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话让将元灼从哪无尽的痛苦与自责中稍微拉出来一点,伸出手,他抹了一把眼泪,努力深呼吸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对,这是可以治愈的,我要冷静,祁霁还需要我,我要冷静,祁霁还需要我……”
就这样一直喃喃地自言自语地平复着自己,直到半个小时后,祁霁被推了出来,元灼立刻冲了上去。
望着他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元灼的心再次被扯得稀
', '')('巴烂,好在氧气罩上的薄雾告诉他,祁霁还活着,他才能勉强维持最后的冷静。
接下来两个小时的观察中,祁霁一直没有醒,哪怕元渊劝他去休息一下,他帮他看着祁霁,他也不愿意离开祁霁半步,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模样生怕他错过了一眼,祁霁就会消失一般。
直到两个小时后,确定祁霁没有其他问题后,他们便准备带他转院了。
尽管飞机上有随行的医护人员,但一夜未眠,满身狼狈的元灼依旧不愿意离开祁霁,坐在机舱的床边,他怔怔地看着他,直到飞机落地。
紧接着,他们就驱车来到了海城最好的私立医院,待他们刚一抵达,早就待命的各路名医立刻开始为祁霁检查会诊。
至此,元灼才愿意去病房的卫生间稍微整理了自己,但随后,他并没有选择去休息,而是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与大哥一起跟刚被请来的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交流。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得抑郁症?”
虽然还不能断定,但已经拿到祁霁部分资料的心理医生推测道。
“从经历上看,应该是与他父母的去世有关,通俗地说,他可能会认为是他害死了父母,所以这些年始终走不出来,进而演变成抑郁症,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具体情况还需要与患者深入交流后才能确诊。”
父母?是了,除了这件事,祁霁的人生堪称一帆风顺,可是他却没有注意,也没有在意,他真是该死啊。
元灼愧疚痛苦地在茶几上狠狠地锤了一下,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心中的痛楚。
但此举却让元渊又气又心疼。
“元灼,如果你再这样,那就不要治疗了!”
怎么能不治疗!闻言,元灼立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继续问医生。
“可是抑郁症不是会有各种表现么?我跟他一起生活了大半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推了一下脸上的金丝眼镜,心理医生耐心地解答道。
“这种情况确实罕见,但据我所知祁先生是电竞选手,本身就有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与抗压能力,或许那些抑郁症应有的症状与负面情绪都被他压制到内心深处,让大家察觉不到。”
那也就是说,在许多他不知道时刻,祁霁其实都在悄悄地忍耐着非人的折磨与痛苦?
想到这里,元灼本就肿痛干涩的眼睛再次酸涩了起来,可是他几乎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尽管如此,但是作为医生,他还是要向患者家属如实以告。
“这样累积办法的病症可能会比延续爆发更严重一些,所以,小元先生,你可能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刚刚经历了祁霁差点死亡阴影的元灼简直是风声鹤唳,他猛地抬头看向医生,抖着唇问道。
“什么意思,难道他还会?”
停顿了一下,医生点了点头。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推断,具体还要等患者醒了,进入深入会诊才能做最后的判断,小元先生你也不要太着急,只要患者愿意配合,家属耐心陪同还是有很大的治愈希望的。”
当然也要辅助足够的金钱,这点他们没有困难,他就不用多说了。
干涩着嗓子,元灼点着头。
“好,我知道了。”
有治愈的希望就好,只要能跟治愈,无论付出什么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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