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欠突然欠起身,伸手向张凡身上摸了一把,哈哈笑了起来:“你都憋成这样儿了,还笑话我们?”
张凡抬掌一下,把老王的手打到抽筋,道:“你俩是不是经常调戏筱雪?”
老赵笑道:“调戏?调戏叫什么话!那叫滋润,明白不?女人没男人调戏,就好像苗不浇水,就干枯喽。”
“就是就是,王,你不明白这里的道理。我可是总结过经验,就拿我老婆来说吧,我不在家时,她两三个月才来一回例事;我在家时,二十多天就见红……”
老王说这话时,表情很牛逼,好像他也具备每月来大姨妈的功能。
黄不过他们!
张凡服气地一笑,便翻过身去,道:“都闭上逼嘴睡觉吧,明天我还得起早出诊呢!”
“出诊是好活儿!我说,你们医生就是有福。我们见女人馋巴巴地,多两眼都挨骂,你就不同了,见谁摸谁,想摸哪就摸哪……人哪,同样是三条腿的人,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老王说完,蒙上头,鼓捣着打起了呼声。
张凡望着棚顶上的屋梁,心里不断回响着筱雪这个名字。
筱雪,真好听!
名字好听,人也格外好!
可惜,是别人家的媳妇,不是咱锅里的菜!
算了,别打人家媳妇的主意了,有这闲功夫,还不如早点把云云找到,在校花身上打主意吧。
一觉睡醒,睁眼时,听见门窗外传来“哗哗”的水声。
身边的老五和老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去鹿场了。
张凡慢慢穿上衣服,走到门前,向外一。
院子对面,是三间瓦房,两个院子中间用木板子夹成一个栅栏隔开。
栅栏不高,站在门里可以清楚地见对院的情况。
只见筱雪端着一个黑瓷夜壶,往茅房坑里一倒,然后回过身,把夜壶放在井台边,摇起辘轱,利索地打上来一桶水,倒进夜壶里,冲了冲,把水仍旧泼进茅坑里。
然后,她低下头,挽起袖子,露出两条胳膊来。
胳膊跟她的腿一样,也是半截黑红、半截雪白,颜色对比分明,上去特别好玩,尤其是上半截雪白的部分,更是招人喜。
她把手伸进水桶里,哗哗地从里往外撩水,撩到胳膊上,洗了双洗,然后又洗了脸。
洗完之后,一扬头,胸脯高高地向前一耸,把乌黑的长发向脑后一抹。
这个姿态美极了!
正好早晨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得张凡呆呆傻傻和:这很像山里隐居的仙子。
然后,她回身拿起窗台上的一只梳子,细细地梳头发。
她的长发非常健康,又黑又油亮。昨天在车上,这长发就搭在张凡的肩头,张凡曾经近距离细细地闻过。闻不出用过什么护发素,却是那么柔顺。
中医讲,经血充足,体盛脉顺的女人,头发自然好。
这样的活力身体,当然更显得有吸引力。
今天早晨,她换了一件无袖粉红色纱衫,当她抬起胳膊梳理头发的时候,腋下就露在阳光下,被张凡得真真切切。
张凡偷偷着,可望而不可及,渴望而不可及,这简直是折磨人哪!
喘气不匀,心跳加速,去!他不想再受这个熬刑,忙闭上眼睛,回身往屋里走。
不料,她却冲这边喊了一声:“王大夫,饿了吧?我马上把饭给你端过去!”
尴尬了!
刚才偷她,其实早就被她发现了!
“好咧!”张凡慌张地应了一声,赶紧回身进屋,急忙把土炕上的被褥抓起来,三下五除二,叠得整整齐齐,然后抓紧时间洗了把脸,梳了梳头发,便心跳耳热地等她过来送饭菜。
等了半天,却没有见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