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按照原来的计划,顾悠应该先去将今天晚上买回来的东西都整理放好的。
特别是下周考完试后要带去夏令营的那些东西,得放在显眼的地方,免得到时候行李收拾得急而不小心遗漏了什么。
但她现在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心思还能空闲到分在这件事上面。
刚才那条沾了水痕的内裤还搭在盥洗台上没有清洗,当然,她现在也无暇顾及这个,睡裙里空荡荡的,从浴室小跑回卧室,啪地甩上门,关掉灯,面朝下扑倒在床上,窗户上的风铃震得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私处被热水冲淋之后,那种奇怪的麻痒到现在还残留在上面。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本能地被这种陌生的体验控制着身体,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将手指伸了过去,甚至为此不自觉地翘起了屁股、塌下了腰。
对面是顾朝晖的房间,窗户开着手掌宽的缝,窗帘半拉,但里面没有人,灯光亮亮的,照射过来,衣柜上顾悠的影子又实又清晰。
她双腿并拢,上半身贴着柔软的床,水蜜桃般的臀翘着,迟疑地朝后摇。
顾悠本就看着暗处,望着自己的影子,才猛地惊回了神。
她、她在干什么?
一下直起身,跪坐在床上,睡衣领从一边肩上滑落,丰乳半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漾漾起伏着。
她——她刚才——
顾悠猛眨着眼,看着自己的影子,觉得十分荒谬。
现在的学生之间,并不像许久之后那样对性有着比较正确的认识,学校里上的青春课都有家长去教育局举报不适合学生,更别说关于性的家庭教育了,顾悠长到这么大没有谈性色变,都算是良好教育下的正向反馈。
男生之间的性话题离不开打飞机,在此刻之前,顾悠和大部分人的认知一样,觉得自慰是男性的专属。
可如今,这个认识有了隐隐崩溃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