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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歹徒捅穿小腹子宫美女初尝刺腹(1 / 1)

江城五月,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群花盛放,树吐新芽,处处飘逸着花草清香;贯穿全城的青门江此时渔船点点,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一丝复古色彩。

宋雪鸢是江城的一名白领,今年刚满25岁,正是未脱少女稚气却带一丝熟女风范的大好年华。她毕业于重点大学,而且也有着优良的家世,美貌更是不遑多让,比之明星也不差分毫。毕业后她便入职了自己家的公司,从基层一步步往上,现在已经是行政总监了。

宋雪鸢的情感也十分美满。她有一名大学时期就在一起的男友,他们彼此心意相通,聊得很合得来,是当时校园里的神仙眷侣。男人名叫顾原,住在离江城两千公里的榕城。

最近,宋雪鸢经手的项目终于告一段落,她也获得了难得的一个月休假时间。加上她和顾原很久没见了,二人心里都深深思念着对方,于是宋雪鸢决定去榕城找顾原。

从江城到榕城,需要坐两天一夜的火车。榕城交通不发达,并没有机场,饶是宋雪鸢家境好,也只能选择火车出行。

周六的清晨,宋雪鸢便拉着小巧的拉杆箱出发了。因为要坐很长时间的火车,所以她只是简单打扮了一下,穿了件休闲衬衫裙,显得身材修长漂亮;乌黑顺滑的长发则简单扎了个马尾,灵动中不失乖巧。那张精巧而又俊逸出尘的小脸上未施粉黛,却也足够令人注目。

宋雪鸢哼着轻快的小曲,刚刚走到楼下,突然从转角处窜出一个蒙面人。

她心里一紧,顿时捂住了随身携带的爱马仕包。

那蒙面人声音低沉:“把你的包给我!”

宋雪鸢惊惧地摇了摇头,反而将包往身后拉了拉。

蒙面人手持一把锋利匕首,上面冒着森然寒光,宋雪鸢太紧张了,并未注意到危险的悄然靠近。

“把包给我!”

蒙面人欺身欲抢,但宋雪鸢一个侧身,蒙面人扑了个空,勃然大怒。他猛地拉住宋雪鸢那瘦削的肩膀,手上使劲,竟将那把匕首狠狠捅入宋雪鸢平坦柔软的小腹!

“哦呃——”

匕首贯穿了她那脆弱珍贵的子宫,从她后腰处冒出一截银色的带血刀尖。

宋雪鸢蓦然感受到一阵爽感,两颊泛上酡红,忍不住轻吟出声。

起初,匕首刺入并没有让她觉得疼痛,只是觉得小腹处被人推了一下,随即是一阵凉意。她低头一看,只见匕首的整个银亮刀身已经完全埋进了她的小腹,血慢慢渗透了衬衫裙的衣料,只有漆黑的刀柄紧紧贴着她的小腹。

“呃……嗯……”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宋雪鸢才感受到一阵锥心的痛,忍不住用手捂着伤口周围,光洁白净的额上泛出点点晶莹的冷汗,那性感软酥的轻吟声已经被疼痛所造成的闷哼声所取代。

蒙面人似乎并不怕被人发现,他把下巴靠在宋雪鸢的肩上,轻轻闻着她的发香,欣赏着她的呻吟声,忍不住轻轻缓慢地搅动插在她小腹的利刃,听她发出痛苦而享受的娇吟声。

为什么……明明被刀捅了……但是会感受到爽呢……?

约莫五分钟左右,宋雪鸢身下的血已经慢慢积了一滩,鲜血不光从她小腹处的刀口流出,因为捅穿了子宫,所以她阴道也在涌血,乳白色的纯棉内裤慢慢被血浸透。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蒙面人猝然将匕首从她身体里拔出,带出一股血色。

“呃啊——!”

蒙面人一推宋雪鸢,她那娇小的身子撞在墙上,顿时吃痛地喊出声。她背摔得很痛,半天缓不过来,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蒙面人已无了踪影。

怎么办……顾原还在等我……

宋雪鸢深吸了几口气,用手紧紧按住小腹的伤口。她决定不去医院,先回家自己处理一下伤口,有什么事等见到顾原再说。

她回到家中,先把血衣脱下,简单冲洗了一番。这伤口真是深不见底,一道狭长的红色血痕就这样盛放在她脐下三寸的地方,随着她的呼吸,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流血的小肠在慢慢蠕动着。

宋雪鸢心下慌乱,但还是找出家中的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血迹不再渗出为止。

她还在身下垫了一张大容量的卫生巾,以吸从阴道流出的血液,顺便带了两包路上用。

之前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宋雪鸢想了想,换上了一条黑丝,又穿了一件白色丝质长裙。这样既能遮挡小腹处的伤口,又是顾原最喜欢的打扮。

收拾停当后,她急忙赶往火车站。在发车前五分钟,她才坐上了车。

两天一夜的路程,宋雪鸢自然买的是卧铺票。她的铺位正好是上铺,隐私性很好。但爬上去的过程对于小腹刚刚被捅了一刀的她来说,是十分费力的。每攀登一节阶梯,她就要忍受小腹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爬到上铺后,她已经痛得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她钻到被子里用小手死死捂着伤口,忍不住微微战栗着。

就这样,宋雪鸢忍了约莫三四个小时,她觉得身下的卫生巾已经被血浸透,那自子宫里流出的血已经慢慢打湿了丝袜。没办法,她只能起身去厕所换卫生巾。

从上铺下来的过程也十分煎熬,她几乎是摔到了地上,刀口受到震动,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痛到干呕,狼狈地走向厕所。

换好卫生巾后,宋雪鸢已经接近虚脱,她强撑着爬回上铺,几乎是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过了两个小时,她就被下身的粘腻感所惊醒。血越流越多了,这样大容量的卫生巾只能撑两个小时。

宋雪鸢只好再次爬起来换卫生巾。又是阵阵撕裂般的痛,之前被刀子插进子宫的奇异快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绵绵无尽的剧烈疼痛。

为什么……想见到顾原就这么难……

宋雪鸢忍不住啜泣出声。

五月的夜晚,并没有那么炎热,但宋雪鸢还是因为小腹的疼痛以及大量失血而冒着冷汗,浑身轻轻颤抖着,贝齿紧咬,不住地从喉间挤出轻微的呻吟声。

天色已晚,卧铺车厢也到了熄灯的时候。宋雪鸢就这样浑身发冷,伴随着一身冷汗和疼痛沉沉昏睡过去。

此时,她多么渴望钻进顾原那温暖的怀抱,让他的大手贴在自己伤口上慢慢揉搓,一定能将疼痛缓解不少……

凌晨两点,她感到身下一阵温热,突然惊醒。她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发现下体的血已经漫过了卫生巾,流到了洁白的床单上。她心中一阵慌乱,顾不得还生疼的小腹,迅速爬下床,欲到厕所换卫生巾。

去厕所的路,她走得跌跌撞撞,刚才下床的动作太过于猛烈,弄得刀口似乎又撕裂开来,鲜血慢慢在纱布上扩散,一阵阵剧痛通过神经传到她的大脑,她死死捂着伤口,不由得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几乎是咬着牙冲向厕所。

蓦地,从临近厕所的包厢里窜出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子。

这男子一言不发地挡住了她的去路,低声在她耳边说到:“我知道你正在忍受着疼痛,我有办法帮你缓解。”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听起来很可靠给慌乱中的宋雪鸢带去一丝慰籍。她顾不得仔细询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情况的,只是匆匆点了点头,那男子就立刻拉住她纤细的胳膊,将她拉扯到乘务员室。

借着乘务员室微弱的灯光,宋雪鸢心中顿时大骇:从他的身形以及眉眼可以看出,他就是白天那个捅了她一刀的抢劫犯!

宋雪鸢张口欲喊,却被男人捂着嘴按到了墙上,小腹伤口猛然一痛,欲发出来的求救声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额嗯……”

她眉头紧锁,玉手轻轻扶着小腹,刀伤令她疼得大气也不敢出。男子见她已无力挣扎,狞笑着褪下自己的裤子。

“不……呃……不要……”

宋雪鸢一眼便知他的想法,挣扎着摇头,“我……我要把我的第一次……呃嗯……留给他……求你……其他的干什么都行……额……”

那劫匪略一思忖,点了点头,伸手抠向她下体,一下便抠破了她那薄如蝉翼的黑丝以及内裤,手指轻轻揉捻着她身下的敏感红豆。

“额哦……”

“噢~~~嗯~~~”

阴蒂猛然受到刺激,宋雪鸢顾不得小腹的伤,高高扬起纤长玉颈,接连不断地发出销魂的呻吟声,下身也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前后扭动着。

男子见她如此配合,禁不住心下一喜,手上的动作快了些,宋雪鸢为了配合他的节奏,更加卖力地扭动着妖娆的身姿,身下爱液也慢慢泛出,和着阴道流出的血,弄了男子一手,却令他更加激动了。

一时间,乘务员室里香艳一片,犹如活春宫一般诱人血脉喷张。

二人动作越来越剧烈,突然,“啵”地一声,宋雪鸢小腹的刀伤彻底裂开!她痛得双腿一软,竟差点跪在地上。

男子连忙扶住她,撩起她的裙子,揭开她肚子上的纱布,一道若隐若现的狭长血痕展现在面前,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好像一道孩子嘴一般张张合合。

但这样的伤,激发了男子心底最原始的性欲。他提起身下银枪,略一对准,便顶入了这道伤,龟头直直捣入她那被竖切一刀的子宫。

“呃啊——”

这感觉这样奇妙,男性的火热滚烫而坚硬的雄根就这样顶入她温暖的腹腔,穿过滑腻小肠,直直刺入女性最隐秘而敏感的器官,不住捣弄抽插着,弄得她浑身战栗。

她那颗小小的流血子宫如同最紧密的阴道一般,牢牢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如火焰灼烧一般温暖,如最温软的嘴唇为他口着一样,似乎是最适合他阴茎的性器,艰难而痛苦地接纳了他,为他带去了无上的欢愉。

宋雪鸢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正确与否,她心底觉得这样的事是极其下流荒诞的,但她的身子却因为这样的奇异情事而兴奋非常、颤抖不止,身下一股一股粘腻爱液喷出,很快便打湿了地板;她的胳膊也搭在了男人坚实的肩膀上,这感觉让她感到一丝熟悉……

“呃啊!呃啊!呃!嗯!噢呃!…”

男人的每次撞击,都引出宋雪鸢性感短促的浪叫声。火车的轰鸣声、窗外的风声、以及过道里时不时的脚步声都无法打扰二人,他们就在这狭小的乘务员室欢爱着、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二十分钟左右之后,男人阴茎猛然一抖,射出一股雪白精华,竟填满了那小小的器官,一小股精液从她阴道泌出,奇迹般地止住了血。

虚弱的宋雪鸢经历了这一番剧烈的欢爱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身子颓然地靠在男人身上。男人怜惜地抚了抚她的伤口,从包里取出绷带和止血药,为她包扎好,随后便搀着她回到铺位,便再次悄然隐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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