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许文琪指甲紧紧抠着门框,声音听不出喜怒:“我从来没觉得这种是有趣的事情。”
许文琪开口说:“我有办法。”
众人看向他,许文琪站了起来,往农庄走去。
顾安的心跳得很用力,许文琪的模样让他心绪不宁,慌忙抓住他的手臂:“什么办法?”
许文琪甩甩手,声调没什么起伏:“我自有我的办法。”
顾安软下性子恳求道:“文琪,你就随便说一句也好。”
“顾安。”
“嗯?”
顾安放下手里的话本,转头看着许文琪的眼睛。他没看出他的失望,没看出他的伤心,也没看出他的愤怒。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了解不了这个人,好似已经空了,又好似满满当当的。
“没什么。没什么该和你说的了。”许文琪低下头,波澜不惊地说:“我走了。”
顾安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心里一阵慌张。
再之后,许文琪就不告而别了。
顾安又看见了当初那样子的许文琪。
许文琪没理会他,淡淡地说:“我走了。”
杨济眼睛左右转了转,笑道:“你们这是怎么?”
林城司连忙跟上:“许大侠且慢,等我来掩护!”
天下咬牙恶狠狠道:“你们到底谁啊?小心别被爷逮着,不然一定让你们彻夜难免,爷要天天喂你们吃没有盐的开心煮白菜,再拖着你们上街叫卖,然后再叫群女人日日烦着你们!”
陈淮慎苦口婆心:“好人是做不了坏事的,让你们屠杀一群手无寸铁的学生和夫子,你们下得去手吗?你们学武是为了作恶吗?你们参军就是为了残杀平民吗?你们离家千里就是为了不分善恶地欺凌弱小吗?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蹲前面的黑衣人挪了挪屁股,妈蛋,怎么就有这么屁烦的人质?
一人打断:“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兵?”
陈淮慎翻了个白眼:“从你们出手的招式,携带的兵具,和说话的口音,谁不知道?”说着突然惊呼:“莫非这是个秘密?”
黑衣人满脸黑线。
一人站起来,指着他们忿忿道:“你们算什么手无寸铁,算什么平民?打人的时候哪点含糊了?”
天下怒骂:“狗屁!爷就是和霜打的娇花一样柔弱,你会放了老子吗?看那群软的和糊糊一样的男人,你会放了他们吗?”
那人急了,口齿不清道:“你要是能和霜打的娇花一样柔弱,我现在就放了你!”
天下又骂道:“狗屁!爷就是城里城外不可超越的一朵高岭之花,你特娘的刚刚是不是说老子丑?你有胆再给老子说一遍!”
那人结结巴巴,很委屈:“我们……我们有人质!你给我收敛一点……收敛!”
天下:“还有胆说人质!你真是拿卑鄙做优势,拿小人当骄傲!是而君而不君,臣而不臣,越国日益俱下,有胆再说一次,你有什么?!”
那人愣住了,退了一步,旁边一人捂住他的嘴,喝道:“你闭嘴!自找罪受吗?我要受不了了!”
“啧,吵什么吵?要是再等不来人,全都杀了。唯唯诺诺,你们几个能成什么大事?”
“要不是你挑的今天晚上,又豪不准备,匆忙行事,怎么会漏了这么多人?”
“你怎么不说你们瞻前顾后,让我们耽搁了不少时日,现在才骑虎难下?”
“……”
陈淮慎忍不住说:“你们自己人,吵什么吵?”
“闭嘴!杀一个示威,这群小子未免也太嚣张了!”
“明明说好了等天亮的,为什么还要滥杀无辜?”
“三殿下的人果然没什么出息,成不了大事,一群娘们。”
“你平白休要侮辱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