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穿卫衣的那三个都挺像的,我选了一个精神状态最差的。”
一听到众人的话,陈熙就知道这次指证算是作废了。不过也没有办法,他也不是警察,这如何抓人、放人,还是别人说的算。
多人指证跟单人指证不同,按照大部分国家正常的步骤应该是先集合证人,再分别询问,接着警方会展示一些证据,如照片、视频或物证,帮助他们回忆和确认嫌疑犯的特征。
证人会被要求详细描述嫌疑犯的体貌特征,如身高、体重、发型、肤色、是否有疤痕或纹身等。如果可能,他们还会被要求描述嫌疑犯的声音和行为特征。
由于警方缺乏关键东西,他们不得不简化了指证嫌疑犯的步骤。
今天来到警局的不仅有陈熙等人,还有死者的朋友以及那天参加过派对的某些人。
尽管土澳警察在处理亚洲人死亡的案件时可能会表现得有些迟钝,但他们并不傻,非常清楚如何办案。尤其是这个案子还牵扯到了d品,这稍微引起了他们的重视。
警局内一间独立的看押房间里,陈熙刚刚指证的那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低着头,双眼中透露出怨毒的情绪。他叫安迪,外号为虾米,与小飞算是狐朋狗友。
这次,他以为自己处理得很干净,但没想到还是被警方逮捕并带到了警局。
警察拿出在别墅现场发现的d品,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他请来打扫卫生的人干的,让他们将东西销毁,这些人居然没有照做。
还好那栋别墅属于别人,而别墅主人目前正在国外,所以警方无法立即与他们取得联系。
这给安迪提供了一线生机,他心存侥幸地希望警方无法找到确凿的证据来定罪。
等老子出去了,一定要这几个清洁工好看!
安迪用力的捶打着身下的座椅,一是用来泄愤,二是用来遮掩自己的d瘾发作,要不然被警察瞧出来就不好了。
目前还没有发明毛发测d这种东西,加上土澳不会强制进行检测,安迪目前可谓是很安全。
在土澳等发达国家,想要定罪需要有强有力的证据,加上一些黑心律师的介入,使得很多犯人被无罪释放。
安迪现在只能等着飞哥来救他,他靠在椅子上闭着眼,思索着后面该怎么办。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间杂乱不堪的房子内,小飞恼怒地躺在沙发上,将手机狠狠地摔在茶几上。
他的身边围着三个人,两个青年穿着随意,歪歪扭扭地斜靠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吞云吐雾。
另外一个中年人则穿着笔挺的西装,端坐在一旁,专注地阅读着手中的文件。他不时用厌恶和鄙夷的目光扫视着周围脏乱的环境,对此感到十分不满。
然而,作为一名律师,他明白金钱的重要性,只要客户愿意付费,即使需要在茅坑里谈生意,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前往。
“能搞定吗?”小飞现在是既生气又害怕,生怕安迪脑子一抽将他抖出来,他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律师问道。
“这案子比较难办。”
“你就说多少钱吧。”
“你知道我是很贵的。”律师抱着胳膊很是骄傲的说道。
“这是十万定金。”
“从现在开始,我们的雇佣关系正式生效。”
律师看着小飞扔在桌上的大笔现金,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和满意。他立刻站起身来,伸出手与小飞紧握。
“我还是喜欢你刚刚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小飞嘴角一抽,看了看眼前这个贪婪的家伙。
这次他可是大出血,这笔钱本是给表哥的货款,他现在还要找家里要钱将洞给堵上,而且官司后续的费用也要想办法。
小飞的零用钱不少,但是已经被他挥霍一空了,现在出了这种棘手的事,对于他来说也很是麻烦。
“娜娜,陈熙好像和另外一个女孩关系不一般,我该怎么办。”娜娜的公寓里,纱织像个心烦意乱的孩子一样趴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抱着脑袋,两条小腿在空中不停地挥舞。
“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如实道来。”娜娜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轻盈的材质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睡衣的设计有些性感,透露出一种迷人的魅力。在暖气的烘托下,她的肌肤微微泛红,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与她的睡衣相映成趣,增添了几分妩媚的气息。
最近的娜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充满了女人味,与以前那种假小子的形象判若两人。
最近,她开始下意识地模仿纱织的穿着和动作习惯,说话和举止都温柔了许多,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迷人的魅力,这种变化估计连娜娜自己都没有发现。
沈心怡宽敞的家中,悠扬的钢琴声弥漫在空气中,如同一首缠绵悱恻的情歌。
琴声如涓涓细流,带着一丝忧伤,缓缓流淌在每个角落。
张若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本言情小说,随着琴声的起伏,书中的情节也在她眼前徐徐展开。
她抬头望了望正在弹琴的沈心怡,只见她双眼紧闭,专注地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
那曼妙的琴声仿佛是她内心的倾诉,诉说着奏乐者的喜怒哀乐。
手中的小说讲述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配合着沈心怡的琴声,张若曦好像看到了书中主人公们的悲欢离合。
一股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摇了摇头,试图将这股情绪甩掉,但琴声似乎有一种魔力,让她无法抗拒。
“有没有搞错,能弹点欢快的曲子吗?”张若曦不满的出声道。
琴声逐渐平缓下来,最终化为一片宁静。
“我的沈大小姐啊,别在这伤感了,你这么优秀,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张若曦抱着沈心怡的胳膊,将她拖到沙发上,开始给她上起了感情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