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冬雪,和初到督主府的那年一样大。
司元敛了敛狐裘大麾,撑着伞慢慢往司秦的寝室走着。积雪将青石小路覆盖,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星子在天上闪着,柔亮的月光在白雪的映衬下,似倾泻的银河,照亮了整个督主府。
藏在暗处的无过和无咎对视一眼,诶,这样晚的时间来找督主,不知道少主这一次能不能成功啊。
司元刚迈上台阶,“吱呀”一声,司秦的房门就从内被推开。
司秦面容冷峻,浑身散发出的严厉气势,似乎让这冰天雪地又冷上一分。他披着棉袍疾步走下台阶,夺过司元的伞收起来立在一旁。把司元身上的大麾又裹了裹,大手穿过司元的膝弯,将人横抱起来进了屋子。
屋外寒风阵阵、大雪飞扬,屋子里暖炉花香、厚被热床。
司秦把人放在床边,解下搭在火炉附近的凳子上。他折回床边蹲下身来,熟练的为司元脱鞋子。
司元老老实实坐在床沿,桃花眼月牙一样下弯,笑眯眯的看司秦为他脱下被雪水浸湿的鞋袜。
“这么晚,大冷的天,不在你的康王府睡觉,跑我这来干什么,身体冻坏了怎么办?”司秦说完,往手里哈了几口气,握住司元的脚轻柔的捂住。温暖的手指一寸寸捏过脚掌与脚趾,将热量传递过去。
在把司元的双脚捂热后,司秦把司元的腿搬到了床上,用被子把司元的脚盖上,转身去给司元弄汤婆子。
“康王府和督主府就隔了一条街,这么点子的路怎会冻坏。”司元趁机脱着自己的衣服。
如今已是十七岁的司元,头戴玉冠,身量修长,脊背如松柏一样直挺,一席淡青色的云锦长袍裹在清隽的身上,风姿绰绰。世人见到都会夸赞一声好样貌好气度。
很快把自己脱光的司元打了个哆嗦,他摸了摸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钻进了被窝。被子里还有些余热,司元深深的嗅了几下,满是属于司秦的月麟香,十分好闻。哪像他,过去几年跟个药罐子似的,身上常年一股子白芷味。
司秦灌好汤婆子,见司元只露个脑袋裹在被子里,又看了看堆在床尾的衣服,把汤婆子塞进被子底部,叹口气。心里骂了句粗,他就知道这个小祖宗没憋好屁。
眼看司秦就要动作,司元立即把被子掀开,色厉内荏,“你要是敢再点我睡穴,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到时…我、我找上十个八个的面首小倌养在府里,日日夜夜服侍我,就是不见你!”
果然,在司元话音落下时,司秦的手马上就要点到司元的脖颈上了。
司秦欲把被子给司元披上,司元或拽着被子或按着司秦的手,不让其动。
司秦顿感头疼,捏了捏眉心,无奈道:“元元,我一直把你当弟弟,这样是不对的。”
“你说过。”司元轻轻的哼了一声。
“可我是个太监。”司秦又道。
“我知道。”
“你刚十七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娶妻生子或者找个正常的男人为他生孩子,有很多选择的。”司秦语重心长。
“这话你也说了好几回了。”司元倔强的看着司秦,“司秦,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对我这么好了,你能保证把我交到别人手里,我就一定会幸福吗?他们会像你一样不顾一切的对我好、事事以我为先吗?有妻有子就是幸福吗?”
司元上前一步捏住司秦的肩膀,“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愿意我娶妻生子吗?你敢想我在别的男人身下放浪的样子吗?我和别人在一起,你真的不心痛吗?司秦,只要你今夜告诉我,你一点不在意,你心里一丁点都没有我,那你我从此就是普通的兄弟,再无其他任何可能。”
这话司元憋了很久,他之前想着,司秦只是当局者迷想不明白这些,等司秦想通就好了。可现在,他不想等了,他就是要逼一把司秦。这样好的司秦,只对他好的司秦,他谁都不会让。
孩童时,他撞坏了脑子,拥有的东西不多,只有零散的和嬷嬷、小桃的美好记忆,他努力的守着那些记忆。
后来,他有了司秦,拥有了很多,可他,只想要一个司秦。
他不贪心的,他可以继续做十七,可以不要劳什子康王府不当康王,不要睡好的地方、盖暖的被子,可以继续不吃饱饭,可以每日跪着、被针扎手指…以前的那些通通都可以,他不在乎,天上地下,他只想要一个司秦,想长长久久的和司秦在一起。
屋子里顿时静下来。
司秦的脑子里随着司元的话语,幻想出一幕幕。司秦捏紧拳头,闭上眼,他在意,他很在意。
待司秦睁眼时,司元发现司秦好像不一样了。
司秦不再压抑自己后,他的目光灼热、赤裸,毫不掩饰自己对司元的情谊,翻涌着滔天的侵略欲望。
司元被这样的目光看的气势顿时软了一截,他的脸上晕染开绯红的颜色,手也从司秦的肩膀上放了下来。
司元别过脸,声音似蚊子呢喃,“哥哥别这样看我…”羞死了。
司秦一把抓住司元的手,把司元修长白皙的手指抓到嘴边,低下头轻轻的亲了亲,“元元这样好看,看的我心里欢喜。之前是我着相了,元元不要生我的气,以后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司秦顺势把司元捞到怀里,看着羞赧的不敢看他的司元,愉悦极了。他温柔的把一缕垂过司元脖颈的发丝别在司元耳后,贴向司元耳边低声道:“元元刚刚还很凶,怎么现在不敢看我了?”
呼吸间的热气喷在耳朵和颈间,司元战栗的缩了缩脖子,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司秦哥哥。”十三岁那年,李福禄那个老太监教他的东西对他做的恶心事他都还记着。他本想亲司秦一下,可是记忆里的画面太不美好,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司秦心中畅快,眼里的贪婪和侵略越加明显。他亲力亲为娇养了司元四年,把一个遍体鳞伤的孩子养成如今翩翩如玉的公子,自然猜得到司元在想什么。
他的元元在爱他这件事上,克服过去的记忆,很努力了。那么他,就努力的把元元的不开心去掉,给元元创造用快乐美好的回忆。
“我可以亲元元吗?”司秦的手抚摸着司元的脸颊问道。
司元红着脸点点头,在司秦亲过来时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司秦的吻轻柔的落在司元的睫毛上,亲过鼻翼、鼻尖,在红红的脸颊上轻咬一口,才将唇印到司元的唇瓣上。
四片唇贴在一起,司秦张开嘴衔住司元的下唇吮吸轻咬、厮磨。他的舌头坚韧灵活,顶了几下,就撬开了司元饱满红润的唇瓣。
司元张开小口,打开牙关,属于司秦的大舌没有阻拦的就闯入了他的口腔中。
进入口腔后,司秦的吻就变的凶狠起来,舌头舔过敏感的上颚,舔过每一处牙龈,舔舐司元的舌根,肆意的在司元的口腔里攻城略池,品尝着里面甜美的津液,完全占据了口腔的领地。怕司元害怕,司秦的手在司元后背温柔的安抚着。
司秦的舌在司元的口腔里如狂风过境扫过一遍后,便卷住了司元的小舌头,与软滑的舌尖缠绕碰撞,像是在跳双人舞。接着又把司元的小舌含到司秦的嘴里,吮吸嗦裹,还轻轻的咬了咬。
司元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司秦的脖颈,陶醉在唇齿交融中。
未经人事的身体十分青涩,司元忘了他还可以用鼻子呼吸,不会换气的他被亲的几乎要窒息了。
待司秦放开司元时,司元的唇已经肿的老高,桃花眼里也满含秋水。
司秦忍不住又爱怜的吻了吻司元的眼眉,“这样亲元元,舒不舒服?元元喜欢吗?”
司元被眼神躲闪,被臊得从脸颊红到了胸口,不敢看司秦,软软的答着,“舒服的,喜欢被哥哥亲。”
司秦将司元放在床中央,回身将床幔放下,从外面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身影。
床上的司元皮肤除了个别几处近乎淡不可见的疤痕,如玉一般光滑细腻,白皙晶莹,与当年那个满是针眼、枯瘦如柴的样子相距甚远。胸膛虽不健硕,但也是有着漂亮的浅薄肌肉,两颗粉红色的黄豆大的乳头点缀着,乳晕如樱花一般。
腹部也有四块腹肌,肚脐眼看起来小巧玲珑。一双腿笔直修长,肌肉紧实。对于男人来说,司元的脚码不大,也就七寸,每颗脚趾肚圆润可爱,脚掌脚跟的肉红红的。
司秦把司元的腿分开,折到司元胸前,露出了司元的下体。饱满挺翘的屁股里,隐藏的是阴阳同体的双性器官。一根阴毛都没有,如玉般的肉棒颜色干净,是淡红色类粉色的,因着刚刚的亲吻,微微勃起了。
司秦听手下的小太监说过,才十四岁的十五皇子,小小年纪沉迷声色,阴茎都发紫了。看看外面那些人,那里像他家的小孩,洁身自好,哪里都那么惹人疼。
肉棒下面的小阴蒂躲在大阴唇里,司秦用手指轻轻拨开两片鲍鱼的肉缝,看到了藏在最下面的小花。花朵红润鲜艳,光洁软嫩,中心处有一个红豆大的小口,泛着晶莹的水光,正一张一缩的翕张着。后面的菊花也粉嫩嫩的,褶皱整齐均匀,很美。
司秦看的出了神,直到司元羞涩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司秦才缓过来。
他抱着司元的腿,把头埋到司元的腿间,对着那处小花吹了一口气,然后握住司元的阴茎,“元元的阳物甚美,我先给元元含一含。”
绝大多数太监在没了根后,他们的欲望无处发泄,有些长得不错的被男主子看上走了后门,通过刺激尿孔和前列腺也能得趣。但皇宫里那么多太监,能被看上的少之又少,何况,有几个甘愿被压在身下的?
所以时间一长,他们的心里就变得扭曲黑暗,羡慕又嫉妒那些健康的男人、女人。
司秦儿时所读的书和他这些年增长的阅历见闻,将他与那些扭曲的人区分开来。他亲身经历过黑暗,有一个娃娃给他的心里种下了一颗温暖的种子。所以他从不会去虐杀无辜之人,即使不会为雨中的人撑伞,他也不会丧心病狂到把伞折断。
司秦不喜欢看到赤身裸体的男女,他会想到自己的残缺、奚氏一族的断绝。
可当他握住司元的阳物,心里是欢喜的。
元元的阳物发育的不错,勃起后的直径大概一寸多一点,长度也近六寸。才17岁的元元距冠礼成年还有三年,元元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再过三年,元元的身形一定比现在还要健硕许多,阳物想必会超过六寸。
司秦小心的把龟头从司元的肉茎里剥离出来,他的手上下撸动,先把肉茎撸到完全勃起的状态。再张开口伸出舌尖,从冠伞到茎根,一寸寸舔过去,把肉茎舔的湿漉漉水涔涔的。
“嗯…好舒服”情窦初开的司元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舔弄,他难耐的蜷起脚趾,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司秦的头发。
舔完茎身,司秦的舌头开始舔舐冠沟,用舌尖戳弄小口开合的马眼,再张嘴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他小心的控制着角度,不让自己坚硬的牙齿磕碰到龟头。
司秦收住腮,用力裹吸的同时,将头部下压,把龟头含的更深。在龟头碰到了自己的喉咙后,司秦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龟头被湿滑的喉管挤压,肉茎的柱身更硬了。司秦将自己的喉咙当作一处穴眼,肏弄着司元的鸡巴。
司元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进了一处又紧又热的场所,尽管司秦的技术青涩,他的肉茎有时会被牙齿碰到,可龟头处那缱绻的吮吸感勾人极了,如电流一般的快感窜到脑子,让他头皮发麻。
“啊~哥哥…要忍不住了…”龟头不过在司秦的喉管里进进出出了几十下,司元就受不住了。
他摁着司秦的头压向自己的胯部,腿根肌肉绷紧,已在射精的边缘。
司秦含的更加卖力,他的手在两颗精袋之间交替揉捏,头颅前后晃动,喉咙努力放松时不时做个吞咽动作。
“哥哥快躲开…要丢了…唔…丢了!”
司元的呻吟声变大,带着一点焦急。话音刚落下,司元的腰腹便上供,扬起脖子喘息着射进了司秦的嘴里。
司秦将司元射出的精液尽数吞咽喝净,这才把肉茎从嘴里吐了出来。
“那东西那么脏,哥哥怎么咽下去了。”肉茎射出精液后立即软踏踏的歪在一边,司元的胸口起伏,眼角红红的,“哥哥,嗓子痛不痛啊,刚刚太舒服了按住了你…对不起。”
“你情我愿的事道什么歉,要说抱歉也是哥哥说,不仅玷污了元元的阳物,哥哥还要给元元破瓜。元元的精液一点也不脏,下次哥哥含在嘴里不咽下去,让元元也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说着,司秦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唔…哥哥不要说了…好羞人呀”司元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对他温词细语的司秦从嘴里说出那样孟浪的淫词。
司秦轻笑出声,把司元的腿掰的更开。
再次看着露出全貌的花穴,司秦仍是呼吸一滞,双性人的人体果然敏感,他不过是给元元把阴茎含出了精,元元的花穴竟然就流水了。
肥嫩的阴户向两边分开露出艳红的景致,上面沾着一层晶莹的淫水。骤然接触到空气的阴蒂颤了一下,蒂珠蜷缩着躲藏在层层包皮里。小阴唇像两片小耳朵,开着一点点的小缝。
青涩稚嫩的花穴逼口染上了欲望的淫雨,逼口随着司元的呼吸翕张着,里面定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在等待有人来为它耕犁。
他迫不及待的把嘴唇印上了花穴,舌尖想把逼口的淫水舔净,却发现越舔越多。他的嘴唇便含住阴唇的唇瓣吮了一口,便转移舌尖,舔弄艳红的大阴唇。
舌尖忽略阴蒂,去舔弄小阴唇,它要搞清小阴唇里面有什么。舌尖一下下舔着小阴唇的缝隙,偶尔会把小阴唇卷起吸到嘴里嘬食一番。小阴唇被嘬的拉长扯开,让舌尖一举进入缝隙中,轻而易举的把黏在一起的两片小淫肉舔到了分开。
小阴唇里隐藏的是一处凸起的小肉,上面带着一个针眼大的小孔,原来女性尿道藏在这里。司秦用舌尖戳了戳,舔了两下便离开了。
“啊~不…那里…哥哥…那是什么…”司元的女性尿道从来没有使用过,他自己都不知道还隐藏了这样一个器官。被舔的那两下,传来一种干涩酥麻的感觉。司元忍不住抓住身下的床单,蹬了蹬小腿。
“以后再告诉元元。”司秦抽空回答道。
他的舌头很灵活,可以卷成筒状。舌尖再次来到水光晶莹的逼口,去戳那个红豆大小的逼洞。
唾液的浸润让肉洞更容易打开,戳了几下,舌尖就挤出去了一小截。舌头摊开,舌面努力去舔堆叠的洞口的软肉,把逼口舔的愈发水光锃亮。
探入逼洞的湿软舌尖屈起,舔舐周围的阴道内壁,压着蠕动的软肉亵玩。青涩的小逼很喜欢这个侵入进来的新伙伴,它们围上了舌头,蠕动着包裹它,傻傻的让舌头越进越多。逼口肉眼可见的被舌头撑开撑大。
司秦的舌尖屈起舔到上方的一处软肉时,穴口骤缩变紧,整个甬道像是打了个哆嗦样变得更加湿润。舌尖发现了新玩家,对着那一点像小马达一样,快速的戳动舔弄起来。
“啊~哥哥…唔…不要一直舔…太刺激了呀…”
那里正是司元的敏感点,敏感点不停的被攻击,他的呻吟声高昂起来,娇软甜腻,雪白级肌肤染上一片潮红。敏感点每被戳一下,他的腹部就痉挛一下。双腿忍不住夹紧,却夹到了司秦的脑袋。
司秦见司元得了趣,舌尖愈发卖力。舔了一会,舌尖有些累,就伸直了继续向前探索甬道。舌尖又前进了一点,却反现前路被堵住了。
它探了探,发现它碰到了一处软软薄薄的粘膜,上面有一个直径很小的孔洞。细微地开合,若是眼睛能透过孔洞去看,会看到泛着水光的阴道内壁。
舌尖小心翼翼的抵着碾磨,反复舔舐几口,按捺住想要钻进小孔的冲动。
“唔…又要丢了…啊啊啊!”司元眼角含着春泪,紧紧抓着床单,发出一声愉悦的高昂呻吟,大腿哆嗦着高潮了。
司秦只觉得一股水像是泉眼那样涌出来浇在他的舌尖上。舌头将那些水卷起来慢慢退出花穴,把淫水输送到司秦口中。司秦一口咽下砸了咂嘴,品尝感受着其中的味道,带着一点骚的白水味,还不错。
司秦压下夹住他头颅的双腿,抬起头。
他盘膝坐起来,抱起司元让司元侧坐着靠在他怀里,他一只手臂承载着司元的重量搂着司元的腰,一只手在司元的阴户上抚摸,指尖时不时滑进阴户的缝隙。
司秦在司元眉心上印下一吻,目光灼灼的看着高潮后整个人软软的司元,“元元,哥哥刚刚舔到你的处子膜了。趁着哥哥还没给元元破瓜,元元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司元就着这样的姿势将胳膊搭在司秦的脖颈上,扬起头回亲司秦的下巴,“外面的人都说康王胤梓元风姿绰约,督主司秦鬼煞阎罗。可他们不知道,康王最喜欢督主,胤梓元只想做司元。司元只一意,与君共白首。”
“定不负君意。”
司秦用食指和无名指按住两瓣阴唇向两侧掰开,露出被他的唇舌舔舐潋滟的花穴,中指在女户的缝隙中沾染上些许淫液作为润滑,如作画一般,在穴口徘徊掻弄,勾勒出更多的淫汁骚液。
娇嫩的、带有处子的青涩感的逼洞似在害羞,湿润晶莹的逼口嫣红发热,经过司秦的口交,已经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灵巧的指尖在洞口外戏玩一番,便挤入了那处紧窄湿滑的幽秘花径。甬道里面软肉一下子就将手指裹住,格外滫滑温暖。
司秦的手指很是修长漂亮,进入还不到两个指节的长度,就已经摸到了花穴里的处子膜。指腹上带着练武留下的薄茧,司秦的指腹摩挲着那个圆圆的小眼,退出。他的无名指松开了花唇,两指并拢,再次闯入了花径。
这一次没有任何试探,两根手指很冲直撞,直接捅入了深处,一举捅破了那层处膜。
“哥哥…疼…”司元扬起纤长的脖颈,紧紧握住拳头,短而整齐干净的指甲抠在掌心,声音带着点哭腔,脸色也没那么红润了。
这样的疼,与十三岁时的断筋想必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失去身子的那一刻还是让他有些无助,再加上现在的他是有人心疼的。平日里轻易不会受伤喊疼的他,在此刻只会让司秦更加爱怜他。
两根手指抽出一部分,司秦看着手指上鲜红的血液,呼吸变重,眼中似乎燃起了火,重重的把手指插入花穴。
“哥哥这就让元元舒服。”司秦的掌心向上,指尖曲起十分精准对着花穴里的敏感点捣去,上上下下的抖动手指,直把花穴干的淫水直流。
同时他弯腰低头,张开嘴含住了司元胸膛上的一只乳头。他把小小乳头和乳晕一同含在嘴中,用唇舌肆意呷弄,含的啧啧作响。
元元虽然没有像女子那样丰腴酥乳的乳房,但乳头却是和女子的一样敏感。司秦把司元的乳头吃的津津有味,他只觉的嘴里的小东西可爱极了,用舌尖戳一戳、牙尖咬一咬就变的硬圆,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司元的身体除了多了一副花穴,完全是健美的男性身躯,这是他瞒着元元选择的。
顾神仙在出方子给司元调理身体时,特意找过司秦。那时,顾神医对司秦说,司元阴阳同体的身体可以有两个不同的生长方向。一个是偏向女子,那样元元会来葵水,肉茎不会长的太大,声音纤细,会长挺翘浑圆的乳房,长大后会罗裙加身,与男子同房也更容易有孕。
另一个,自然是偏向男子。只要调理得当,好生将养,司元会有挺拔的身姿,肉茎会如正常男仔一样,可以娶妻生子。司元若习文,男子的身份可以让他温书科举;若习武,司元虽然受到筋脉的限制,但可以强身健体,驰骋疆场看尽落花流水。
两根手指欺负的花穴忍不住的收缩翕合,甬道变得更加紧致。司秦却坏心眼的专注的欺负着花心,加大了力度反复碾磨,把淫媚的穴插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哥哥…司秦…唔手指…哈慢点…太快了”
破处的撕裂疼痛感很快就被快感驱逐,司元的身上渗出一层薄薄香汗,情潮将他的脸氤氲成绯红的颜色。司元下意识抬腰去迎合司秦的手指,从花心处传递来的一阵阵酸麻苏爽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四处奔涌。
司秦吐出被含的红艳的乳珠,那颗小豆子较之前大上不小,乳晕上还沾着他晶莹的口水。司秦移动头颅,含住了另外一个。
他的身体内也有情潮涌起,但那情欲无处发泄,无处汇聚,便四散开来。这也是许多太监的悲哀之处,他们感受不到、留不住那些情欲,于是情绪变得狂躁,日积月累,心,也就阴暗了。
听着司元似猫儿发情一样的哭声和呻吟声,司秦心满意足,有什么比心上人快乐更重要的事呢,更何况是他让心上之人如此欢愉,仅用手指就让他的元元瘫软不已。
司元紧实白嫩的双腿想要并拢排挤出那两根作恶的手指,反而让手指抠挖起花心,更加恶劣的挑逗戳弄花穴。
他过了疲软期的阴茎再次抬起头,挺立在空中。
“唔…快到了……”司元好听的男音此刻格外娇媚,如果外人听到了必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人面红耳赤。
司元的身体里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他握住了阴茎,摁住包皮上下撸动。花穴里的甬道也把手指包裹的更紧,软肉痉挛着。
“嗯哼…司秦…要射了…啊啊…”司元发出高昂呻吟声,脚趾勾起双腿绷直,大口呼吸着射了出来。逼穴里同时喷出大量黏腻的淫液,淋在司秦的手指上。
大量的淫液从指缝中流出,淌到了司秦的掌心,透明的淫液里还有不少处子血混入其中形成的血丝。司秦抬起头,拔出手指,目光盯着手上的淫液和司元喘着气的小嘴。
“元元,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他将带着淫液的两根手指抵在司元的嘴唇上,指尖把淫液涂抹在司元的下唇,似是涂上了一层润唇膏。接着,两跟指头一点点蠕动着往司元的嘴里伸去,抚摸司元的牙齿。司元配合着微微张嘴,让手指去摸更里面的牙龈。
摸完牙龈,两根指头夹住了司元的舌头,灵活的拨弄着,时不时的还会轻轻拉扯。
“唔唔……”口水从司元的嘴里流出,沿着下颌流淌到脖颈。
自己的淫液味道并不好,淡淡腥臊味,还有点滑,再加上血腥味,司元皱起眉头有些嫌弃。即使没有铁锈一般的血腥味,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司秦能喝的下去。
司元的眼角渗着泪珠,乌黑的长发有一缕黏到了沾着司秦涎水的奶头上,再加上高潮射精后的酸软与潮红,活似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司秦身上披着的棉衣早就掉在了地上,寝衣上除了褶皱就是司元精液和淫液。他把手从司元的嘴里抽出,将司元唇角的口水舔净,“元元累了吧,你先睡,一会哥哥喊人烧水,帮你洗澡。”
司元轻轻的拽了拽司秦的袖子,眼神带着点小心翼翼和心疼,“司秦,你让我很舒服,很开心。可是,你怎么办呢,我也想让你像我一样舒服,我能做什么?”
司秦把司元放下,从一旁扯过被子将人盖住,摸了摸司元的头,“元元,看着你舒服,哥哥就会很快乐了。”
司元看过龙阳图,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他偷偷瞄了一眼司秦的屁股,“那……”
还不等他说完,司秦就识破了司元的想法,用他的手盖住了司元的眼睛,“我不喜。乖元元,不要多想,哥哥见你欢愉,心里比自己欢愉还要痛快,乖乖睡觉。”
“哦,那水来了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洗澡。那你先和我一起躺一会吧。”
司秦看了看这处一点那处一块被洇湿的床面,不甚在意的躺了上去,将司元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轻轻隔着被子拍着,哼起了小调。
当司元睁眼醒来时,司秦不在枕边,已经是新的一天了,时间也快到午时。身下的床褥都是新的,身上有些淡淡的酸痛但是很干爽。他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有司秦在身边时,他总是很安心,睡得很快。
掀开被子,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昨夜他的花穴虽然没有受伤,只是因太过青涩稚嫩,被手指玩的有点红肿。他伸了个懒腰,花穴除了有点酸涩,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想必那药味就是司秦给他上的药。
好可惜,他从来没有看过司秦的下体,因为司秦觉得那里太过丑陋。昨夜他想一起和司秦洗澡趁机看一看的,是好奇也是心疼。他想在看过后亲口告诉司秦,司秦不论哪里都不丑,在司秦那处受伤的地方印下一吻,帮司秦抚平心灵上的伤痛。
他从不认为儿时救下司秦的命算是什么恩情,那不过是年幼的他无意之举。司秦才是那个拯救他的人,把他灰暗绝望的人生照耀的明亮如昼。
司元正穿着衣服,司秦就端着饭菜进来了。将米饭和小菜放置桌上,他帮司元扣着碧色长袄的扣子,“元元,身子可有不适?”
“哥哥昨夜里那么温柔,还亲自给我上了药,我好着呢。”最后一粒扣子扣好,司元特意蹦跶了两下。
司秦含笑,“别跳了,先吃饭。前些日子就约好了今日陪你去寒露院赏梅,吃好了歇一歇,咱们就出发。”
“我差点忘了!那吃好了就走吧!”司元眼睛亮晶晶的高兴的说道。他立马坐下来,一副世家公子的姿态端起饭碗,小口小口极为优雅的吃了起来。看那仪态,谁也想不到曾经的他可是连筷子都不会用。
司元可眼馋寒露院的梅花许久了,前两年身子还不太行,去年又刚好没多久,如今可算是能亲眼去看看了。而且,他很喜欢和司秦一起出行,过去司秦太忙,他的身体又不好,两人一起出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司秦陪着司元一道用餐,两人吃完没多久,下人们就已经将马车备好了。
马车停在督主府门口,司元兴致勃勃的牵起司秦的手,“司秦,我们快走!”
无咎是今天的马夫,他看着司元的欢快样心里为两位主子高兴,这两个人都在少年之时吃了太多的苦,以后一路相依相伴,甚好。
马车里的空间还算大,一中间放了小茶几,茶几后方和左右两侧都有包着兽皮的长凳供人落座,起码可以容纳下四五个人。
坐马车,从京城到寒露院要一个半时辰左右。上了马车后,司元时不时掀开帘子四处张望,或是向司秦问一问还有多久。
后来兴许是觉得外面的景致没意思,司元就安静得坐在司秦身旁,盯着司秦看。看着看着,司元就看的着了迷,想起了夜里司秦对他做的事和动情的样子。
司元的脑袋往毛绒绒的大麾里缩了缩,露出红透了的耳朵,不敢再看司秦。
“元元为何不继续看哥哥了?”耳边突然响起的司秦带着笑意的声音吓了司元一跳,他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司秦抓住司元的一只手,放在唇下轻轻地亲了亲司元纤细修长的手指,“元元在想什么?怎么脸都红了?”
司元感受着手背上的呼吸,他夹了夹腿,做贼心虚的往车门的方向瞄了一眼,似乎怕无咎偷听。他弓着腰站起身子,侧坐到了司秦腿上,附在司秦耳边用气音道:“哥哥,元元下面湿了,”司元一双的剪水秋眸娇羞的看了司秦一眼,继续用气音道:“元元想要哥哥的手指了。”
司秦呼吸一滞,人也怔住了,随即无奈的敲了司元一击脑瓜崩,“一天天的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个什么,这是在马车里。我看夫子给你的功课不够多,回头我好好考教一下你的课业,看看你最近习的如何。”
听到功课,司元的眼里透出一股心虚,但现在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聪明的不搭这个话茬。
“以后哥哥的手指可以更用力一点,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哥哥,揉一揉元元的骚蒂子罢。”在司秦耳边说完,司元便搂着司秦的脖子亲上了司秦的嘴角,移动着一点点吻上了司秦的唇。垂下来的小腿也不安分,轻轻的蹭着司秦的腿挑逗着。
司秦回吻司元,用嘴唇贴了贴司元的,插空道:“小混蛋,你也不怕无咎听见,到时害羞不敢见人的是你,需要我哄的还是你。”
“唔,要哥哥再亲亲。”司元的嘴唇磨着司秦的嘴唇,小声撒娇道。
司秦拿司元没办法,更何况美人在怀。他虽然不像多数太监那样心里那么阴暗,但他也是有阴暗面的,他喜欢司元似黄鹂一般婉转呻吟的声音,想看到司元被自己欺负的更加妩媚凄惨的样子。他舍不得也最怕司元哭,可他却想让司元在床上哭的惨一点,也只能在床笫之事上哭。
司秦的手从大麾下面穿过,绕到司元腰前,将其腰带松开,由他亲手扣上的扣子又由他亲手解开。
大手从规矩保守的长袍伸进去,掀开亵衣的下摆,摩挲几下司元的杨柳细腰,从裤腰探了进去。
一缕发丝拂过司秦的脸颊,痒意滑进了司秦的内心。
马车外面是车马人群的喧声,马车内却安静的只有唇舌接吻‘啧啧’声和两道粗重不一的呼吸声。
司元猜测司秦应该是兴奋的,因为哥哥这一次的亲吻霸道极了。司秦含住他的唇瓣后,轻咬拉扯,似乎要将他的嘴唇吃到肚子里一样。当司秦的舌头伸入他的嘴里后,灵活的舌头蛮横的在他嘴里闯荡,用力的在他的口腔里翻搅。
那大舌卷起司元的舌头戏玩纠缠不说,竟能舔到他的喉咙。喉咙处的那颗悬挂侧的小肉豆被司秦的舌尖戳的东倒西歪,似是在逗趣一样。最过分的是,大舌模拟起了欢爱的动作,将他的口腔喉咙当作一处穴眼,来来回回的抽插侵犯着。
司元闭着眼,根根分明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有些湿润。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咽下的是属于谁的口水津液,一些来不及咽下的,便从他的嘴角流出。仅仅一个舌吻,就把他亲的浑身发软发麻。
司秦不舍的衔起司元的舌头,嗦了几口才放过被他亲肿的唇舌。他的手此时刚好从司元的裤腰摸了进去,覆在司元的阴茎上并未动,“只是亲一亲,元元的肉根就硬了,元元真的还要哥哥再揉一揉骚蒂子吗?”
司元睁开了眼,眼角泛红,眼睛里水光潋滟的,他把头倚在司秦肩上点了点头,“想要哥哥。”
司秦听闻,大手越过司元的肉茎,抚着上了带着湿气的女户。
冬日里的裤子里满是棉花,很厚,但是很暖,把司元的屁股捂得热乎乎的,尽是热气。但因花穴里出了骚液,沾湿了一点里裤,阴户下面就有些潮湿。司秦的掌心包住柔软的阴阜,感受了一下肥厚颤动的阴唇似在喘息。
“元元的女户好软。”司秦的手指将两片阴唇捏住,将他们挤压在一起,揉按了几下,躲在阴户里面的阴蒂跟着阴唇一起被揉了。
“唔恩……”司元的阴蒂很敏感,不过是隔着阴唇被捏着揉了两下,就已经兴致勃勃地欲要挺立。快感一下子就涌上来,司元怕自己后面的呻吟声会控制不住的变大,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不让声音泄露出去。
他还配合的把外侧的腿向外又撇了点,让腿叉开一些,方便司秦玩弄他软乎乎的阴部。
司秦因着司元的这个动作喉结上下滚动,目光也看起来更危险热切了些。
骨节分明带着茧子的手指揉进了两瓣阴唇之间的缝隙,触碰上了娇俏的小花蒂。中指的指腹按住嫩红的、遍布敏感神经的阴蒂,使的劲很巧妙,一边按着一边摩擦,沿着阴户缝上下将阴蒂擦动,像是在撸阴茎一样,在撸动阴蒂的根部。
“唔唔…”不要,太刺激了,被哥哥揉的好舒服,小穴又要流水了。
司元缩着脖子无助的摇了一下头,呻吟的话语被留在了喉间,只剩下了被自己的手捂住的唔唔声。
司秦的手指突然捏住那枚小巧的阴蒂,从两侧着力,把已经勃起变得肥软一点的阴蒂不得章法地揉捏起来,之后松开阴蒂,用指腹不停地摩擦阴蒂的表皮,把阴蒂的包皮一层层的推上去,露出那颗赋满神经的小籽。
“啊唔唔……”受不了,不要这样揉,别揉那里呀……
从包皮脱离出来的蒂籽被迫的亲吻司秦的指尖,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剧烈酸爽的快感刺激着司元的感官,情欲的眼泪自动从眼角滑落,他捂着的小嘴吸起气来喘息着。
随着司秦手指揉弄蒂籽的速度加快,力度加大,体内的快感也成倍的增长着。
“啊!不…”那样敏感的蒂珠怎么能掐呢……轻点呀
蒂籽被司秦的手指掐住不说,还拧了一下。两个指尖似乎是发了狠,把阴蒂捏的扁扁的,用力的捻着,似乎要将它碾成皮搓成棍。
又疼又麻,可痛麻过后又很爽。
骤然剧增的快感在全身蔓延,强烈到让司元想要高声尖叫。他还有的一点理智告诉着他不能叫出声,他只能不断扭动身体意图逃过蒂籽被掐弄带来的快感。他的脊背不自觉的绷紧,大腿不禁夹住司秦的的手,可屁股却晃动着仿佛是在淫荡地迎合。
司秦看着淫态尽显的司元,知道他就要高潮了,于是欺负蒂籽的指尖摩擦幅度更大也更快了。他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去挤压蒂籽,戳弄蒂籽,指腹还会不时的搓一搓,直把那敏感娇嫩的蒂籽磨搓的红肿发圆,一时片刻缩不回包皮里了。
“呜啊!”蒂籽被玩了不到一分钟,司元大声的呻吟声就从他的指缝溢出。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塌陷着肩头软软的靠在司秦的身上,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面目潮红,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
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染湿了司秦的手。
“元元可要小声些,那么好听的声音叫外人听去了,哥哥都不知道该找哪个拈酸吃醋。”司秦的手却并未抽出,说罢便一口含住了眼前肉嘟嘟的白莹耳垂,吸吮轻咬,舌尖亲昵的呷弄着。
他的指腹继续抵着被淫液泡得水润饱满的肉蒂,嫩红的蒂籽颤巍巍的,他猛地开始抖动手腕揉按娇嫩勃起的肉蒂打转。阴蒂上一刻还在高潮,这一刻还在被揉按,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给到阴蒂和司元。
花穴里的淫液像是汩汩的泉眼,不停的往外溢着淫液。
“不啊…哥哥…受不住…呜呜…哥哥饶了我呀…”司元可怜兮兮的小声啜泣呻吟,他的身体里还尽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快感来的远比之前更为汹涌。全部意识都集中在阴蒂上快感的他没有发现马车已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腰肢被司秦紧紧箍住无法逃离的他,腰枝乱颤地扭动着,双腿发颤发软,只能被动的享受着滔天般的快感,继续被司秦的五指山肆意虐玩。
花穴里涌出的那些淫液沿着股缝沾湿了菊穴,现在不仅是底裤被淫水浸的更湿,整个下体都变得粘腻不堪。
‘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这句话反复在司秦脑海里出现,让他手下的动作愈发狠厉,却也不会伤到司元。以前诏狱里那些牙尖嘴利的犯人哪个不是他审的,他的手可以精准的控制着想要的力度。
没有人天生就是喜欢疼痛的,即使是轻微的疼痛。在司秦还是奚翎轩未曾习武时,儿时的他,手破了个皮都能嚎上半天,那狗哭狼嚎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断了腿。那娇气的样子,气的他爷爷老太师抄起棍子就想揍他。所以,他才有了武林盟主作为干外公,那完全是被他爷爷一脚踹过去的,就是为了让他以后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初元元在情事上喜欢轻微的疼痛,这简直就是讽刺,刺的司秦在听到元元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因为元元以前被孙贵妃他们虐待的太狠了,疼痛变得习以为常,所以尽管这些年元元过的很好,但那些疼痛已经变成骨子里的一种潜移默化的记忆。
就像那些娈童和青楼里的娼妓,第一次会很疼,第二次还是很疼,可是慢慢的,疼着疼着就习惯了,他们越来越适应接客的同时也开始享受那些疼痛,从疼痛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变得不再像自己。
司秦深谙人体的每一处构造,挽着剑花将一个人的二百零六块骨头剔得干干净净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指腹上黏腻的触感和被揉熟了的蒂籽在他看来还不够,他还想让司元更快活。他用力捏住阴蒂的根部,似乎是想将那颗蒂籽从阴蒂中挤出来一样。
司秦再用指腹摸摸蒂籽,确认蒂籽的位置,接着抬起中指,狠狠的向蒂籽抽了下去。细微的啪啪声一下一下在司元的裤子里响起,手指抬起时每每把司元的裤子撑起一个尖锥子,随着粗糙的指腹落下,直打的肉缝里的淫水飞溅。
司秦的唇松开了司元的耳垂,仔细看去,能看到红红的占满津液的耳垂上有着两个小小的牙印。
“呜呜…坏掉了…阴蒂坏掉了…恩…哥哥…呜呜…”司元被玩弄的像是丧失了反应能力,可马上又剧烈的扭动起来。他的小腹突然涌上一股酸胀感,那酸胀感似是尿意,往阴户汇聚而去。
“不…哥哥…不要了…快放开我……要尿了…不哈…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司元全身紧绷,蜜穴和菊穴剧烈的收缩,他的头向后仰,双眼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微张的红唇中流出,顺着下颌滑入了优美的脖颈。
阴蒂下方的小阴唇里,女穴尿眼打开,如呲尿一般喷出一股热烫骚甜的阴精。湿热的液体喷湿了司秦的手,司秦一直未曾触碰的阴茎,也射出一股浓稠的白精。
阴精射完后,司元如同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瘫在司秦的手臂上。
缓了好一会儿,司元才回过神来。
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司元一下抓住司秦的衣襟,脸颊发红发热的埋在司秦的胸膛上。棉裤的裆部已经全部被阴精浸透,如尿裤子的小儿一样,让司元修羞的不能自己。
“哥哥,都怪你,让你停你不停,呜呜…都失禁了…裤子尿湿了,还怎么去赏梅啊……”司元的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怨着司秦。也许是心里作用,他甚至觉得整个马车内部都是他的尿骚味。也是这时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
“傻元元,你潮吹了,那是你喷出的阴精,不是尿,元元的肉茎不是射精了吗,怎么的还会小便。”司秦轻笑出声,闹着司元的笑话。
司元像是只鸵鸟一样,不敢抬头,倒是不哭了,可仍是鼻子抽抽搭搭的埋在司秦胸前。
“元元快活吗?我们元元真是天赋异禀,要知道床笫之间很少有女子可以潮吹的。”司秦揽着司元腰肢的手上移,揉着司元的头发问道。
司元不语,发出一声轻哼的声音便不理司秦。
下次再也不随便撩拨哥哥了,哥哥太厉害,他就像哥哥手里的一只小舟,哥哥想收拾他太容易了。
司秦看着司元害羞的可爱样子,笑的胸腔都震颤了,但又不敢笑的太大声,怕惹司元生气。
司秦把手从司元的裤子里拿出来,尽量不让手上的淫液和阴精碰到司元的衣服。
“元元,座子下面有一口小箱子,里面有一套你我的备用衣衫。哥哥手脏,元元把衣服拿出换上,咱们就继续出发。今日必定让你看到的满园的梅花。”
司元“奥”了一声,软着腿从司秦的腿上下来了。忍着股间的潮湿不适感,他蹲下身子翻出了他的衣服。碧色的长袍不用换,只需把亵裤、云锦棉裤换下即可。
司元坐在司秦身边,将靴子脱下。撩起衣袍,把裤子褪下。
在裤子褪到他的小腿时,司秦在司元眼前蹲了下来。他双手帮着司元把裤子拽了下来扔在一个空箱子里,盖好盖子推至左侧的座子底下。
紧紧着,司秦不慌不忙,用揽着司元腰肢的那只干净的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方素灰色的手帕,“元元的屁股湿漉漉的,穿上新裤子难免会不舒服,哥哥帮元元擦一擦。”
相较于身上的棉衣把人裹得暖呼呼的,马车里的温度就有点低了。司元脚趾缩了缩,腿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一看司秦那晦涩不明的目光就知道司秦说的擦擦可能没有那么单纯,再加上司秦那一只沾满他蜜液的手,修长的手指好像还闪烁着淫靡的光,司元心里发颤。
连那张只对他清润儒雅的面庞,司元都觉得不怀好意。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司秦捏着手帕,先擦过司元的阴茎,在擦龟头时,还特意将包皮剥开,隔着手帕握住龟头仔细摩擦了一番,帕子把马眼里的精水吸的干干净净。
司秦用的帕子都是专门从江南那边运过来的,由上等的桑蚕丝所织,端的是柔软无比。可即使如此的布料,帕子的纹理对于缴纳的阴户与没了包皮的龟头来说,都显得粗糙。
帕子擦到阴户时,司秦掰开那两片大阴唇,把帕子挤到唇缝里,慢悠悠的擦拭,每一丝淫液都没有放过。阴蒂受到了格外的优待与照顾。帕子卷成一个小长条,反复在蒂籽上擦过,将红肿的阴蒂变的更加肿胀不堪。
“哥哥别…啊…别这样擦…又要流水了…”司元颤着大腿小声淫叫着,再擦下去,怕是屁股下面的座子也会被洇湿。
“好不容易把元元的阴精擦净了,但是淫水怎么越擦越多,哥哥帮元元堵起来罢。”说着,司秦用帕子擦了擦司元湿漉漉的臀缝,把菊穴周围擦干,便将帕子抵在了女穴的穴口,中指按着帕子,旋转着将手指和帕子一同塞进了花穴里。
“什…什么?哥哥,不要…唔…”
司元顿时明白了司秦的险恶用心,原来哥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立即并紧双腿夹住司秦动作的手,想要阻止司秦继续塞帕子的举措。可他哪是司秦的对手,司秦一只手轻松的按住了司元的一条大腿,让司元毫无办法。
薄薄的一层帕子一被手指顶入花穴,就被淫液泡透了。司秦就把手指拿出来,花穴里的帕子凹着一指粗的洞,司秦便捻起帕子的一角,向花穴里的帕子怼过去,没几下就把凹进去的帕子填满了。
可是手帕在外的部分还有很多,司秦把塞进穴里的手帕捅了捅,让手帕往洞口深处去,给穴口腾出点位置。
手帕塞进了一半的时候,司秦终于停下了,“好了元元,穿裤子吧。若不是怕车里太凉冻着你,我必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元元。”
“你欺负人…”司元夹了夹腿,穴里塞着手帕的感觉并不好受。如果这都是‘简单的’,他不敢想象‘不简单’会怎么样。
穿戴好后,司秦掀开窗帘散去马车里的味道。两人拿着温水壶下了马车,把手洗净。从下车到走的那两步路,司元全程姿势别扭,股间的异样感太难忽视了。
马车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小径,无咎在大约百米外的距离,倚着枯树擦剑。嘶,这剑擦了近两刻钟,下次给督主赶马这事,他可再也不想干了。
寒露院落座在城郊的一座矮山上。
山叫静山,不高,也就七百多米。春夏时苍翠连绵,冬有腊梅秋赏红叶,实乃绝美之地。但地势险峻,主峰巨麓峰俗称“鬼见愁”,不少游客失足坠落。
一入冬,山上的树木便经常挂满寒霜,有时还会有雾凇奇景,因此曾有文人雅客、高官要员在山上建了几座宅子。后来不知哪一年,那些宅子被打通串联,不合适的地方被推倒重建,将长有梅树的那一大块地全部笼罩围了起来。
寒露院这个名字是便梁朝的一个帝王所题,已经存在五百多年了。朝堂风波诡谲、战火灾祸似乎都避开了这个地方,仿若一处无人打扰的世外桃园。
在寒露院的背面还有一座寺庙,曰明觉寺,其存在的时间比寒露院更久。大觉寺的高僧明德游行到此,在此盖了个座小庙,广收弟子。寺庙不大,但宝相庄严,灵验得很,每年都有不少人前来礼拜,也有不少人来还愿。寺庙没有扩大,可佛陀的雕像却由泥石慢慢变成金身。
申时近三刻,督主府的马车行至山脚下,无咎拿出脚踏凳放置车门边,静候马车里的主人下车。
司秦率先下车,一直期盼看梅花的司元却别别扭扭的不肯下来。
司元也不想这样,他被司秦收拾一顿后,一路都老老实实的。但塞在穴里的帕子却并不是如此,刚开始还好,只是异物感。可随着帕子把穴里的蜜液全部吸收后,就不太好了。
本是宣软的手帕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再加上被浸透淫液后变得很有重量,只要穴口稍微放松,帕子就会滑出去一点。
原本没被塞进穴里干燥的那一部分,也没能完全幸免,有一小半也都湿了。这原本也不紧要,可有一小块的水汽被体温蒸发后,黏腻的淫液似乎变成了胶水,干涸后粘在了没有阴毛的女户上。
司元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一动,就要夹紧穴口,否则湿帕子会从穴里滑出来,那样裤子就会被帕子沾湿,淫液的骚味可能也会散发出去。可他也只是昨夜刚被开苞,根本不会控制去夹女穴,便只能夹紧腿。
不动,就不能下车,上不了山,就赏不了梅。
司元红着脸,羞赧的不行,频频看向无咎。
无咎尴尬的干咳一声,抱着剑运气轻功就不知跳到哪颗树上去了。
司元这才出声,对着马车外的司秦嗔道:“司秦,你把帕子拿出来。”
司秦笑笑,他家小孩儿生气了,气的连哥哥都不叫了。这样生动活泼的司元,可真好。
司秦重新进了马车,弓着腰把闹别扭的司元抱起来,抱着人下了车,“元元不气,看,这不就下车了。”
司元更气了,睁着滴溜溜圆的眼睛瞪了司秦一眼,鼓着腮帮子,手指静山,“还得爬山呢,喏,那么多台阶,你快拿出去,我都没法走路了。”
司秦把司元放下,蹲下身,“哥哥背你。”
“我这么大的人了上个山还要你背,我不,”司元轻轻推了推司秦的肩膀,“你起来,帕子拿出去咱们一起上山。”
“是我想背元元,好元元,再耽搁下去天就要黑了,”司秦轻哄道,“到时天黑路滑,我摔着了你就要心疼了。”
司元倾下身,搂住司秦的脖子,双腿夹在司秦的腰上,小声嘀咕,“才不心疼你,让你用手帕欺负我。”
司秦起身,大手托住司元的屁股,温柔的笑道:“你不心疼哥哥,哥哥却疼你。今夜宿在寒露院,明日咱们看日出赏梅花,我再送你一个惊喜。”
司秦稳稳的背着司元,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夕阳将山路上的两人的人影照的长长的,在最后一抹太阳消失之前,抵达了寒露院。
因寒露院后面就是佛门静地,司秦将帕子取出,两人分别洗了澡后,也没再闹一些床笫之间的事。准确的应该说,是司秦路上对阴蒂的一通玩弄,把司元收拾的服帖了,所以他没有再闹司秦。
两人都不是信佛之人,佛渡不了他们的苦难,还不回他们失去的东西,救不了灾害之年那些饿殍遍地的灾民。所以,他们信仰的,是彼此。
次日,两人卯时不到起身去看了日出,用过早膳后便去赏了梅。
大片大片的梅花拥簇在一起,似红艳满天的晚霞,这颗透红,那颗莹粉,千姿百态,艳而不妖。每朵花的花瓣都润莹透明,像是娇艳明媚的少女,亦像奋战沙场的少年。它们在狂风怒雪的寒冬里吐芳展艳,愈是寒冷,花开的愈精神,花瓣愈精致。
整片梅林似红艳满天的晚霞,尽是细细的清香,直进心肺。风轻轻吹过时,会有大片花瓣飘落的簌簌声,像是花瓣雨。
司元在读那些描写梅的诗词和典故时,他不喜那些描绘梅花高洁的诗,但十分欣赏那些对梅之坚韧与傲骨的形容。那一刻,他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司秦。
东厂督主,人人闻之而色变,可鲜有人知正是这位督主,赈灾解患,排兵布阵抵御他国之兵,是真正的在保护京城和大胤的人民。他杀的都是些贪官污吏或别有用心之人。曾经不少人陷害过司秦,后来又有不少人害怕司秦,可司秦从未放弃芸芸众生,始终坚持着心中的道义,也从未弯放下一身傲骨去与奸臣随波逐流。
司元高兴的在一棵棵梅树间穿梭,这棵树摸摸,那朵花轻轻的碰一碰。但相比于梅花的香气,司元还是觉得司秦身上的月麟香好闻。
司秦静静的看着少年如兔子一般活泼的样子,满脸笑意。
许是累了,司元眉眼弯弯的向司秦跑来,扑到司秦怀里,“司秦司秦,好开心呀,只是梅花就这样好看了,那其他的呢?以后等你不再管朝廷的事务时,我们大江南北的走一走,游览天下好不好?”
重物扑过来的冲力让司秦身形一震,他抱住司元,揉了揉司元的脑袋,“好,到时去哪,都听你的。”
此时,一阵风吹过,一枝满是霜雪的梅枝似乎承受不了,上面的霜雪全部落了下来。白雪恰巧落在两人的发顶,即使脖子上狐裘围着,也有不少灌进了脖子里。
“呀!好凉…”司元连忙从司秦的怀里挣出来,抖落头上和围脖上的雪。
司秦倒是不慌不忙,低头拍落头上的雪后,随意扫了扫脖领。
司元摸了摸有点湿了的毛领,牵住司秦的手,“梅赏完了,我们回房烤烤火。”
可随即,司元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对司秦道:“哥哥,刚刚白雪落在咱俩头发上,像不像白头?我们这也算白首啦!”
“嗯,元元说的对。霜压枝,雪满头,寒露红梅,共证白首。”司秦回握司元的手。
下午,司秦带着司元进了明觉寺。
两人给金佛上了三支香,一捐了些香火钱,便去了寺里的一处偏殿。看着一排排的长明灯,司元好奇道:“哥哥,怎么来这里了?”
司秦拿起两盏灯,让司元看灯上的名字。
“王小桃,徐芹,”司元念出上面的名字,惊喜的看向司秦,“是嬷嬷和小桃!司秦,你找打她们的尸身啦!”
司秦将灯放回,“在冷宫里一处封死的枯井里找到的,她们的尸骨都已被送回家乡好生安葬了。”
“真好,太好了,谢谢哥哥。”司元上前摸着长明灯,“灯很漂亮,嬷嬷和小桃会很喜欢的。她们生前我没能力护不了她们,一直被她们护着。漫天诸佛我从未信过,可是嬷嬷和小桃信,那我也想信一次,小桃和嬷嬷是难得的至善之人,希望他们能许小桃和嬷嬷一个好的来世。”
“会的。”司秦道,“元元生长的这样好,徐嬷嬷和小桃泉下有知必会高兴,若是已经转生,我也希望他们能活的幸福。”
风和日丽的下午,阳光正明媚,肃穆庄重的康王府书房里却是一室春光。
靠墙放置着五台书架,里面整齐摆满了各种书籍,从天文地理到民间杂谈,治国策论、爱情话本、山川志等,可谓齐全
圆形的火炉里银丝碳燃的正旺盛,周围是一圈环形水池,以防火丝蹦出房屋走水。
不远处的地面上,是散落的宣纸笔砚,本是用来作画习文的书案,此时被当作床榻用作情爱之事。
司元全身赤裸,面颊赤红,红润的嘴巴里无力的吟着靡靡之音。他的上身趴在桌面上,如瀑般的青丝披散垂下,一些落在桌面,一些贴在后背。衣物落在脚边,附近还有一个赞新的打开的木箱子,他的下身双腿发颤的站着,白皙的大腿微微岔开,下体属于司秦的手指正在花穴里抽插。
“唔啊…哥哥慢一些…”
司元呜咽一声,发红的眼角噙着泪花,睫毛湿润。他的手指抠着桌面,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在这样青天白日的下午,他本在临摹字帖,事情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
从寒露院回去后,司元就找无咎帮忙,让他去找工匠,打通一条由康王府到督主府的地道。
司元本欲像没成为康王之前那样,每天都宿在督主府,但人多眼杂,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司秦罩着的,但明面上也不能直接住进去,免得叫人抓了司秦的话柄。
自胤梓冀成为废太子后,胤启禛一年多来一直未再立太子。一是司秦还未物色好人选,二是明明胤启禛半截身子已经埋在土里了,偏偏不服输舍不得手里那丁点大的权利。
抛去司元不谈,胤启禛的十六个孩子,现在活着的有十二个,八位皇子四位公主。八位皇子中,老大胤梓冀是废太子,已被幽禁;老二胤梓杰和老四胤梓斌都是孙贵妃的孩子,老五胤梓畅在司秦的暗中帮衬下斗赢了老四,老四已是庶民;七皇子胤梓征每日里只知道下棋,老九迷女色性格暴力,十一皇子胤梓梁明面上喜欢经商暗地里也在争。十五胤梓桓年纪不大,品行不端,心思却也不少。
想到胤启禛的那几孩子,司元叹了一口气,正在练字的笔也停了下来。他因和司秦走的近,那些人对他提防的厉害,生怕司秦扶持他做傀儡皇帝。
“刚进门就听见我们元元跟个小老头似的长吁短叹,想什么呢?”司秦抱着个长方形的木盒推开书房的门,一身风尘补补。
避免热气散出去,司秦转身将书房的门及时关上。他解下狼皮大氅,把手里的盒子搁在书案上。
绕到司元身边,司秦拿起司元的字看了看,无奈的笑道:“陈夫子给你推荐了少名家大师的字,你却又拿我的字当字帖临摹。”
说完,司秦将纸张放下,点点头倒也颇为认可“倒是有七分像了,以后我想偷懒,就把公务给元元批。”
司元把狼毫笔搁置在笔架上,将纸张和只贴收好,白了司秦一眼,“我才不给你当苦力,我就喜欢你的字,夫子也说过你的字也是被诸多大家称赞过的。”
司元伸长手臂把桌上的盒子够过来,捧在手里观看,好奇道:“这盒子还有把锁,哥哥,里面放的什么东西捂得这么严实?”
“不如元元亲自看一看。”司秦神秘一笑,掏出一把小钥匙插入锁孔将锁打开。
司元将信将疑的看了司秦一眼,司秦明显憋着坏呢,他小心的把盒子放在眼前的桌面上,拿下锁,将盒盖向上推开。
“嗬!”司元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小脸通红,眼睛睁的滴溜溜的圆,“这…这都是什么!你是不是早就对我蓄谋已久,这些个物件可不是工匠一朝一夕就能做出来的。”
只见那木盒打开后,直接分为上下两层。
上层里有各式各样的夹子、细链子、蜡烛,有着羽毛的棒子、一条细细的小皮鞭、两颗造型奇特的圆铃铛等等,还有许多司元说不上来的东西。
下层的东西由小到大被码放的整整齐齐,是两套由小到大的角先生!两套角先生做的极为逼真。一套为玉质的,另一套是金制镂空的!玉质的那一套是中空的,可灌水加温,可灌润滑剂、药剂,由顶端小孔流出。
司元啪的一声把盒子盖上了,把它摔倒司秦怀里,“哼,我爬那么多次床你都不理睬我,这些个物件倒是准备的齐全,天晓得你心里是想把这些淫邪的东西用在哪个人身上。”
司秦弯下腰,把木盒子随手放在地上。他站直身体后,抚上司元的发冠,直接将插在发冠里固定头发的玉簪抽出来,把玉冠摘下将头发散开。
他的手接着抚上司元镶嵌着碧绿翡翠的腰带,那手指似乎会什么魔法,修长漂亮的手指似乎只是在腰带上滑动几下,腰带就应声落地。
司元被司秦猝不及防的举动弄蒙了,腰带落地衣襟正被司秦解扣子时,司元才反应过来。
“哥哥,这里是书房,天还正亮着呢!”司元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元,攥住司秦的手,阻止那只大手继续扒他的衣服。
“这么些天过去了,元元不想要哥哥吗?”司秦轻松的挣开司元的手,将人拽进怀里,扒衣服的动作分毫未停。
“可、可是…可以在夜里啊,书房这么庄重的地方。”司元干巴巴的小声说,身体扭动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
“哥哥既然把那些物什带来了,自然就想看你用,可是元元怀疑我别有用心,那自然要向元元证明哥哥的心都是你的。”司秦好似化身京城里纨绔的流氓子弟,油嘴滑舌的对司元耍着嘴皮。
“哦…不要咬脖子啊…哥哥在哪里学的这些油腔滑调。”
司元缩了缩脖子惊呼出声,只因司秦在话落后,一口啃在司秦的脖颈上,咬住那块肉大力的吮吸,还用牙齿轻咬。
司秦那双灵活的手也不正经的脱衣服,在把扣子解开后,没有直接把司元的衣服脱下来,而是在司元弹软的薄胸肌上揉捏,时不时会指尖按压或者捏起来弹弹乳头。节律得当的揉捏手法,像是在司元的胸肌上弹奏古琴,一弦一调都在他的掌握中。
腰腹也没能幸免,带着茧子的手掌在司元的腰窝处徘徊,移至腹部时,还会把指尖戳到肚脐中轻轻抠挖。
敏感的乳头被拨弄的东倒西歪,个头也大了一圈。司元根本无法抗拒由司秦带给他的这样的挑逗和快感,身体出细细密密的酥麻和燥热,欲望从身体里苏醒。
摸狗了司元的胸膛和腰腹,司秦就把碍事的外衣和亵衣都脱了去,让它们直接落在地上。结果就是司元裸着精瘦的上身,只剩下裤子还在身上。
司秦在把司元颈部那一块肉被吮咬的深红发紫后,沿着颈脖一路往下,一寸寸吻过司元莹润的肩头,白肌如玉的脊背,在白皙的肌肤上一连串津液和浅浅的红色吻印。他迫不及待的一袖将桌案上的东西扫落,将人压在了桌子上,去吻司元的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乖元元,自己把裤子脱了露出小屁股,哥哥拿点东西。”司秦一边把手伸进司元的裤子里摩挲着尾椎出的臀缝,一边在司元耳边说道。
司秦从广袖里掏出两个巴掌大的小瓷瓶,他打开盖子分别在司元鼻子下面晃了晃,“这是我找人专门配的脂膏,里面有不少药材,对元元的身体好。你喜欢哪个味道,是寒露院的梅香还是月的梨花香?”
司元的腹部抵着桌案的边沿,身体下倾,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正撅着屁股拽下裤子,闻言道:“梨花罢。”这个与司秦身上的月麟香有点像。
司秦从梨花的那一瓶脂膏里,挖出一大块放置在手心中,好似不要钱一样。但实际上小小的两瓶脂膏因为里面的药材,造价十分高昂。
司秦双手合适,将脂膏在两个掌心内揉搓至其完全化开,把每根手指细细涂抹均匀,两只手从掌心到指头都抹的油光锃亮的。
见着司元的裤子被褪下,优美的酮体彻底裸露在着书房中时,他又剜除一块脂膏,待其化开后,上前一步站至司元身后,将手心里的脂膏均匀的涂抹在司元的阴唇上。
掌心包裹住两片阴唇的唇瓣,手指打着圈揉按摩挲,像是在按摩一样。
司元的双肘支在桌案上,双腿微微叉开翘着屁股,十分配合着司秦的动作,甚至还轻轻慢慢的晃动,不知是在催促司秦还是想让司秦更用力的揉阴户。
司秦将食指和中指并拢,贴上的阴户的缝隙挤压揉按,上下滑动摩擦,每一下都会碰到阴蒂。
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请假
凉凉的梨花膏随着手指的按压揉搓慢慢融化,触感华润细腻,把两瓣肉唇沾染的亮晶晶的,更为夺目。
指腹不轻不重的与未勃起的娇俏的阴蒂尖进行着亲密的接触,阴蒂在司秦的手指下变得饱满,水岑岑的。
“嗯…”肉豆与指腹的接触带来强烈的酸涩酥麻之感,让司元浑身一颤,脑海里不禁就浮想起开苞时和在马车上的画面。刚开过荤不久的身子被欲望点燃,渴望着更多。
下体不自觉的往司秦的手里送,只是被指腹揉了几下,鼓鼓的阴蒂就主动的露出阴蒂尖,整颗阴蒂甚至想要鼓出肉缝。
“哥哥…唔…好舒服……”司元的脸颊染上红晕,声音轻喘,似蚊音呢喃。
脱下的裤子堆在脚边,莹白有力的双腿有些绷紧,软垂着的肉茎肉眼可见的硬了起来,支棱着。司元单手艰难的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让自己的呻吟声小点。毕竟书房重地,外面还有守卫,叫人听去了以后可怎么出门见人。
可司秦的那只手太了解司元的身体了,这是他亲手开发出来的身体,是他亲手养出来的健硕的身体。
司秦知道,只要给与那颗诱人的肉蒂施加一点刺激,他的元元就会激动不已,惹人爱怜的雌穴就会变得水光淋漓,再之后那淫水还会泛滥的涌出来。
鼻腔中满溢着属于司元蛊人的体香,混着空气中的梨花味,司秦的呼吸不由得重了几分。他只恨自己失了孽根,否则此刻必然把孽根捅入那湿润的女穴中,日夜不停地侵犯他的元元,用精液填满元元的肚子,叫元元给他生下孩子。
欲起,却没法满足,也不能满足元元。
失落、烦闷与愤怒感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也许是长久以来的压抑克制,也许是司元的信任与放纵。背对着司秦的司元完全看不到,此刻的司秦双眼有些发红,满是爱意的神情掺杂着狠厉,显得有些疯癫,让人瞧着害怕。
“元元的蒂子真敏感,只是揉一揉元元就知足了吗?”说着,司秦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饱满的阴蒂用力捏了捏,还把它揪起来搓了搓那颗淫荡的蒂籽。
揪着阴蒂来回拉扯好几下后,司秦用中指按住被捏玩的发肿的阴蒂,迅速大力的上下晃动摩擦起来。
“啊!”在阴蒂被司秦掐了一把时,司元惊呼出声,突如其来过于爽利的快感让他腰肢发软,险些撑不住桌子。
鼓起的阴蒂被又重又快的擦过,快感如电流一样,一波一波的向四肢传递着酥麻感,司元无奈只能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也放在桌子上,双手一起支撑自己的身体。
“轻些…唔……受不住…哥哥…”
随着快感的增多,女穴的穴口像小嘴似的一张一合。指腹每次摩挲到阴蒂尖,女穴的穴口好像还抖一抖,没一会儿就湿润起来。
身体的欲望彻底觉醒,嫩粉的花穴也开始发了骚,任谁看到这方女穴,都瞧得出这是一口又馋又贱的骚逼,正含苞待放的等着什么东西给它捅一捅,最好是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保证给这朵淫花捅的汁水淋漓。
指腹揉搓阴蒂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已经变得充血挺立,颜色艳红。
“嗯…哈…要去了……”
源源不断地战栗快感从两腿之间奔涌蔓延,双腿不自觉的用力并拢想把胯间作乱的那只手挤出去。可司元腰肢下塌,屁股更翘,小穴却是更润了,带着骚香的透明淫液从花穴溢出,已经沾湿大腿根。
他不知何时变成了手肘撑在桌子上,脖颈上扬,半阖的双眼迷离,可见雾气,眼角隐见泪痕,睫毛湿漉漉的,似是马上就要哭了。
看到这样的司元,司秦愉悦的轻笑一声,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角先生,白玉锻造的柱身通体莹白透亮,约有两指粗。柱头如男人龟头一样,做的十分逼真,顶端还有一个小口,只不过小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司秦把这根角先生放到司元唇边,带着欲色的嗓音轻哄道:“哥哥也不想元元的声音被外人听了去,乖宝,含住这根角先生,嗯?”
乖、乖宝儿?
明明是哄小孩子的称呼,司元闻声却心头一阵。十七年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还是哥哥这样叫他。这么大的人了被叫乖宝真的很羞耻,可是,他的心又感觉暖暖的,他喜欢哥哥这样喊他。
低头看了一眼唇边的角先生,尤其是拿着角先生的那只修长的手。司元不假思索的伸出温热柔软的舌头舔上了司秦的手指。
感受着手指上的异样濡湿,司秦的小指弯了弯。随后便把那根角先生放到司元手里,去追逐那根调皮的舌头。
粉软的小舌明明已经回到了嘴里,司秦的手却十分坏痞的闯到的小舌的家门口。当司秦的食指和中指按在司元的嘴唇上时,司元十分配合的张开了嘴,由着两根手指闯入口腔。
两根指头夹住嫩舌,肆意拨动,时不时的摸摸口腔,摸摸牙龈。
“唔……”阴蒂带来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已经在爆发边缘,肉茎也越来越硬。喘息的小嘴又被手指玩弄,根本来不及吞咽口水。津液只能从嘴角漏出,滴落到桌面上。
看着眼前腰肢越来越软,双腿越崩越紧的身子,司秦知道司元快要高潮了。不再摩擦阴蒂,改为按住阴蒂根部,揉搓阴蒂的指腹变为指甲尖,迅速的抠弄着红肿的阴蒂,每一下都让指甲刮到阴蒂籽。挑逗司元舌头的手指也抽了出来,扶握着司元的腰肢。
阴蒂上密集的敏感神经被坚硬的指甲不留情的撩拨,司元紧攥着角先生。在下一秒就要大声呻吟前,他张口含住了角先生的假阴茎龟头。
嘴里的呻吟声被角先生堵住,成了变了调子的唔唔声。指甲快速刮弄阴蒂籽的恐怖快感顺着尾椎骨窜遍全身。
“唔~!”当快感堆积到顶峰后,司元猛地仰起头,双手摊开,脸上不满潮红,嘴里叼着角先生,下巴上尽是津液。
翕张的女穴喷涌出一股骚香的淫液,一些顺着大腿根流下,一些直接流到地上。胯间的阴茎更加硬挺,大腿的肌肉绷紧,踩在地上的脚趾内扣,已然高潮了。
一波高潮后,司元有些泄力,手肘也被桌子硌的有些疼。他半起身,左手撑桌,右手拿出嘴里的角先生,揉了两下左臂的手肘后,便忍不住把手伸向自己胯间直挺的肉棒。
啪!
司秦一巴掌拍在司元的肉屁股上,紧接着顺手掐拧了一把刚被欺负到高潮的阴蒂,“乖宝这么快就不乖了?哥哥可没让乖宝碰你的小鸡巴。”
司元收回手,扭头看了一眼司秦,他发现今天的哥哥好像更严肃一些,有点让人害怕,还有点不一样,但他又形容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索性,他知道哥哥是不会伤害他的。
“哥哥,桌子太硬了,元元手肘好累。”司元把手撑回桌面后说道。
司秦捡起司元的衣服铺在桌子上,又把自己外衫也脱下来放了上去,试了试比较软和不那么硬后,司秦亲了亲司元的脊背,“乖宝辛苦了。元元的后庭很漂亮,今天哥哥要给元元的小屁股开苞,再忍一忍。”
“后庭?那不就是屁、屁眼吗?那里…那里怪脏的,我有小穴,哥哥何必去碰污糟的后庭?”司元磕磕绊绊的害羞道。
“男子相爱本就是用后庭,我的乖宝如此丰神俊朗,必然要体会其中趣味。”司秦一边说着,一边掰开司元的屁股,用手指在菊穴周围的褶皱上抚摸着画着圈。
第一次被手指问津的菊穴穴口瑟缩了一下,连带着司元的屁股也痉挛了一下。
司元干脆趴在那堆柔软的衣物上,红着脸轻声说道:“只要是哥哥给的,元元都喜欢。”说完,司元顿了一下,状似无意问,“哥哥今天怎么叫我乖宝啊?”
听着司元的话音,司秦唇角翘起轻笑出声,心底的那股狠劲也褪去不少,“元元一直是哥哥的乖宝,原来元元喜欢这样的称呼啊。”
“我没有,只是哥哥这样叫的我才喜欢……”司元小声扭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