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不琢如出一辙的明媚笑靥,连抬头的角度,表情深浅都吻合。
关璞笑着靠近他:“其实我也才来不久,现在在总办上班。哎,你等下有空吗?要不我们边吃边聊?”
后来关璞坐上喻融的车,说下午衬衣被咖啡淋湿,来不及烘干,只好脱掉。她这副模样不方便去餐厅,便提议去家里,还说自己烧菜手艺很棒。
但喻融最终没吃到她烧的菜。
从关璞出现的第一秒,说话做事就毫无逻辑,只剩下暗示和引.诱,喻融怎么会听不出来。
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见,喻融就遐想成真,如愿将那对浑圆释放。
然而他托起她的腰,感到手上细腻的皮.肉在发抖。
他还没问出声,两只手就被关璞紧紧握住,她的声音也在抖:“我叫不出来,你介不介意?”
还是头一回有女人问他这种问题,喻融有一刹的迟疑,随后说不介意。
关璞干笑一声,松开手,“那就麻烦你,用点力。”
事后两人均无睡意。
关璞伏在喻融胸前,问他怎么会来这上班,是不是和过去的老板有嫌隙,对目前的职位还满意吗。
喻融早就料到林锦承会找人试探他,万万没想到,用这种方法。
他轻轻抚摸关璞光滑的肩颈,忍不住搂紧她,亲吻她头顶。极其温柔的吻,像羽毛扫过皮肤,藏着他少见的爱怜。
甚至后悔,不该那么早和她上.床。
“我们就只有那一次。”喻融面色沉郁地说,“我见不得女人那个样子,好像我在欺负她。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当然要彻底投入才享受。”
李不琢和沈初觉面面相觑,一肚子的无从提起。
喻融想起关璞,脸上漾开春意,整个人仿佛陷入柔软温存的梦。
“她这样的我以前也见过,我不碰的,怕她玩不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特别在意。知道我对她没企图,她挺开心的,放松了很多。”
喻融说着,像是想起什么,拧着眉头难以自抑地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另外两人,“有段时间她身体不舒服,搬到我这里,我照顾她。那时候她仍然在上班,我说接她下班回家,她说不要,还经常凌晨才回来。后来我跟踪她,发现她去了林锦承那。”
李不琢也急忙站起来,追着说:“她原先和我住的时候,也经常凌晨回来。我还以为……以为她工作忙……”
喻融背着手,回头露出苦笑:“是不是手上还大包小包的?”
“嗯。”
“那是林锦承送她的暖床费。”
“……”
喻融连连叹气:“我问她干嘛要作践自己,她说我不懂。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搞懂,你们二位认识她比我久,有没有懂的人啊?”
沈初觉垂眸不语,盯着地板上被阳光拖长的窗框影子。
李不琢一阵阵地哆嗦,全身的骨头缝好像在不停往外渗凉气。她打了个寒噤,紧紧抱住胳膊。
上回在天台餐厅目睹了林锦承全程紧追关璞的视线,那却是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信号。
或许林锦承曾经是喜欢她的,因为求不得而变作哽在胸口的一根刺,不惜让关璞扮作她的样子,满足他的欲.望。
她无法评述这种畸形的感情,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