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挚的忏悔终于使范夏恢复正常:“林懒懒,我不在这两天你一日三餐吃的是熊心豹子胆是吧,哈?学会跟我藏心事了是吧,哈?你不知道你一心虚你就对着《圣经》装逼啊?还降火,一天一个大榴莲下肚也没听你嚷嚷上火啊!还睡觉,就你这不到12点闭不了眼的死德性还敢8点就跟我说要睡觉?还红鸾星动,就你……等等,你说什么,你说你红鸾星动?什么时候动的?对谁动的?我怎么不知道?!”
终于等到范夏骂到了正题上,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连忙狗腿地打开一瓶旺仔递上:“说累了吧,快喝口牛奶润润,仔细待会嗓子疼,嘿嘿!”
“别扯别的,坦白从宽!”
“动了,两天前,钟师兄,正打算告诉你来着!”我老实回答。
“哪个钟师兄?”
“还能是哪个……”
“钟墣?!”范夏一脸震惊:“你们专业那个面瘫钟墣?”
“钟、钟墣不是我们专业的,是考古专业的。”我弱弱纠正。
“这是重点吗哈?你怎么看上了他呀!”范夏一脸难色。
范夏的问题问的简单,我却不知怎么回答,怎么看上的?
也许是每个少女心中本就都住着一位少年吧,无论他是一身白衣或是一身黑衫,上天注定了就有那么一瞬,微风伴着花香,将那姣好的容颜就那么轻轻地吹进你的心里,与你心中一直存在的模样合二为一,从此便成了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夏夏,你说、你说我有希望吗?”第一次,对于想做的事,我忽然看不到希望。
“唉!懒懒,怎么偏偏就是他啊!这要是别人,我们还有五成的希望,怎么偏偏是这块金刚石啊!”
我心想完了完了,范夏多积极乐观的人啊,可是听到我要追钟墣却是这个反应,我虽自诩在人情冷暖上较同龄人看的通透,但在爱情这件事上却是一窍不通,这活了23年终于动了一回红鸾星,本还指望范夏给我出出主意,指点指点,或许还真有吃到天鹅肉的一天,不想我这炖肉的火才刚刚点着,范夏迎面就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不禁越想越悲,忧从中来,古人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看来我能干的也只有这个了。
“夏夏,我要喝酒,我要解忧!”我看向范夏,破罐破摔,做好了接受同情的准备。
不想范夏听了我的话,第一反应竟是全身痉挛般抖了一抖,那脸色,竟比我这刚刚失恋的人还难看:“懒、懒懒,别、别这样,我们是大好青年,前途一片光明,可不能学他们遇点事就想不开哈,心还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奇迹存在嘛,伟大领袖□□不都说了,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嘛,你要端正思想,跟着□□跟着党啊!不就是钟墣嘛,有希望的,有希望的!”
“真的?”我问道。
“真的!”范夏坚定道。
“那接下来我该做些什么?”
“你先按兵不动,我先找人摸摸钟墣底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范夏一脸运筹帷幄,看的我顿时豪情万丈,想来至少我的第一次暗恋不至于胎死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