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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混战中遇蛇夺取异火(1 / 1)

医闲暗自磨牙,自大的家伙总会付出代价!

可是…药尘起码未来还能有萧炎的存在,而他青年不自觉摸了摸乌黑的发梢,同淡雅的紫发不同,透露着一股阴森之感,眼底流露出对未来的迷茫。

萧炎看着陷入混战的局面,蠢蠢欲动,他摩拳擦掌,然后被药尘拎着衣襟往后拽。

“别冲动,冷静!”

萧炎红着眼回头,看上去十分焦急,医闲攥着少年的手,安抚道:“炎儿,别担心,有我”

“有…我们在…”

“我…是我急切了…”萧炎捂脸,他卸力,倒在医闲怀里,眼睛死死盯着混乱的打斗,双方都已是进入疲倦期,僵持不下,若是贸然打破现状,谁都讨不了半分好!

这二人一魂仍然是隐蔽气息,躲在一旁,忽然天色大变,地宫最正中的门刷地飞出去,一股炎热的气流势不可挡,将僵持许久的两方人马掀飞出去,如此一来,围在地宫前方的位置已是无一人占据。

“!!!”

萧炎下意识往前踏一步,被医闲抓着手拉住:“炎儿,小心!”

药尘眯着红宝石一般的眸子,一挥手挡住四处飞大的石块:“不,让他过去,他做得到。”

毕竟骨灵冷火还是有用处的,虽然不能正大光明用出来,但保住徒弟的性命绰绰有余,他们这群没有异火在身的,可得小心,免得引火烧身!

就是趁现在!医闲听懂了药尘的意思,在药尘掩护下,他主动拉着萧炎飞到那扇破烂残缺的门前,对着萧炎点头:“炎儿,这儿交给我!”

“你……!”少年猛地一回头,看向青年。对方低着头,他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是一种坚定、不舍,是希望少年能够变强,为此,他甘愿做守护的后盾!

“除了你,现在谁都没法进到地宫,这是你的机会!“药尘冷静分析道,“别担心,这里有我,不会让他有事。”

“快进去!他们要醒过来了!”

医闲一番话,引得萧炎向远处张望,果然方才被掀飞的众人爬起来,趁着他们尚未回过神,少年咬牙,转身跑进地宫。

越到里面,越是炎热,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释放出兽炎包裹着自己,能够有效阻挡一些热气,可越到地宫深处中心,他清秀的脸上冒着汗珠,像是被人泼了一桶水在头上,全身也被汗水浸湿。

萧炎眨了眨难受的眼睛,抬起手背擦了擦掉进眼睛里的汗水:“好热啊…到底异宝藏在哪里了!?按理说,这里已经够热了,应该是这里吧!”

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台子,像是祭祀台,很高很高。他观望四周,这才飞上去,站在台子的边缘,依旧是没有什么人,萧炎知道,越是这种平静的时刻,越是要小心谨慎!

他一步一步试探着,轻手轻脚地走到台子的中心,自言自语道:“到底在哪呢!?”

萧炎自觉进入地宫以来,没有什么发现,一想到外面医闲同药尘的保护,他心燥地一跺脚,忽然地面裂开,整个人都掉下去!幸好他及时施展斗气,平稳地踩在地上。

居然还有一个隐藏的地方!

萧炎还没来得及感慨,便感受到一股深入骨髓的炎热,他定睛一看,是一簇青色的莲状火焰,清幽而又带一丝高贵,令他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如青莲般通透美好、高雅清贵的人。

就在他联想一刻,他不可避免地松懈了警惕,如同被蛊惑般,他一步一步走向前,不顾灼人的温度,探手伸向那一朵幽幽青莲。

一阵冷厉的风袭来,背后遭到一股重力拖拽,萧炎直接被这股力扔到后头。

“!!!!”

一只大手抢夺过那簇焰火,阴冷的蛇瞳满是不屑:“你也配和我抢!?”

来人强势极了,男人身量高挑,一头红发披在身后,金色的竖瞳显得阴森恐怖,虽是一身破烂衣裳,也挡不住令人惊叹的美貌!

赤发金瞳?萧炎心下一紧,是蛇族的族长!他稳住心神,不动声色。

“配不配由不得你!”少年呛他一句,“在这守了这么久,还没拿到手,不就证明了这一点吗?!”

“好小子,可笑,在我地盘里,还敢如此嚣张!”

“今天这里就是你丧命之地!”

男人冷笑,随手轰出好几道斗气,逼得萧炎不得不狼狈躲闪:“看你这窝囊样,到底谁不配!”

萧炎咬牙,勉强躲过几道威力巨大的斗气,他不慎被几道斗气划到胳膊,鲜血慢慢渗出,他发丝凌乱,衣衫也裂开几道口子,露出白皙的皮肉。

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漫开,不知为何,男人的攻击越来越密集,萧炎怕顶不住,趁着对方放松警惕喘息的一瞬,一个飞扑,把男人撞到在地面上。

“你——”男人的瞳孔放大到极致,竖瞳凶恶极致,萧炎顾不上了,一只手冲过去,同对方争抢青莲地心火。

男人阻挡不及,正想要将萧炎踢飞出去。少年也是抱着决心来抢,他紧闭着眼,没料到,优雅的莲花形状涣散,化作微粒,大部分涌向少年,灼热的温度将皮肤烫得绯红,衣衫也被烧成灰烬,只一股光溜溜的肉体!

好热——好热——

萧炎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感官全都被灼热占据,他难耐地扭着身体,在男人略微冰凉的胸膛上胡乱蹭动。

只吸收了少部分青莲地心火的男人自然比萧炎脑子清醒许多,他如同揽着一个烫手山芋,身为族长,位高权重,哪轮到这种宵小之辈触碰身体!他恼羞成怒,要将少年推出去,结果被少年死死扒着,怎么也不肯松手。

萧炎已经听不到看不到外面的任何情况,他就在方才还敌对的男人怀里胡乱拱着脑袋,身体热烘烘的,滚烫灼人,他只是在想,他身下的这个人好凉快,贴着他好舒服。

“唔嗯…”少年发出愉快的呻吟,卖娇的声音像一个钩子,若有似无地勾着男人的理智,“给我…我要冰凉的…嗯呃……”

竖瞳冰冷地盯着发骚的少年,实则男人已经手足无措,虽说蛇族性淫,但作为地位崇高的族长,谁敢近身?

还未说上半句话,便被萧炎吻住,不知为何,他此刻动弹不得,仿佛身体在自动炼化青莲地心火,可为何身上那胡搅蛮缠的小子,能够不受限制?

甚是困惑的男人当然不知少年身负骨灵冷火,之前炼化过兽炎,更有金帝焚天炎暗中庇佑,当然是比男人更耐受许多。

萧炎才不管对方困惑,直接上手捏着男人下颌,不管不顾地咬住男人柔软的唇瓣,少年单方面强制地撬开对方紧闭的唇舌,对着不能动弹的男人耍尽流氓!

他如同在沙漠迷失方向的旅人,饥渴难耐,忍受许久,终于找到一片充满希望和生机的绿洲,他吮吸着对方嘴里的律液,凶狠霸道地含住男人的舌头,大力嘬吸,男人用尽了力气,都没法摆脱少年失了理智的疯狂!

男人,也就是蛇族族长,美杜杀,被迫容忍一个轻浮小鬼的调戏,即使对方是失智情况下,他心中杀意猛涨,在萧炎的手摸上身体,四处游移时,杀意到达了极限!

他的双手继续往下摩挲,动作急切,说不上驾轻就熟,但很明显,结合之前的表现,少年的目标是什么不言而喻。

一只手钻进衣裳内,如同一条毒蛇,伺机而动,抓住软趴趴的大物件,少年还不知所谓地疑惑:“唔…怎么有…两根棍子?”

美杜杀脸色霎时巨变,充满厌恶的不屑瞬息色变,他恼羞成怒,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下半身两根肉棍挺立,戳着少年挺翘柔软的屁股。

“哈啊…我…我热…”

不过区区两根,萧炎根本不在乎,身体下意识吸收炼化青莲地心火,产生的这股热意让他格外难受,身上冒出的汗全蹭到男人身上,让本身喜洁的男人更加憎恨他了。

“唔…我要…”对这个一动不动的男人可谓是极尽勾引,他扭臀摆腰,抓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腰,搔首弄姿。

面对迟迟不肯回应的男人,少年有些幽怨,眼神控诉地盯着男人的脸,略带鄙夷的不屑,仿佛在说‘这玩意中看不中用!’,憋屈的男人怒火丛生!

男人勃然大怒,他怒视萧炎,厉然目光快要将少年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萧炎毫无察觉充满恶意的目光,他此时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一个素未相识的人的感受,又不是乖巧可人的荨儿,管他作甚?

反正这个男人只要能满足他的需求,不就行了吗?

他俯身咬住男人的唇,微微用力,舔舐对方的唇瓣,如饥似渴地汲取口中的律液,唇上刺痛让男人恶心坏了,他可谓是气急败坏地死盯着对方,偏偏动不了,那淬了毒的目光如影随形。

萧炎扎实地坐在男人腰上,雄劲的腰身轻松地承受住了抽条少年的重量,他摇着臀肉,在男人硬挺粗壮的肉茎上蹭,柔软的臀肉弹性十足,蹭得对方两根肉茎梆硬。

比起美杜杀,在性事上,萧炎还算经验丰富,少年抓着两根肉茎,一只手根本抓不满两根,只能握住其中一根上下撸动,而另一根被忽视彻底的肉茎则是难受极了,特别是在区别对待后。

无法动弹的美杜杀呼吸一滞,凶恶目光中带上了几丝欲望。他就像个美丽的人偶,全身上下随便对方摆弄。

少年胡乱撸了几把,感受手上硬物的硬度,他一手撑着男人胸膛,借力抬起臀部,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吃下。

“哈啊…呃…”

水液充沛的湿润后穴一点点吃下滚烫粗壮的肉棒,另一根寂寞的肉棒不甘地蹭了蹭臀肉,像是在提示萧炎不要忽视了它。

肉棒进入到一处温热的洞穴,男人舒坦地吐出一口气,但又忍受不了对方磨磨唧唧的速度,如果此刻能动,他必定要…他想了想,他必定要掐住对方的细白腰部,狠狠地往上顶撞,最好两根一起,填满少年的后穴,将少年插得狂流水。

然而现实却是,他不过是对方手下的提线木偶,一个玉势般的存在!

“哈啊…唔…好大……”

萧炎跪坐在男人身体两侧,勉力撑着身体,热意席卷,仿佛撑着肢体,就已经用尽了力气!

不知道男人恨不得上手的萧炎慢吞吞地落下,窄紧的甬道吞吐粗硕的鸡巴,若是有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萧炎红润的脸一瞬扭曲,他大口大口地吸气,脸颊不安分地蹭着药尘宽厚的肩膀,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唔好大唔嗯”

青年用手指抚摸着发颤的背脊,像在梳理猫的皮毛,柔声哄道:“炎儿,放松呼”

感觉身下人放松了些,他抒出一口气,感受到湿热的洞穴,俯下身体,柔软的唇瓣印在少年背脊上。

前后受刑一般,少年的手被迫撸着药尘硬挺的肉棒,手上的肉棒不知为何,较之前更为鼓胀,盘绕的青筋充血鼓起,萧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棒身。

后穴吞没下青年整根鸡巴,医闲加大腰力,疾驰地鞭肏湿软的肉穴,萧炎发出阵阵轻吟伴随着性感的喘息,药尘吃醋似地,疯狂亲吻少年嘴角,一抓住机会,便占据着少年的唇瓣和口腔。

“嗯唔呜呜”

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瞪大眼睛瞧着男人妖异俊美的面容,交错的鼻息互相纠缠,仿若整个人都纳入对方的保护之中。

他抓着男人肉棒的手想抬起来推开对方,然而却被男人攥着手腕,不容许停止抚摸肉棒。药尘过分地挺动腰身,顶端流着腺液的龟头朝着少年腰腹吐水。

然而,萧炎同药尘缠绵之际,忽略了身后医闲的感受,青年人火气上涌,狠狠抽出肉具,只留硕大如李的前端卡在穴口处,堵住一大波翻涌的骚水。两只手抓着少年韧性十足的大腿根部,再狠狠地往后穴骚心撞去。

无法看到后面姿势和动作的萧炎心中恐慌,在极度的快感和情绪作用下,他软得犹如一滩水的身体颤栗发抖,舌头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亵玩舔吮。

剧烈的快感似海啸席卷,少年沉寂的玉茎颤巍巍地举起,吐出几口腺夜,喷洒在药尘手上。

“咦,徒徒,你瞧,被男人肏出汁来了!”

药尘举起手,两只手指牵拉着黏液,那透明银丝拉长,最后断开。淫荡的画面刺激着萧炎的眼球,深刻冲击着内心,但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萧炎此刻已经顾不上药尘挑逗的骚话了,紧致的肉穴卡着粗硕肉茎,肠腔骤然喷出一大波热液,被围堵在原本狭窄的甬道里,肚子浓烈的饱胀感,叫少年不知所措。

“骚徒徒唔”药尘一点点顺着那张清秀面颊舔吻,手上开始抓着少年挺立的玉茎抚动。

“嗬啊”好酸受不了了

萧炎眼睛虚无地低垂着,无法聚焦,身后的医闲不知疲倦地享受这具鲜活的躯体,他按住少年细腰,疯狂地抽插肉具,全根没入/抽出,至始至终重复循环这一过程。

青年胯部和少年日渐肥腴的臀相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而如同风浪中无法自如的小船般,萧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撞向药尘怀里,

“唔”

“不不要了”

他向两个带来欢愉以及痛苦的男人求饶,涕泗横流,却让两人更加兴奋。

药尘偏要抹杀掉最后的希望:“骚徒徒,将青莲地心火导入医闲经脉内!”

他狠心将指腹堵住少年出精的马眼,手指圈住玉茎,遏制少年射精的欲望。

萧炎哆嗦着手,打起精神,勉强引出一缕青莲地心火,驱使地心火朝着两人交合的四处涌去。

以联通的身体作为桥梁,青莲地心火迅速地修复医闲体内堵塞的经脉,经脉骤然疏通的温暖让医闲体温略有上升。

“嗯”青年舒爽地叹出一口浊气,浑身似乎充盈着斗气和力量。

药尘按住萧炎后颈,自己往墙上一靠,将少年头颅压低,热气腾腾的粗硕鸡巴凑到少年红肿的唇边。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少年头面,萧炎不禁色变,想抬起头质问。

“骚徒徒,快吃你最爱的肉棒!”头顶传来迫不及待的男声,药尘的手指不断摩挲唇角,暗示、明指可谓充满了欲望。

幸而男人私处干净,男性气息不算太过霸占了嗅觉感官,少年硬着头皮,同药尘讨价还价。

“不不是方才啊唔”

忙着推拒的少年却忘了身后的不定时炸弹,医闲一个挺腰猛撞,萧炎一头栽进药尘胯下,无缝隙地贴着男人鼓胀嚣张的肉具。

少年受到剧烈的惊吓,小嘴不由张开,正巧含住硕大的龟头,他不禁用舌头抵抗闯进来的异客,然而他越是抵抗,红软小舌越是同留着腺夜的龟头接触更多。

药尘满意地摸着萧炎后颈,同时五指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处于下位的少年。他挺动劲腰,雄壮肉棒在少年湿热紧窄的口腔中,如入无人之境。

“徒徒,再含深一点呼”他爽得闷哼,一天之内被乖徒徒含了两次鸡巴,简直爽死!

医闲被眼前淫荡的画面刺激,大力掐着少年柔韧腰肢,调动浑身肌肉,挺胯朝着敏感的骚心贯穿,内里的软肉如同被撬开蚌壳的蚌肉,无处遁形,只能接受鸡巴无情的鞭肏。

软嫩的肠肉绞着粗硕鸡巴,窄小的肠道硬生生叫鸡巴拓开,痉挛着喷涌出一大泡骚水。

他被顶得往前拱,两只手无暇顾及自己挺立的欲望,抓着男人大腿,支撑着身体,不让脑袋太过接近男人蓬勃的欲望。

可惜,少年所作的抵抗毫无用处,男人不顾其挣扎,挺着粗硕狰狞的肉具驱向喉管,少年小巧的嘴包不住尺寸过于巨大的肉棒,他的嘴巴张得极大,涎水顺着口唇流出,将插不进嘴里的部分肉棒沾湿。

萧炎翻着白眼,鼻子微微皱着,整个头面笼罩着男人性器的咸腥味,处境绝不好受。

“唔唔唔呜——”

口唇均被占据,发不出任何字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音节。

萧炎低伏着脑袋,从身后,医闲瞧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青年清楚听见前方传来的滋滋水声,以及后脑勺微微耸动的辐度,以为少年神情享受极了的青年嫉妒成狂。

身后的医闲看不惯这两人短暂的享受情状,他几乎恶狠狠地抽出深埋体内的鸡巴,全根拨出,只听见“啵”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拥堵在肠腔的骚水疯狂涌出,喷出来洒在青年胯部,将两人私处浇得湿淋淋的。

肠肉失了鸡巴的填补,竟然空虚地收缩着,一股瘙痒感叫少年情不自禁摇着丰腴饱满的臀肉,如饥似渴地追逐着青年拔出的鸡巴。

医闲做作地抓着萧炎骚浪的臀肉,五指留下殷红的指印:“炎儿,可是想要肉棒了?”

“啪——”手掌高抬,可落下时却是不轻不重的,轻飘飘极了,像是一次小小的惩戒。

“唔嗯嗯”

少年的嘴巴塞满了男人的鸡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可那咿呀的呻吟充斥着不忿和激动。

萧炎委屈极了,泪珠在眼中打转,为了救医闲,他不仅耗尽斗气剔除毒素,还贡献出身体供其双修,而医闲却是打他屁股!肏了他还不够,还要羞辱他!

药尘心满意足地挺动鸡巴,在少年湿热的口腔中霸道地进进出出,将少年喉管当作是后穴般抽插,萧炎受不住男人高频次的律动,不禁干呕起来。

“嗯呕”

萧炎双手拼命抵着药尘大腿,但这一切的作用只是为了男人助兴,丝毫干扰不了男人肏嘴的动作。相反,那收缩的喉管挤着绞着鸡巴,反而带来一番不同于紧致小穴的绝妙滋味。

萧炎被肏得眼前一黑,全神贯注地对付药尘,却是忽略了后穴处虎视眈眈的医闲。

医闲秀美的脸一瞬扭曲,他掐着肉臀,掰开露出翕张的肉洞,一根青紫色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推送进少年体内。

萧炎瞪大了双眼,他想呼救,想张口呵斥身后人,拼命挣扎,然而没有任何作用,那根肉棒畅通无阻地在湿滑肉穴中抵达肠道,全然将骚点都照顾了个遍。

如同凌迟般,他被困在一前一后两根狰狞肉棒中间,明明应该是难受不愿,但是他的身体逐渐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这具身体渐渐习惯男人的肏弄,他摇着腰肢,穴眼吞吐着鸡巴,肠液和骚水被拍打得咕噜咕噜响,医闲一边挺身纵腰肏弄,一边流恋不舍地揉着少年细嫩的皮肉:“唔炎儿炎儿额好紧的穴儿!”

“乖徒徒舌头舔一舔唔”察觉到萧炎放松的身体,药尘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萧炎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舌尖舔着马眼口,尝到一股浓郁的咸腥味道,他饥渴地吸吮着,急切地咽下肚。

“徒徒骚徒徒手唔摸一摸肉棒”药尘垂眸望着萧炎,引导着少年揉两颗卵蛋,少年颤抖着双手,把玩两颗硕大如鸭蛋的囊袋,感受光滑柔嫩的手在性器上毫无章法的抚慰,心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此刻的药尘,就算少年这时候想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犹豫地给出去。

不同于药尘的满足,医闲醋意满满地看着前方温馨一幕,扭曲妒意驱使下,他抓起少年半跪的腿抬起来。

骤然的腾空叫萧炎心慌一瞬,牙齿不小心轻轻磕了男人肉棒上盘旋的青筋,身体紧绷着,连带着裹住医闲肉柱的小穴猛地收缩,医闲爽得低吼,头皮都炸开了。

“炎儿好紧”医闲不像药尘那般,会说骚话,只抿着唇,偶尔叫着萧炎的名字。

萧炎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害怕之下,他吐出男人的肉具,回过头哀求:“别别这样放开我的腿”

他的双腿被捞起,大大打开,头面只能靠着药尘的大腿,他这时候转过头,裹满口水的肉棒打在他的颊部,透过皮肤,青筋的勃动传来,这根大家伙的厉害他早就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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