架,而且看这里的装潢绑架他的人不可能缺钱,那该不会是人口贩卖吧,到底是为什么。
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人让言朝很是意外,他有些迟疑的叫了声“徐……徐先生怎么会是你?”
言朝见过徐佑泽那场演讲上,穿着华丽的男人在舞台上侃侃而谈,而周围的人对待他毕恭毕敬,徐佑泽是生活在天花板上的人,言朝很羡慕他,为什么他就能生在寸土寸金的豪门,而他却要为了学费奔波,但羡慕嫉妒又有什么意义,嫉妒过后他还是要为了生活继续奔波。
徐佑泽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言朝懵懂的眼神,很难形容他现在的感觉,满足欢愉就只是看见他心脏就砰砰乱跳,徐佑泽感觉自己像是病了唯一的药就是言朝,离了言朝他会死掉的。
真的要疯了,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的讨人喜欢呢?被绑住任人宰割的样子,因为挣扎变得凌乱的衣衫,透过敞开的领口能看到少年白嫩的肌肤,红艳的乳珠,徐佑泽馋的牙痒痒,骚货,又在勾引我。
言朝有些迟疑的开口“徐先生……是你绑架的我吗?为什么呢?”说出这话的言朝都觉得自己是在异想天开,怎么可能呢?徐佑泽绑架他图什么呢?
徐佑泽蹲下身和言朝对视着“没错,是我绑架的你。”
“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徐佑泽捂着胸口周身弥漫着幸福感。
“言朝,朝朝,老婆,宝贝我喜欢你,虽然很扯但我就是喜欢你,我爱你,和我在一起吧,我把我的一切全都给你,我们结婚,生子,以后就算是死也永远不分开好吗。”徐佑泽用异常平静的声音,说出了接近疯狂的话。
言朝十分震惊,他忍不住往后挪了挪“玩笑……徐先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对吧,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个男生,我不可能和你结婚更不可能生孩子,你要是想结婚去找女生啊,你放开我。”
言朝挣扎的十分激烈,锁链因为他的动作噼里啪啦的直响“宝贝,你冷静点。”
言朝停下了动作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看向徐佑泽“闭嘴,疯子你开什么玩笑啊,鸡巴痒就去找卖的,说什么喜欢我,想要和我结婚简直恶心死了。”
言朝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戒备厌恶,恶毒的话一段接着一段的吐出,他完全不装了,生怕徐佑泽对他动手动脚,徐佑泽这才知道自己看上的原来是一个惯会装模作样黑心汤圆子。
没关系,这样他也喜欢。
徐佑泽在很小的时候就想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狗,他可以不听话可以什么都不懂,但永远不能离开他,可是这个愿望在当年一直没有实现,母亲大骂他是个疯子,说他不配养狗,父亲只说狗会弄脏屋子也拒绝了他。
不过没关系,他现在已经拥有了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狗,徐佑泽抬头笑着看着面前的言朝。
“我好喜欢你啊,老婆。”徐佑泽并不在意言朝那越发惊恐的眼神,如他所说他的狗可以不听话,可以不喜欢他,只要永远不离开他就好了。
他笑的很温柔仿佛想要安抚惊恐的狗狗,但言朝并没有被安慰到,被他骂了半天还能说喜欢他,这个人还真是疯的不轻,言朝一点点的后挪,想要远离这个疯子。
“老婆,你做过爱吗?”徐佑泽忽然开口一句话惊的言朝瞳孔都放大了,很快又紧缩起来言朝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
“看样子是没做过了。”他低低的笑出声“也是你还这么小。”
徐佑泽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可怎么办呢?我也是第一次,本来想问问你怎么做的。”
徐佑泽伸出手“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坐上来,我不动直到我射,或者我操你把你的穴都操烂。”
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该死的他到底为什么要经历这些,我怎么可能和男生做爱。
他大声的叫嚷着“我什么都不选,混蛋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妈妈一定会报警的,你就等着蹲局子吧。”
言朝挣扎着,手铐摩擦着手腕,有些发红,得到回答的徐佑泽沉思了一会,他看着面前被天真到有些可爱的言朝,很久他开口了。
“老婆,就算是报警也没用的,警察他们敢查吗?你母亲她耗得起吗?乖乖的对你我都好。”
徐佑泽的手抚向他的胸膛,触碰到柔软的皮肤“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老婆,简直要疯了,我好想操你啊,朝朝你放心我会轻点的。”
言朝的裤子直接被扒下来,强制分开他的双腿,滚烫的鸡巴抵在穴口处用力。
“等等……妈的别碰我……啊哈。”滚烫的鸡巴上遍布青紫的血管,它粗大的像个怪物有言朝的手腕粗细,贴在言朝的菊穴处虎视眈眈。
“疼……咳欧……等等进不去的……不行。”徐佑泽扶着鸡巴塞进干涩的菊穴里。
“好紧啊,老婆我真的好开心啊,你是我的了。”剧烈的疼痛袭来让言朝没办法思考其他的,滚烫的鸡巴像把滚烫刀一样在他的肠子里搅来搅去,好痛。
看到言朝因为疼痛紧皱的眉头徐佑泽才反应过来,他呢喃着“对不起,很痛吧,我太兴奋了刚刚没控制住,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老婆。”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药片被他塞进来言朝的嘴里。
徐佑泽的手捂住他的嘴,言朝被迫吞下苦涩的药片,咳嗽两声言朝抬头,用红润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徐佑泽。
“你给我吃的什么啊!”如今的徐佑泽在言朝看来无异于魔鬼。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这只是一点助兴的药,马上就好了。”
徐佑泽宽大的身躯笼罩在言朝的身上,他粗长的鸡巴被有些红肿的菊穴里包裹着。
意识渐渐模糊,身上在发热,言朝的面色潮红,喘着粗气,身体好奇怪啊。
徐佑泽握住言朝的鸡巴随意的摸了两下,言朝就忍不住硬了,黏腻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弄了徐佑泽满手。
“硬了呢,真可爱。”他用手肆意的把弄着言朝白嫩的鸡巴,这么小的鸡巴会被女生嘲笑吧。
他低头吻向言朝,含住男孩的舌尖,唇舌相贴,粗糙的手指碾过马眼言朝不自主的闷哼一声。
“怎么样喜欢吗?你的鸡巴都淫荡的流水了。”药效似乎全部发作了,言朝的身下不再疼痛,相反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传感,他眼角泛红,肠道蠕动着,紧紧的扒在鸡巴上,鸡巴轻轻一动言朝的身体也跟着颤抖,感受到快感的肠道分泌出了黏腻的肠液。
“老婆,我忍不住了,放松点我要动了。”肠道咬的死紧,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拖拽着。
“不要……好奇怪,哪里不行。”粗长的鸡巴抽插几下碾过肠道言朝忍不住尖叫,陌生的近乎癫狂的快感让他恐惧,身体颤了颤腰肢都软了。
他喘着粗气,眼泪挂在眼角,有些茫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到男人开口“爽吗?这么快就射了。”
言朝低头乳白色的液体正从鸡巴里流出,他偏过头。
“我不喜欢,好奇怪,这个样子好奇怪。”鸡巴在肠道里挺弄,小腹跟着鼓起了一块,他变得异常的嬴荡,肠道黏腻不堪,贪婪的吞吃着鸡巴,鸡巴只是轻轻一动,他就高潮着颤抖忍不住秒射了出来,像个婊子。
徐佑泽找了根绳子在言朝的鸡巴上打了个结“今天晚上还很长,一直这么射可不行。”
言朝被摆弄着跪趴着脸陷进了柔弱的枕头里,滚烫的鸡巴整根没入然后抽出,带着红润的软肉一起动作,粗大的鸡巴操进穴里碾过所有的敏感点,好爽嗯哼实在是太爽了,言朝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剧烈的快感向他袭来,他仿佛沉溺在情欲的深渊,窒息着迎来高潮,无法反抗。
粗大的鸡巴碾过前列腺,直直的桶向肠子的结口,言朝尖叫着一股淫水喷出,溅到床单上,好可怕,肠子仿佛被掳直一般,套在鸡巴上像个飞机杯一般。
言朝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去,没爬出去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抱住。
“我不行了……放过我吧……”话还没说完声音全部被徐佑泽吞下,他亲吻着言朝,温柔的舔吸,身下的动作凶狠的方法要把言朝操死。
言朝仰着头无力的承受着激烈的性爱,言朝不知道这场激烈的性爱到底什么时候会结束的,他像条死鱼被扔进欲望里奸了又奸。
又是一次高潮,言朝的鸡巴肿胀的发疼,他想射好想射,言朝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口水,他哼唧着挺胯那鸡巴在柔软的床单上摩擦。
他哭着求着男人让他射,“徐佑泽……我受不了……我真的不行了……我要射了,求求你了让我射吧。”
徐佑泽将散落的发丝揽起,大滴的汗珠低落在言朝的腰间,他抓住了一直蹭着床单的鸡巴揉弄两把,让本就敏感的言朝软了身子“说,说老公我爱你就让你射。”
言朝偏头,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不肯开口,男人见状保持着打桩机的速度,像个疯狗一般用力攻击着肠道里凸起的那一块。
言朝咿咿呀呀的根本承受不住“不行了……肠子要破了,我说我说。”
“老公……我爱你……老公。”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却让徐佑泽兴奋的脸都红了。
他更加用力的操弄言朝的菊穴,手高高扬起拍打着言朝的屁股,“骚货,又勾引我,操死你……操死你。”
顿时房间里全是噼里啪啦淫靡的声音“婊子,老公干的你爽不爽啊。”用力将鸡巴送进肠道的最深处,徐佑泽解开了绳子。
言朝的小鸡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浓郁的白色液体从马眼缓慢的流出滴到床单上,随后发觉自己不再被束缚的鸡巴跳了跳喷出大量的精液,落到床上,言朝射了很久,到最后液体渐渐没了颜色,他的鸡巴喷水了。
言朝失神的瘫软在那片液体里,连最后男人什么时候射出来的也不知道,徐佑泽抵在肠道的最深处将自己的精液送了进去,柔软的肠道被滚烫的精液烫的直抽搐。
射完精的鸡巴被徐佑泽缓慢的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被干的大开的肠道一时间无法合拢,能看到红润的肠肉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液,色情极了。
房间里最后只剩男人的呢喃声“你是我的了,小狗狗。”
第二天浑身狼藉的言朝挣扎着爬起来,四肢酸软的不成样子,身上猩红一片到处挂着青紫的咬痕,手铐倒是解开了,手腕处清清凉凉的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言朝环顾四周,站起身酸软的腿踩在地上软绵绵的,言朝强撑着走到门前,果然如他所想门是锁着的,房间里有没有衣服,言朝只能裹着被子行动。
门是锁着的,窗户是被封死的,言朝无力的踹了两脚,门纹丝未动,言朝放弃了裹着被子坐到了床边。
徐佑泽端着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言朝裹着被子毛茸茸的一团坐着床边。
他凑上去,手搭在言朝的肩上温柔的诱哄着“老婆,吃点东西吧。”
言朝背对着他声音有些沙哑,冷冷的“不吃。”
徐佑泽很不赞同“昨天晚上都那么累了,不吃点东西怎么行呢?”
言朝生气了,他猛的回过头对上徐佑泽那张精致的脸“你还有脸说,我为什么累啊,你这个强奸犯,绑架就算了竟然还霸王硬上弓,混蛋。”
徐佑泽有些委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伤心的气息“老婆,你怎么能把我说的那么十恶不赦呢?我只是喜欢你。”
言朝看着他的眼睛,和他对视着,发现他真的是这么以为的,言朝忽然就泄了气。
真是的他和一个疯子叫什么劲啊,明明昨天把他奸了又奸,用淫荡的话羞辱他,说他是个骚货,今天就变了个人委委屈屈的说什么老婆我只是喜欢你,像个精分似的,神经病。
言朝用被子蒙住头,把自己团成一团拒绝交流,而一旁的徐佑泽却急了,在言朝的旁边喋喋不休着。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老婆怎么了,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老婆你理理我啊,你别不理我啊。”
“老婆,你别这样,我会疯掉的,我求求你了让我看看你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言朝悄悄的把被子拉开了一条缝,少年闷闷的声音传来“真的什么都答应吗?我要回家。”
原本看到被子被拉开时男人还是很兴奋的,但听到言朝的请求男人不开心了,薄唇紧抿着“老婆,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你要去那啊。”
和一个疯子没什么可较劲,言朝抬头终于将脸露出了出来“这里不是我家,我家在郊区,我要回家看看我妈,我昨天一晚上没回去还没消息,她肯定着急了。”
言朝说了一大堆,徐佑泽的注意力却只在第一句上“这里怎么不是你家,这里有你有我不就是家吗。”
想继续说下去的话哽在了喉间让言朝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最后只干干巴巴的吐出一句“我要去看我母亲。”
徐佑泽的视线逐渐偏移不敢直视言朝的眼睛,看到这一幕言朝明白了这是不同意,果然就算是性格有细微的差别,也终究是一个人。
盖上被子言朝选择拒绝交流。
一旁的徐佑泽却急了,完了老婆生气了,老婆会不会讨厌他啊,老婆会不会再也不理他了啊,不可以坚决不可以,老婆不能讨厌他,不然他会死,难过死的。
徐佑泽是个商人,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所以他选择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近乎艰难的徐佑泽答应了言朝的请求,但提出了一个要求。
“只要我做了你就让我回去?”徐佑泽点头,言朝陷入了沉思,内心挣扎着,真恶心啊,为什么他想要回家还要争求别人的同意啊,还有用自己当做条件去交易,真恶心啊。
最终言朝还是答应了徐佑泽。
徐佑泽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脸,透过指缝悄悄的看向身下的言朝。
此刻言朝正跪坐在徐佑泽的身前,身上换上了一件黑色浴袍,拉下了徐佑泽的裤子,挺翘黝黑的鸡巴立马蹦出来,差点打到他的脸上。
妈的,开玩笑的吧,这快有矿泉水瓶那么大了吧,他怎么吞得下去啊,怪不得从早上起来他就感觉身后隐隐作痛,被这么大的鸡巴操,他今天没瘫在床上已经算是好了的。
言朝吞了吞口水抬头就看到徐佑泽捂着满脸娇羞的样子,妈的这家伙又犯什么病啊?被强迫的明明是我好吗?你一脸羞愤的是搞什么啊。
“只要舔了,我就能回家了对吧。”徐佑泽点头,柔顺的发丝因为他的动作晃动,露出了那带着绯红的耳朵。
言朝低头正对上那粗壮的鸡巴,上面青筋暴起透明的鸡巴水从马眼里流出来。
“朝朝,别紧张。”言朝双手扶住柱身,近乎艰难的张嘴将滚圆的龟头吞进去,小巧的脸蛋被鸡巴顶的都鼓出来了一块。
口腔里满是前列腺液的腥臊味,徐佑泽抚摸着言朝的头发,柔软顺滑,看着言朝艰难的吞吃他的鸡巴,口水从嘴角流出。
“慢点……慢慢的吞下去。”嘴角被撑得发疼,肥硕的鸡巴塞满了言朝的口腔,一点点吞下喉咙被一点点撑开,言朝忍不住干呕,不行这根本就吞不下去了,剧烈的干呕感让言朝忍不住想要放弃,他根本做不到,推拒着徐佑泽的腿,言朝想要把鸡巴吐出来。
还没来得及动作,他的脑袋就被徐佑泽死死的压下,脸埋进杂乱的鸡巴毛里,鸡巴一下子顶进喉口,言朝的脖颈都粗壮了一圈,鼻腔萦绕着鸡巴那股腥臭的味道,异味抵在喉口处,言朝忍不住干呕,好难受啊,大力的去推徐佑泽的腿却根本就没用。
“好爽啊,喉咙一跳一跳的,吸得好紧啊,真想射。”言朝的上方传来了男人温柔的嗓音,粗长的鸡巴在口腔里抽插,干呕与窒息感一起袭来,好痛苦啊,言朝的眼睛忍不住分泌出了生理盐水。
徐佑泽死死的压着他的头,言朝的脸被迫埋进鸡巴毛里,拼命地挣扎也无济于事,口水混合着鸡巴水从嘴角淌下。
直到言朝感到自己喘不过气时徐佑泽才放开了,鸡巴抽出带出一堆淫水,一根银丝连接着鸡巴和唇瓣缓慢的断开。
终于被放开的言朝剧烈的喘息着,咳嗽,刚刚那一瞬间他真的有一种自己要被操死的感觉,言朝大口喘着气干呕,抬头眼睛里多了一层水雾。
这个人绝对要比昨天晚上更危险。
徐佑泽缓慢的站起身来,鸡巴跟着他的动作跳动。
“你知道吗,朝朝其实喉咙里也是有敏感点的。”言朝被他压在身下,看着男人伸出手,将手指捅进他的口腔,在里面搅弄。
“有些人的牙齿很敏感轻轻划过,就会感到酥麻瘙痒。”徐佑泽的手指划过牙齿,然后继续深入。
“而有些人喜欢喉咙被碾压的感觉,喜欢吞吃的感觉。”修长的手指抵在喉口轻轻的敲击,随后言朝开始干呕,忍不住抓住了徐佑泽的手臂。
“但是朝朝你的敏感点真的好神奇啊,竟然是口腔壁。”说着徐佑泽的手腹在言朝的上颚划过,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颤抖不已。
手指在上颚滑动,酥麻的感觉传来,言朝从不知道自己的口腔竟然如此敏感,他无力的抓住徐佑泽的手壁,嘴里吐出呜咽声。
“我还没射呢,再试试努力让我射出来吧,亲爱的老婆。”修长的手指从嘴里拿出,上面挂了一层口水闪闪发亮。
言朝喘息着,原本紧裹在身上的浴袍散开,露出了满是青紫的胸膛。
纤细的手掌握住鸡巴,柔软滑嫩的皮肤被烫的发红,张嘴含住鸡巴这次就顺利多了,口腔干巴巴的吞吃着鸡巴,看的徐佑泽很是无奈叹了口气。
“朝朝啊,你这个样子恐怕到了明天,我也射不出来啊,多用用舌头啊。”舌头?言朝有些迷茫,吐出舌尖在马眼上舔了一口,这样子吗?
徐佑泽很无奈,言朝实在是懵懂,干干巴巴不懂得变通,也是他太小了,他将男孩抱进怀里“算了就先这样吧。”
言朝有些迟疑“可是你还没射呢?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想让我回家了。”
徐佑泽摸了摸男孩的头“让你回家,这次就先算了,留着下次吧,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