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问的倒是很有远见性,现在孙恒禹带着十多个孙家的高手来到这里,在人手方面得到了很好的补充,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都显得绰绰有余,不必像昨天晚上那样捉襟见肘了。
在萧羽看来,有了充分的保障之后,出动出击肯定是最佳的选择,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隋哥那伙人到底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又会选择在哪个时间点继续下手,静候苦等只是浪费时间,没有任何的意义。
就在萧羽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之前,岑昉循却抢先开口道:“嗨,你们想那么多干嘛,让孙家的那些兄弟们守着福利院,我们自己去把后山底下的东西挖出来不就得了,我就不信等到那里的东西被搬空了,隋哥他们难不成还想要偷溜进来?”
他的这种想法倒是跟萧羽不谋而合,只不过他是从另外一个方面考虑,想要彻底斩断隋哥那伙人的龌龊心思,也算是釜底抽薪之计了。
岑昉循话音刚落,萧羽便跟着附和道:“我觉得老岑说的有道理,反正地底的东西我们迟早都是要挖出来的,趁着现在人手够用,那还不如尽快解决呢,省得夜长梦多,大家都被那帮人闹腾的睡不安稳嘛。”
既然当下萧羽和岑昉循都有这种抢先动手想法,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张良直接拍板定音道:“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爽快的人,我看这样吧,白天有我们三人巡视就够了,隋哥那帮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大白天的跑来惹事。”
“孙恒禹你们熬夜赶到这里辛苦了,你就带着兄弟们好好休息,等到晚上的时候,他们加强巡视,我们四个亲自去后山开挖,我估计不到半夜的时间就能挖好了。”
张良说的方案非常在理,其他三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其他意见,那么此事就这么敲定了。
随后岑昉循给孙恒禹等人安排好客房,他们便各自回去休息了,萧羽三人则是在福利院当中时不时的转悠一下,中午还小睡了片刻,养足精神,准备晚上大干一场。
就这样,很快就到天黑时候了,孙恒禹带来的那些人,全都精神饱满的四处站岗巡视,岑昉循从仓库里面找了几把锄头、铲子什么的,四人就朝着后山方向走去。
按照老岑之前的说法,前面的几栋楼包括整个大院,只占了福利院总面积的五分之一左右,后面一片全都是荒山野岭,他们一直没有那个能力去开发出来。
现在倒好,他刚刚找到靠谱的合伙人,想把荒山改建成住宅区,隋哥那帮人却半途跳出来捣乱,搞的市里面到今天都没来通知建造方案的通知,要不是萧羽打电话询问了吕亚蓬,他可能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张良是个闲不住的人,他一边慢悠悠的走着路,一边还摇头晃脑的四下观望,开始干起了炫耀起自己的本事,给后山这片地方来了一番评价。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脚步,很是不屑的嘀咕道:“啧啧,风水平平,毫无富贵之相,哎呀,我真是想不到,怎么会有人选择在这种地方建造地宫。”
“切,从我们已知的种种情况来看,那些人在地宫顶部特意放置魁蛇树枝干,很明显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这里嘛,如果选择了风水宝地,你觉得有人发现之后,能忍住不挖吗?”
孙恒禹翻了个白眼,很是无奈的反驳道:“所以这里的风水不好,反倒是正常的,要是风水太好,那才有鬼呢,你还嫌弃什么劲啊。”
“嘿嘿,你说的这些东西,我当然是知道的,我就是嘴巴闲不住,随口嘀咕两声,你还跟我较真了!”
张良咧嘴一笑,眯着眼睛扫视四周,大概看了有五分钟,他才指着前面那块毫不起眼的地方,比手划脚道:“行啦,各位,我看我们就从那里开挖吧?”
“你说的是这里?”
岑昉循小跑过去,用自己手中的铁锹,在那片地面上圈出一块来,然后有些迟疑的问道:“老张,可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啊,你确定从这里挖下去能挖到东西吗?”
“我很确定!”
张良把脸一板,极其认真的说道:“你以为我刚才是在白忙活吗?这里虽说没什么风水可看,但是结合天空中的星相,却又有不同之处了。”
一旦提到自己的擅长之处,他立马就说的兴起,甚至指着天空中的星图解释道:“你们看到天市星的星光,刚好指向这片区域,而这颗星辰就是象征宫殿建筑的,所以从这里开挖准没错!”
“有这么玄乎吗?在哪呢,我看看!”
岑昉循见张良说的一副若有其事的样子,急忙抬头朝着天空看去,可惜他对星相这种高深莫测的东西,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怎么可能在满天星斗当中,恰好找到单独的某颗星星呢。
孙恒禹不愿意在这方面多浪费时间,便轻轻拍了拍岑昉循的肩膀,开口劝说道:“老岑,他说的没错,咱们就从这里开挖,如果挖上十来分钟还没什么发现的话,那再换个地方也不晚啊。”
“唔,那好吧!”
对于肯仗义帮忙的孙恒禹,岑昉循还是非常尊重的,当下他就听从了孙恒禹的劝说,抡起锄头就挖出了第一下,其他人赶紧上前帮忙,很快就挖开了一大片区域。
大概过了将近十分钟,岑昉循见挖出来的东西都是树根、废土什么的,他就有些不耐烦了,拄着锄头站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喂,你们不是说只要十分钟就能有所发现吗?怎么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啊?要不然咱们换个地方试试?”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耐不住性子!”
张良飞快的挖动着泥土,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你再多挖几分钟会死吗?说不定就因为你少挖了几下子,就把东西错过了,到时候你还不得后悔死?”
“行,反正你怎么说都有理。”
没办法,既然张良不愿意挪动地方,那岑昉循只好继续使劲挥动着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