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么多年来,她终究是习惯了他一身黑袍,这一身青衫,已然遥远。
白黎就这么静静躺着,脸上染满了疲惫,似乎方才那一句话,已然是恨极了才勉强说出来。
她不明白,白黎既然能在她与久让之间选择了她,为什么仍旧能恨她至此?
难道说真的是心性使然,要说他曾经爱久让,可她所见过,他对待久让也是
不爱便不爱,何必揣度如此不堪?
陌浅一激灵,赶忙止了心念,我只是随便想想,那就算是随便想想也不行的话我懂了。
白黎不再说话,陌浅也不再想其他的,只心无杂念的专心布阵,她可以控制着自己的心境什么都不想,那些阵法早已经融汇几乎成了本能。
可白黎纵然静静躺在软榻上,仿佛睡着了一般,陌浅仍旧感觉到自己的心境一再被触动,也不知道白黎想找什么。
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白黎偶尔会以读心术探知她当下心念,却鲜少深究,因为他说她心中什么都没有。
她的心境强悍总也强不过白黎的修为深厚,她也从未对他设防
半晌,白黎似乎放弃了,声音轻浅得几乎飘散破碎,陌浅,告诉我你如今心中所想。
读了半天的心,最终还是要她自己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陌浅叹了口气道,这些事都超出我的意料太多,一件一件尚未来及细想,我只觉得,如果人间实在不能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