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的信。”一个老面太监,双膝跪地,低着头,将手上信封举过头顶,呈在皇后娘娘面前。
“哪里送来的。”
“是从徐州来的。”
“哦……呈上来吧。”
京城,皇宫后院,御花园一小栖亭内,落座一雍容华妇。只见此妇人身着凤袍,头戴凤冠,一抹红唇,举止清雅。
轻轻打开书信,艳眉扫了扫,不时点点头,嘴角一丝微笑,却在瞬间暗淡了下去。看完书信,随即便将其放入凤袖之内。
“下去吧,唤展护卫在我寝公候命于我。”表情冷淡。
老面太监应声唤千岁退了下去。
皇后娘娘站起身,手扶亭边护栏。
“娘,快过来陪孩儿玩啊。”
只见院内花丛边,一个不大点的孩童向着皇后娘娘招手。周身围着几个丫鬟,手中拿着纱网正在扑捕花丛间美丽的五彩蝴蝶。
“祯儿小心点。”皇后娘娘招招手,脸上露出微笑,走出小亭。
徐州桃李镇,一丝清风吹过,包拯拧眉客栈门外。
“说,镇上的人都哪去了?”溜鳅手持一根长棍。
“我…我不知道。”地上跪着一村妇,臃肿的身材,小眼大脸,大辫子摆在肩头,(芙蓉姐姐)涩涩发抖。
“看你是个女人,我不忍打你。你最好快快道来。要不然……”溜鳅拿着长棍,咚咚杵在地上。“有你好受的。”
村妇吓得偏了谝身子,微微抬头看看身前几个人。
“你知道什么就快快说来,免得受那皮肉之苦。”庞大人一旁似笑非笑,并且看了看公孙策父子还有包拯三人,一股跋扈之气。
“那,那我说,说了你们要放了我,我可没干坏事啊,我只是……”
“有话就说,你他妈还讲条件,信不信……”
“刘秋。”庞大人在旁摆手,制止溜鳅,“你说吧。”
“我是镇东李寡妇。丈夫前几年走了,自己一个人都快习惯了,以为也能立个贞洁牌坊。可是,可是……”
“我们问你其他镇民去哪了,你怎么说这事,你是不是在咸菜地窖里窝傻了。”
“官爷,我说的就是这事啊,我从头开始说。”
“好,好,你说。”
“可是我的命苦啊,镇里痞子黄九六,前天晚上不知怎么的窜到我屋里,把我……把我…”村妇一副羞涩。
“说重点,重点……快说”溜鳅一旁恨恨,“你这寡妇倒是顺从啊。”
“我哪里有。”李寡妇反驳,“许是我做了孽,我家夫婿在那头看着,大半夜就派人来敲门。吓得那混蛋黄九六没穿裤子跳了后窗就跑了。我当时也害怕,悄悄的不敢动,任敲门声再大我也不开门。”
“然后呢?”
“然后我就听那敲门的一直敲,一直敲。最后我还听到他在门口说话,说什么“你们怎么来了,我一个人就行了,办个女人顺手的事。”我恍惚间听说要办人,可把我吓坏了,赶忙藏到床底下靥咸菜的地窖里。到了刚刚才出来,结果就被你们给抓来了。”
“哈哈……你给床底下挖什么地窖,一看就是藏男人用的吧。你男人活着的时候,估计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