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几个人愣了。
“啥?你们眼瞎了,啥。怎么回事,阳哥为什么会突然生气?”李炫君问道。
“那个人是阳哥?”那混混咽了一口唾沫,问道,脸上的汗都下来了。
“那还能有谁!我问你呢,阳哥为什么会突然生气?”李炫君再度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突然过来就一脚踢翻了桌子,然后就把黄毛的指头掰断了,然后就一脚把军子踢倒在地,然后就让军子给九哥你打电话了。”那混混一头雾水的说道。
“大头,咋回事?”李炫君知道问这些人肯定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转头问向大头。
“你手下的黄毛领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阳哥认识,以前我们都是一个年级的同学。”大头解释道。
“你说的不会是那个谁吧?”李炫君别有深意的问道。
“你猜对了,就是那个谁。”大头苦笑道,随着大家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熟悉,蒲阳和小梅之间的陈年旧事也早已不再是秘密了,只不过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差不多都已经忘了而已。
“去球,你把摊位收拾一下,给你爸妈道个歉拜个年,回头我登门谢罪,其他人散了吧,今天的事儿都给我长点心眼儿,别到处说,葛辰你们几个跟我来。”李炫君交代几句,带着葛辰等人拦了两辆出租车,吩咐司机在后面跟着自己的车,去天阳酒吧。
天阳目前一共有三家酒吧,原本是县城和城关镇各有一家,后来关鹏在城关镇又开了一家,而且规模比以前的还大,这件事情反正陈克在城关镇的代理人阿毛是没往上报,而陈克整天忙着县城的地产生意,似乎也有放弃城关镇的念头,就一直安安稳稳的开了起来,每年也有不少的收入。
蒲阳带着于冰和小梅,率先去了位于县城的这家天阳酒吧,酒吧的经理就是以前台球厅的服务员小同,现在都被李炫君给提拔了起来,急忙把蒲阳迎进了一个大包间。
十几分钟后,李炫君等人也相继赶到,同样进了包间,蒲阳正等着他们呢。
“阳哥,这事儿是我的错,手下的兄弟不长眼,居然没认出阳哥,才闹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他们,但是这几个小兄弟本性都不坏没什么讨人嫌的地方,对社团也是尽心尽力的。”李炫君一进门就赶紧向蒲阳道歉。
“坐吧,九哥招的人我还不放心么,今天这事儿本来就是我冲动了,那几个小兄弟没做错什么,这种情况下都没动手打我,应该很能沉得住起了,明天我亲自去医院看看那位小兄弟,挺对不住他的。”蒲阳不好意思的说道。
听了蒲阳这句话,李炫君那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知道蒲阳并没有真的生手下兄弟的气。
“宁县的酒吧里有做那种生意的?”蒲阳问道。
“有,不过不是咱们,陈老大那边的店里一直有,黄赌毒一样不少。”李炫君说道。
“陈叔搞咱们不管,只要咱们自己不搞就行,天底下挣钱的行当那么多,咱们开公司搞企业照样能来钱,别往那上面沾。”蒲阳说道。
“明白,咱们自己从来没沾过。”李炫君肯定的说道。
“你干啥不好,非要干这个,丢人不丢人?”蒲阳没好气的问小梅。
“那我能干啥,我觉得这个挺好,不苦不累,还来钱快。”小梅说道。
“明天给你们头打个电话说一下,别干了。”蒲阳说道。
“你让我不干我就不干了,不干这个我拿什么生活,你给我钱,你供我吃供我穿啊。”小梅说道。
“我不会再给你钱了,你有手有脚自己能挣钱,你在县城做这种生意就不怕被叔叔阿姨知道吗?”蒲阳问道。
“他们一辈子都来不了几次县城,知道个屁,而且,家里恐怕早已经把我给忘了。”小梅毫不在意的说道。
“这五年你就一次也没回去过?”蒲阳问道。
“回去干吗?我一秒钟都不想在那个家里呆,我觉得我在外面混的挺好。”小梅不以为然的说道。
“九哥,她们这一行你清楚吗?谁是管事的?”蒲阳一看小梅那个执迷不悟的样子就来气,干脆不和她说了,转而问李炫君。
“酒吧经理是管事的,她们都是替酒吧推销酒水的,一般常去的客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看上哪个随时就可以提供服务,直接在酒吧里,或者是带出去都行,一旦有生意,一般是酒吧占六成,她们占四成。”李炫君虽然不在自己的酒吧里搞这个,但是里面的行情他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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