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怕疼,平时张凡给女人针灸,听到的都是尖厉的叫声,虽然听叫起来感觉内容相当丰富,但实在是烦心,好像张凡给她们带来多大痛苦似的。
而艳玲嫂子却能泰然处之。
张凡连连点头,眼看七根玉绵针光闪闪地立在肌肤之上,有如雪原上几支纤纤的天线一般,很有美感呢。
张凡长长舒了一口气,从桌子上拿起一只大茶杯递给她:“刺激了七个穴位,两分钟之后就开始往外排流,你用它接住。”
“你帮我接着吧。”
“不方便,我去外屋回避一下。”
艳玲嫂子怪嗔地打量了他一眼,心中怨恨地骂道:都到这个份儿上了,看也看了,捏也捏了,扎也扎了,还有什么可回避的?
年纪不大,装逼撇清还是真有一套呢?
你们男人到这个时候,哪有不想的?
难道我没看见你脑门上都出汗了吗?
她愤愤地想着,不过不好意思说出口中,只能装着一腔的不满,脸上阴沉,生气地冲着凡挥了挥手,“你的名声清白重要,你快去回避吧,好好回避,不要偷看,我不叫你,你不要进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张凡也不顾她话里有话,不解释,不回应,笑了一下,转身走出门外,并且随手把门关上。
到了堂屋,松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掏出手机边看边注意看着墙上的挂钟。
大约一刻钟过去之后,听见艳玲嫂子在里屋轻轻喊:“完事了,你进来吧。”
张凡走进里屋,看见艳玲嫂子手里端着茶杯,茶杯里装得满满地,快要溢出来了。
“给!”艳玲嫂子把茶杯递给张凡。
张凡手上抖抖地接过来,轻轻放在桌子上,回头观察一会,点点头:“现在积乃基本已经清除干净。清除之后,只要不再重新积乃,炎症慢慢就会好了。”
“那怎么做到不再积乃?”
“我给你开一副限乃药,吃了之后,乃水就会不多不少,孩子多吃,它就会多有;孩子不吃,它就会少有。”
“那太好了。”
张凡提起笔,刷刷地写了一个方子,递给她:“上面这些药材,都是中性无毒的,对于孩子害处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真好。”她微笑着瞪了他一眼,一把将方子夺过来,看也没看,激动地把方子贴在胸口,“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好了……”
“你去镇里药房把这些药配齐,回来后用砂锅小火熬半个小时,一次服下就行了。”
艳玲嫂子这才仔细看了一遍方子,然后抬头喜孜孜地问道:“一次就好?真有这么灵?”
张凡相当自信笑道:“可以这么说,人类的病,用世界上的草药,都可以治好。只不过我们需要发现对症的草药,对它们按正确的比例搭配而己。禽流感的现场,你不是见到了吗?”
“是呀,你一副汤药就把病人全治好了,村里没有不夸你的,都说你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