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我……”权国发松开张凡的手,困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己,又看看钱亮。
他的意思是说:我哪儿有问题吗?
钱亮见张凡这么快就看出病来,担心他搞错了很掉面子,便打个圆场,想拖一下时间,让张凡慢慢冷静一下然后再给权总诊断,“小凡,这样吧,权总到了,我们先喝几杯,再谈权总的病情?”
张凡轻轻摇摇头,没有作声,心里却在嘟囔:跟一个鬼魅邪崇缠身的人坐在一起喝酒,我特么能喝下去吗?
酒害六神,也害邪崇,若是三杯酒下肚,权总体内的邪崇受酒精震动脱体而出,说不上会移体到张凡或者钱亮身上呢,再不然,哪个服务员倒霉进来,邪崇也许会附身而上!
所以,今天菜可以吃,酒是绝对不能喝的。
“权总,还是先谈谈你的病吧。”张凡轻轻说道,很有一点老大夫的城府。
权国发看了钱亮一眼,征求钱亮的意见。
钱亮见状,心想张凡也许已经胸有成竹不用再继续“望闻问切”,便同意地冲权总点点头。
权总见钱亮如此,稍微有些安心,心想:既然钱亮认可,也许这小子真的有两把小刷也未必,说不定他真的发现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
“那么,我就给张医生介绍一下我目前的病情……”权国发说道。
“不不,”张凡忙摆摆手,微笑道,“权总误会了。我不是要权总介绍病情,是我要给权总介绍病情。”
“啊?”权总一怔,失声叫出声来。
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只看了一眼,握了一下手,竟然就了解了权总的病情?
权总不免有些怀疑:这个小子要么是哗众取宠,想瞎猫抓死耗子一鸣惊人;要么就是有绝世的医学修养!
权总有些尴尬,淡笑道:“既然如此,请张医生讲一下,我究竟患了什么病?病情如何?我洗耳恭听。”
熟稔华国语的人都明白,“洗耳恭听”这个词,用在眼前这个语境里,有着明显的“不信任”的意思,甚至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权总,你最近半个月,是不是感到五脏六腑像铅坠儿一样,直往下坠?”
张凡单刀直入地问道。
权总嘴角一挑,手上不由得抖了一下,连忙答道:“正是正是。内脏好像填满了石头块,又重又沉,还非常胀。再饿也不敢多吃,稍食多一点,胃口就像被撑破了似地,非常难受,不断打嗝儿!”
张凡点点头,又问:“这就对了。我再问你,你最近是不是每与女子行房一次,便一连多天不能二次行房?”
此话一出,权总脸色微微一变。
他颇为尴尬地看了钱亮一眼,不好意思地承认道:“钱总在场,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只好实话实说。唉,说起这事,张医生,我都快苦恼死了。”
“细说说看……”钱亮十分感兴趣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