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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排队轮流狠扇耳光打烂美人脸受刑贱狗受罚抽耳光崩溃(1 / 1)

黑压压的人排成长排,辛晚棠甚至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喉咙像是被堵住般喘不上气。

白嫩的脸颊还尚且带着些许泪痕,脸上的红晕一直未曾褪去。

众人的压迫感向他袭来,他不敢直视任何人,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惹恼别人遭到报复。浑身赤裸的他在众人的目光中一览无余,即便如此,他也不敢遮挡身体。

惩罚所用的跪姿他无比清楚,这正是那些师兄趁师父闭关时折磨在他身上所“教育”的把戏。

他将跪在地面的双腿缓慢岔开,露出里面被绳磨到熟烂的屄肉。

双手向后互相抱住手肘,让前胸完完全全挺立外扩。

头颅向上高抬,把脸以一种迎合呈上的姿势递送到别人更加顺手扇动巴掌的位置。那双妩媚生情的双眼睁开却微微向下垂着,一副驯顺且乖巧的羸弱模样。

还未开始受罚,他便已经觉得面皮无比炙热,麻麻的有些僵硬。

脑中还在思虑该如何让师父清醒。一点,他便突然被野蛮的一巴掌迎面打断,一记清脆的耳光将他抬起的脸颊扇打到歪在一边。

他呆呆地愣了几秒,火辣辣的疼痛才从脸上扩散。

不敢耽误下一位的惩罚,他红着双眼吞咽唾液,连忙将打出巴掌印记的脸颊摆正到原位。他口中识趣地呢喃道:“谢谢师兄教导,晚棠该打。”

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压迫心头,但他别无选择。

他原以为走绳之苦已经足够折磨,没想到要眼睁睁看着所有人扇他耳光才是真正的痛苦。

他才摆正脸颊,第二位师兄狠厉的巴掌便贴亲在刚刚被打的那侧脸肉上。叠加的痛楚痛辣难忍,两枚巴掌印相映成趣,他连生理性的眼泪都被扇了出来。

“谢谢师兄晚棠该啊——谢谢谢谢”

没等他说完,排在后方的人便已经迫不及待走到近前抬手狠掴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被抽歪到一侧,但很快就被另一个人又反手重新抽回来,他几乎还没等喘上口气,下一位又抽在他的嘴角。

身体在这巨大的蹂躏下条件反射地想要逃离,但他一想到身后的周渡还在看自己,又挺了挺脊背控制住自己的标准受罚姿态。

面皮被抽打到滚热,众人甚至像是在比赛谁抽得更响亮般一下比一下凶狠,大家都使出全身力量发泄在他的脸颊。脸上痛辣感一层覆盖一层,满是暴戾的耳光将他的嘴角抽得开裂流血。

他觉得喉咙甜丝丝地渗出铁锈味道的腥甜,柔软的唇肿得无法合拢,连耳朵都唤起一阵嗡鸣。

辛晚棠哭得泣不成声,打到后面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继续抬头。

仅仅是看见眼前的人抬手,他便畏惧得眯起眼睛向后缩头,只是身体仍然纹丝未动地跪倒在地上。

记不清已经挨了多少下,他嘴里仍在乖巧地自省般检讨:“谢谢惩罚我该打谢谢”

即便如此,排在后面的师兄弟们还是不满意。

他们觉得后打的人一扇便是满手的血,会弄脏了自己的手,便逼着辛晚棠用仙法修为加速脸上皮肤的痊愈,然后一次再一次将那刚刚恢复好的美艳皮囊重新摧毁得满脸血污。

辛晚棠痛得不停哭泣,他的恢复能力也只是将伤痕修复而已,而那些叠加的疼痛非但丝毫不减,反而新长出来的皮肤也只会更加敏感,将痛苦放大数倍。

他言谢的声音愈发低哑,喉咙处的痛哼更是忍不住溢出。

师弟们根本不在意他的痛苦,看见他向后躲避的动作更是用手抓住他漆黑如墨般的长发,拽着他的头继续扇打。场面乱做一团,有的人干脆抓着他抽完一记耳光后又反手抽了回来。

虽然大多数同门都与他无冤无仇,但这种理所应当的发泄娱乐没人会不喜欢。

更何况可以扇打的人是辛晚棠,是那个成天盯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到处拈花惹草却又不肯乖乖让人操上一顿的骚货。明明每次一摸这个贱货的骚逼都快湿透了,他还非要推开别人,一本正经地拒绝跑掉。

早该扇他,欠操的贱货。

辛晚棠绝望地垂闭上双眼,眉睫颤抖地迎接着无止境的羞辱。

天色从正午大亮变到斜阳沉沉,他才终于结束最后一个师弟的掴打。

不止脸颊痛得肿烂不堪,连眼眶耳鼓都炙热辣痛。他眼前被打到一片发黑,喉咙也说不出来话,只有那身体摇摇欲坠地仍在坚持着不肯倒下。他竭力用仙术修复着面容,生怕自己一会回头,那满脸的血污会让师尊觉得他面目丑陋。

他想不明白,明明都夸他容貌姣好,为什么师尊从不肯垂怜多看他一眼。

明明他已经在师尊面前打扮妖冶风骚,但师父还是熟视无睹地不以为然。

那轻薄衣料刻意露出他引以为傲肥软挺翘的臀肉,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撅起屁股袒露在师父面前,但周渡不仅不心动,还偶尔会找借口惩罚于他,找人将那屁股彻底打肿。

起先他觉得或许师父并不喜欢轻浮妖冶的男子,但那郑楚回明明也长相阴柔,却爬上了周渡的床。

辛晚棠顿觉委屈,这委屈似乎比今天被打了一下午的脸还要痛上几分。

他思索着如何该将这脸修复到既不会丑到难以见人,又能带着伤痕证明自己已经乖巧受罚。那极耗修为的仙法被他全然用在这处,他也只为能在此时此刻博得周渡多看一眼的垂怜。

脸颊痛得他不停落泪,他在众人的目光中轻慢转动身体,将身子转回到面向大殿。

只是他满怀期待与羞赧地低头用余光瞥向殿中央,那一袭红衣的周渡早就已经不在,那半杯茶和寥寥无几的果脯躺在那里,像是剩下不要的垃圾。

是啊,都那么长时间了,师父怎么可能还一直坐在那里等着?

辛晚棠双眼酸酸的,只是这眼泪流了一下午,此时倒是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在心里为师尊找着借口,周渡身为一宫之主自然是日理万机,一定是有事要做才离开的。他说不定忙完还会回来,自己身为徒弟自然要乖乖听话,无论师父在不在都要认真受罚

“骚货,把你的贱狗脸都抽烂了还止不住犯贱吗?看什么看,你当那周渡会把你放在眼里吗?”白清淮用只有他和辛晚棠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那个男人只想着修仙,他才不会在意旁人的死活。”

“不是的,师父很好的你不要胡说”

白清淮有意挑拨,他语气和蔼:“晚棠,你知道的,我向来疼你,这次也只是气恼你乱说而已。如果你知道错了,现在求求我也不算太晚,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了。”

“不是的是你在罚我,疼我的是师父”

“冥顽不灵,那你就受着吧。”白清淮招呼着准备行刑的徒弟们将刑床全部在戒律司内摆好,“辛晚棠,那咱们就继续吧,你还是不要叫得太大声了,毕竟嗓子喊坏了也不会停止惩罚的。”

“我愿意受罚请各位惩罚晚棠”

摆在戒律殿中央的棕褐色长凳上油光黑亮,那是处刑多年受罚者趴在上面留下的汗水油脂擦蹭形成的。

宫中上千弟子,平日受罚不在少数,但犯错脱裤子受罚的少之又少,更别提像是辛晚棠这种浑身赤裸趴在上面即将受刑的。他的双腿被牛筋绳牢牢捆束在凳上,连腰间也被绳子固定,只有屁股被刻意垫高挺了起来。

他的一左一右分别站立两位行刑者,手中的刑杖涂满光滑黑漆,只有最低端是一片红色的染料。

那象征威严正义的长棍又沉又重,足有巴掌宽的宽度足够照顾到受刑者的全部屁股。三指厚的粗细便是打在寻常木头上都能将木头劈断成两半,打在软肉上只需几下便能把屁股彻底打到肿烂。

惯常受罚,大多十下二十,而如今的两百之数还是闻所未闻的。

为了不让行刑者因为体力不支打得太轻,掌管戒律司的管事还特意将行刑者分为几组,每抽二十便替班接换,以能达到惩罚的最大效力。

辛晚棠心坠坠的难受,他抱着凳子将头埋向椅子。

“我准备好了,请各位责罚谢谢”

听见辛晚棠的话语,两侧行刑的人便分别举起长长的刑杖,一左一右地抡着棍子使劲打在那凸起的臀肉上。

左边的刑杖砸在屁股软肉,将那柔嫩的屁股砸出凹下去的一道白痕,刑杖离开,那白痕立刻变成赤红的红檩。这侧的刑杖离开不过几秒,另一侧的刑杖便立刻接替抽上。

辛晚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紧握双拳,手指的指甲几乎扣进那长凳的凳子腿中。

交替掴拍的两人完全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一下又一下富有规律的痛打像是带着节奏般敲捶着他的臀肉。他觉得自己变成砧板上即将被打成肉糜的烂肉,那屁股的痛简直出离他的想象。

那东西远不像他平时受罚的小板子,更像是重物砸捶在臀上。

刺痛与钝痛同时出现,才几下功夫,暖白的屁股肉就已经变得一片赤红。长大的木板让他臀上的每一寸角落都不能幸免,每一下刑杖的下落整个屁股都会抖颤不已,层层臀浪如水波般荡漾。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嗓中的痛叫声越来越大。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他也顾不上脸面与尊严,只一个劲地喊疼。

额头上冒出豆大汗珠,他浑身都在长椅上无助挣扎。绑在他身上的牛筋带却被施加仙法,他不仅挣扎不开,那些带子还会因为他的乱动越来越紧。

那牛筋带几乎被勒进原本就纤细瘦弱的腰肢肉中,紧束之下辛晚棠不得不更加朝后撅翘臀肉缓解腰肢与长凳之间的距离。

但或许那被打肿的屁股已经无所谓他是否再撅高了,因为那一片娇嫩的细肉早就肿出几指高,原本就肥大的臀肉更是肿出两倍还大的不止。

辛晚棠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暂缓疼痛。

最让他期待的瞬间便是行刑者换班接替的时候,那暂得偷生的屁股才能稍微缓上几秒,不再痛得像是要烂掉。但尽管刑杖没打下来,刚刚被打的疼痛又会一点点返上来,那种后反劲扩散的痛也让他痛得要命。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众人看向他的目光,但此时此刻的痛却足够让他抛弃掉全部羞耻心。

“不要我错了不要再打了,啊——屁股,会烂掉”辛晚棠哑着喉咙痛叫:“轻一点啊——好疼,我的屁股坏掉了啊”

哀嚎与祈求都无济于事,他趴在椅子上无助地忍耐着长长的刑杖抽打在屁股上的刺激。

他觉得比屁股被抽烂还要可悲的事情是,他清楚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一直在勃起,连小穴都湿溻溻地流出淫水。

屁股分明疼到极致,每打一下他的腿筋便会痉挛抽动,但这样的夹腿收缩动作都会刺激到敏感的小逼抽搐蠕动。穴屄翕张间不受控地分泌出更多晶莹淫液,连小腹都热热的发胀。

辛晚棠自暴自弃地恨不得那刑杖能打得再重些,最好能打烂下面才好,这样也好过他被人发现是个挨打都能流水的双性贱货。

肿烂不堪的臀肉从粉便红,但很快一片绯红中又出现青紫的淤痕。

频繁叠加的痛楚让淤紫又变得有些发黑,最中间的臀缝处又被打破血层露出一层白皮和组织液渗出的油亮。

才刚刚过百,刑杖上便已经沾染上他臀肉血迹,辛晚棠也被彻底疼昏了过去。

但就算晕倒也无法阻止惩罚的进行,行刑者们依旧照例接替换班,将下一轮的刑杖继续抽打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硬生生将已经晕倒的辛晚棠又揍到疼醒。

浑身渗出的汗水将他的皮肤浸润得愈发晶莹,即便那伤无比骇人,在他身体的衬托下也显得多了分脆弱易碎的美感。

所有刑杖打完,他几乎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两侧的行刑者粗暴地将束缚解开,还在他屁股上敷衍地浇了一大盆盐水。

尖锐的刺痛钻进他每个毛孔,直冲天灵盖的痛楚让他失去全部理智。他想要痛得大叫,但过度喊叫挣扎的嗓子已经再说不出一句话,他连自己起身摸摸屁股都做不到。

辛晚棠瘫软在凳上才出了口气,又被人扯起来吊在x形状的木桩间捆绑住四肢。

他宽肩窄腰的脊背上还满是刚刚流出的汗水,行刑者的长鞭就已经抽打在他的后背上。

纤瘦的身体下后背并没有一丝赘肉,那每一鞭子都炫在薄薄的皮肤上,震抽在脊背的骨缝中。

若说刚刚被打屁股仅仅是屁股肉被抽烂的那种肉痛,现在就是深入骨髓的钝痛。尤其是长鞭的下落位置并不固定,他无论怎样因为紧张绷紧肌肉,都会被那看似轻飘飘的一鞭子抽到一秒破功。

他已经痛到无法叫出声,甚至不想再挣扎,只期待这样的痛苦能更快打完结束,但一百下的鞭笞却像是看不到尽头般难熬。

身边围绕人群的感觉变得有些空洞,辛晚棠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烂肉在被人围观。

但他已经不想在意这些了,他又觉得似乎真实的自己已经脱离这具躯体,现在挨打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恍惚间他想到了师尊,他觉得师父像是变了一个人。

之前的师父对他说不上多么温柔,但确是一视同仁地对待所有徒弟。那望向徒弟们的双眸更像是一种慈悲,那是一种不会特殊照顾谁,也不会偏心谁的博爱。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感觉到,现在的周渡好像格外厌恶他。

明明好喜欢师父难道是因为自己太骚,总想要勾引师尊,被他嫌弃了吗?

辛晚棠百思不得其解,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这具徒有美貌的外表外,还有什么可以讨好师父的。

后背在狠厉的鞭笞下变得一片狼藉,长鞭的抽打像是小刀般割破他的皮肤嫩肉,甚至赤色的血飞溅满地。

他痛得有些发麻,木木地等待着四肢被松开,他又再次被绑起来捆在一根木桩上。双手完全被禁锢在身后,连腿都被一根长棍像分腿器般撑开最大,将那濡湿流水的骚逼露出在外。

众人议论纷纷,讨论得无非是这个贱货被打成这样还能流水。

辛晚棠喉咙外涌一片腥甜,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百年修为如此脆弱,连挨打都会想要吐血。

怪不得师父总会嫌弃他资质愚笨,除了这种只能供人玩乐的恢复功能外再无其他天赋。只是他也不明白,每每修练时都感受到身体中有种不受控的真气流窜,但真正运功时又无法使用这真气。

去问师父,这个问题又会惹怒他。

眼看着行刑者都手握藤条出现在他的面前,细长的藤在半空中抡动发出呼呼作响的破风声。

辛晚棠颓丧绝望地闭上双眼,他等待着那根东西带着让人发疯的力道将他敏感娇嫩的一对奶子和胯下的骚逼彻底抽烂。

心中莫名地燃起不该有的兴奋与期待,他自我厌恶地咬了咬下唇。

他仿佛找到了师父不肯理他的根源所在,这具淫乱又肮脏的身体怎么配服侍仙尊,哪怕是给仙尊提鞋恐怕都不配。自己居然还在妄想有朝一日能在枕榻之上侍奉,怎么配呢?

“抽我晚棠该罚”辛晚棠声音沙哑到几无可闻,满是巴掌印记的脸上满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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