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被折辱坏掉了(1 / 1)

顾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股战战的狱警,脚尖把他腰上的电棍挑到手里,彻底把他缴了械,命令他自己把衣服裤子脱光,爬进狗笼里——就像他之前要求顾允做的那样。

雇佣兵咬牙抽出了战术腰带,珍重地把它放到并在一起的两条大腿上,就着跪坐的姿势脱下了制服外套和内衬。他弯着腰轻柔地把他们叠好,后脖颈凸起来的骨头看起来脆生生的,双手把腰带放在衣服上面的动作像是在献哈达。最后他手指搭在裤腰,黑发中露出来的耳朵红通通的,肌肉虬结的脊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得很好看。

顾允见他揪着裤腰迟迟不动,踩住他没了东西的裆部,讥讽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脱的,你两腿中间是有屄还是怎的?”

雇佣兵慌忙松开了裤腰,双手按在身侧的水泥地上,夹紧顾允的脚喘气,上半身和胯间让顾允看了个遍,羞耻而鞭痕凌乱的俊脸也暴露在顾允的是线下,他神情介于快活与难堪之间,听了这话迟钝地摇摇头,眼眶里泪珠乱转,委屈地申辩:“我没有那女人长的东西……”

顾允更皱眉,抓着他鸡巴照他胸脯一顿抽,把在腥风血雨里锻炼得结实饱满的两块肌肉抽得抖来抖去,淫荡地好似乳浪,一边狠狠地用鞋底碾他的裆,一边骂他:“没长就没长,说,那女人长的东西,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女人?会说话吗?你不是从女人屄里爬出来的,如今反倒瞧不起女人屄了?”

雇佣兵被说得羞愧不堪,低头挨骂,却亲眼看见自己被摘离胯下的肉棍在胸脯上抽出斑驳的红痕,那肉棍还越抽越硬,更不知道看哪里好了,只听头顶顾允还在继续:“要不是看你这对奶子还有几分像女人,我今天非要把你丢到隔壁女子监狱去,再把你的鸡儿送给人狱姐头头,看看你能被玩成什么样!”

“呃啊!我、吚!不要……”跪坐在地的男人硬生生被言语羞辱得痉挛起来,满眼泪水地摇着头,窄胯拼命蹭着顾允的鞋底,却得不到任何快感,徒增煎熬。刚有几股白浊喷到他胸口,顾允就把他踹倒:“嘴张开!给你好好洗一洗!”

雇佣兵仰在地上无力地张开嘴,接住自己的浓精,红舌在白浊中若隐若现,顾允故意射偏了几股,把他的脸和鼻都好好冲了冲,等一泡精液射完,他胸乳头脸俱被白浊覆盖,呼吸起伏间,温热的精水顺着肌肉走向流淌,他几乎溺毙在浓郁的气味中。

“你还是不是男人,挨了几下打就虚成这样?赶紧起来把衣服脱干净了学狗爬!再做不好我牵着你绕监狱游行一圈,一支烟操一次屁股,刚好我现在烟瘾犯了。”顾允不耐烦极了,故意戳他的痛点,他本就不太喜欢自己动手调教奴,更别说这种满脑子都被男权填满了还不自知的傻逼,他简直觉得动手调教起来了无趣味,干净的灵魂才有涂抹和折辱的价值啊。

顾允看他爬起来顶着满头精液脱裤子,脱下内裤后腿间光溜溜什么也没有,连毛都消失不见,再看他盯着双腿之间备受打击的样子,不禁大笑起来,觉得痛快多了,一脚踹他屁股上,把他掀撅起来,小狱警这才面色苍白、手脚并用地爬向狗笼。

顾允往床榻上一卧,懒懒地看着他跪在狗笼门口,脸蛋羞红地钻进去,趴在狭小的空间里,雇佣兵因长期的锻炼,身体比富贵人家出身的原身更精壮,这么钻进为原身设计而狗笼里,肩膀被夹住不能转身,臀肉挤在屁股后面铁笼条的缝隙间,鼓鼓的肉一段一段地满出来,臀缝间隐蔽的处子穴更是被那个拳头大小的圆环彻底暴露出来,他忍着羞耻窝进去,想着自己即将被顾允残忍开苞,不禁默默落泪。

顾允翻了个白眼:“滚出来!爬的姿势丑死了,重新爬一遍!”

雇佣兵不可思议地瞪大眼,虽然没有被开苞,但这新的指令让他更感屈辱。他默不作声地钻出来,刚爬了一步,下体就传来钻心的疼,他痛嚎着倒在地上蜷起身体,学乖了没有再捂下体做无用功,而是用颤抖的手臂支起上半身,伤痕交错的饱满胸肌堆在冰冷冷的地上,卑微地转向顾允,语气虚弱:“儿子愚笨,求爸爸教教儿子错在哪里。”

顾允目光毫不掩饰地侵略着雇佣兵堆在地上的胸肉,那被汗水刷得油滑健美的肌肉挂着白浊,流动的白浊浸润着底下红肿的“鞭”痕,这样惨兮兮的色情画面总算让顾允心情好了一点,他继续揉着手里的肉球:“既然你已经没了鸡儿,就不能自称儿子,你又没有子宫和阴道,也不配自称女儿,就叫你——你叫什么名字?”

雇佣兵:……

雇佣兵:………………

雇佣兵:我杀了你!!!!——呃啊~~~啊啊啊………

不具名先生在一句吼叫里,声调从杀气四溢到销魂痛苦,再到肾虚蛋疼,转换自然。

顾允眉眼冷淡,把他的鸡儿从地上捡回来,拍了拍上面的灰,观察了一下从一米高摔落水泥地以后的肉棍子,确定它还有撒尿功能以后就不管了,清清冷冷、不怎么耐烦地把那脏东西用两根金贵的手指头拎到便坑上空:“再叽叽歪歪不服管教,我给你把鸡儿从下水道冲了!”

不具名先生终于万念俱灰,崩溃大哭起来:“我叫米争,米争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冲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行,”顾允也不是什么连求饶都不能挽回的铁石心肠之人,大方地把萎靡的肉条挂在床沿护栏上——主要是不想脏了被褥,温温和和地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你就叫小米子了。”

米争身体一软,心里一灰,这畜牲再怎么羞辱他,他都不会痛、不会怨了,他只觉得了无生趣。

顾允想着米争的名字,米争,弭争,为他起名的人到底是希望他“争”,还是与姓氏连着赐名,寓意“弭争”呢?不过无论如何,米争今日绝不是个弭争之人,他心里想着别的事,嘴里漫不经心继续着话题——没错,关于称呼,他还有话要讲:“至于我呢,肉身对我来说是外物,我想长对奶子出来不难,长个屄乃至子宫也不难,你想叫我爸爸还是妈妈就随便吧。”

米争被惊雷轰得外焦里嫩,但表情仍是历尽沧桑的平静,充满恶意地回他一句:“是,妈妈,小米子知道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千。

但顾允并不觉得受损,反而米争仍觉得把男人叫成女人是羞辱这件事更叫他烦躁,他当然知道傻逼不可能一日之内挨几顿社会毒打就变成明白人了,但起码他能把傻逼打到不敢在他面前犯傻,顾允拎起那根肉条,“啪叽”丢进蓄着浅浅尿液的便池里。

米争额头磕上地面,发出令人愉悦的、受虐的惨叫,他哭得形象全无、泪水横流,抽抽噎噎地哀嚎:“又做错什么了……爸爸您让小米子随便喊的……”

顾允冷漠道:“我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的,把你愚蠢、粗俗、肤浅、狂妄的一面都给我藏好了!——哦,那也剩不下些什么了,只有服从性又可取之处了!少摆弄你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现在给我好好爬!”

浑身疼出冷汗的米争感觉鸡巴泡在凉透的尿液里,眼圈红红,啪嗒啪嗒掉着眼泪。他没有智慧,却很聪明,自然知道顾允在说什么,于是他收了反骨,抬头挺胸跪在地面上,尽量把身体扭得摇曳生姿——就像一个女人,米争想。他抽噎了一声,产生了几分真实的感同身受,对他平时任务里见过的那些妓女暗娼们,原来被人调教体态、被人观赏评判的感觉如此窒息难过么,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顾允有一句没一句地教他怎么爬得更妩媚勾人,米争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是一条好狗了。

“去把你的脏鸡巴叼回去吧。”顾允心情好了些,宽宏大量地原谅了米争,并且把他的鸡儿交还给了他。

米争扭着屁股爬到便池边上,把头伸进去,眼睫毛颤抖着不敢睁开,鼻尖尽是浓重的气味。

顾允看着他用嘴唇慢慢含住了柔软可怜的肉棍,从中段叼起来,小心而温柔地扬起头,保证性器被稳稳含在唇齿间,舌头舔动着挪向龟头,最后嘴唇吮住圆润的肉质,放松地垂下头,有尿液顺着唇间肉柱淅淅沥沥地滴回便池。

米争慢慢爬到顾允面前,嘴巴含着肉棒,只能用眼神来祈求他,那一双黝黑而形状凌厉的眼睛曾经带着满不在乎的张扬,现在被摔打得破碎,而将他砸破的人根本无意重塑他。

顾允根本不在意他能不能自我愈合,又该怎样自我愈合。

一定要说他有什么期待的话,顾允有些好奇这样一个曾经坚硬的人被弄碎以后会长成什么样,但也只是有些,不一定非要知道。

只要他够乖就好了。

我应当奖励地摸摸他的头,顾允想,可是他好脏。

精水,泪水,汗水,尿水。

身材精壮的雇佣兵有小麦色的健康裸体和总是不见光雪白的屁股,四肢着地摇晃屁股的狗模样很讨人喜欢,身上那些污渍也只是太过调皮弄脏了皮毛,米争湿漉漉的眼睛充满渴望、卑微和顺从,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声“好狗”。

顾允说:“把狗鸡巴放屁眼里,自己肏给我看。”

米争含着的肉柱伤痕累累,柱身表皮有着大片红肿,圆润的龟头甚至有一道细小的擦痕。他蹙着眉把它口硬,舌尖舔舐它时,萦绕不去的尿骚味让他几乎作呕,新鲜的伤口被唾液刺激得一跳一跳地疼。他愈发温柔,愈发缠绵,眼中对自己的疼惜和怜爱被顾允看得分明。

当米争充满肉感、棱角分明的唇把自己口硬,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嘴里抽出来,转身跪趴在地,劲窄的腰很有讨好意识地贴近地面,屁股撅成最适合顾允观看的角度,两只手一起捧着性器试图顶进自己从没被开发过的后穴,前面只剩下一对大胸肌支撑着上半身。米争的乳头早就充血勃起了,此刻被坚硬的水泥地压得陷进乳肉里,屁股调整姿势时,被摩擦得红肿可爱。

“嗯……啊!好痛,小米子好痛!龟头出血了……”处子的后穴终究承受不了粗大的性器,米争受伤的性器也被紧致的穴口夹得生疼,龟头上的划痕出了血,从臀缝间流下来,看起来像落红。

顾允叹气,麻烦。处男真是麻烦。

顾允从领域内取出一管膏脂:“自己把屁股掰开。”

米争喘了口气,把鸡巴含回嘴里,两只手伸到臀缝,把紧挨在一起的两瓣臀肉拉开,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臀肉陷下去两个手印,又有滑肉从他的指缝间满出来,中间浅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褶皱上涂满了鲜血。

顾允旋开管盖,膏脂的出口是尖头的,能很方便地挤入处子的后门,他说:“放松,我要插进去了。”

米争把屁股翘得更高,低沉的声音发着抖:“请爸爸享用小米子的屁眼。”

顾允失笑,把尖头戳进去肉褶里,看那小穴一抿一抿地把管口吃进去,一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乱晃,一手握住外面的管体,把里面的膏脂攥进去。

“吚唔唔唔!!”被内射般的古怪感觉让米争这个直男羞耻地失声叫喊,嘴里的鸡巴都差点没含住,他想要挣脱,却被牢牢掐住腰肢动弹不得,细腻的膏脂被火热的肠道化为液体,毫无阻碍地流淌到更深处,自己的性器被新鲜的快慰弄得膨胀起来,把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米争把脸埋进胳膊里,泪水打湿了地面。

融化的膏脂随着流淌一路渗进米争的肠壁,粉红的软肉吸饱了春水,骚痒难耐地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湿滑黏稠的淫液,那穴口殷勤地夹着细管,挤出一股一股透亮的汁水来,顺着臀缝打湿了男人大腿内侧。

顾允拿着细管抽插了几下,那口处子穴立刻激动地缠上来,米争额头抵着地面痒得哼哼唧唧,直把屁股往顾允手上送。

“唔、哦~好奇怪、身体里面……”跪趴在地的精壮男人埋在手肘间迷迷糊糊地呻吟,声音细碎,音调柔软,很有几分依赖,米争回头看向把他弄成这幅陌生样子的顾允,一对泪光闪烁的黑眼睛满是迷茫和不自知的饥渴,他似乎被自己肠道的变化吓到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身体里面渗出方便别人进入的滑液、每一寸肠肉都想要吮住什么东西、恨不得被粗暴地捅开翻搅的感觉,好像他变成了什么低人一等的存在,必须依靠另一个人的施舍来获得满足……

顾允把那个管子整根推进去,就听见米争满足的喟叹,黑发男人爽快得眯起了眼睛,讨好地用臀尖蹭他的手掌,顾允不客气地照着他臀尖扇了两下,米争似疼似爽地呻吟几声,乖乖地不动了,老老实实地任由顾允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搅拌,只咬着唇忍耐送臀摇摆的冲动,把自己当成一具肉器,安分地承受顾允地玩弄。

顾允食指中指两根手指头捏着那根细管,让细管的尖头在他肠壁四处戳弄,在划过某一个点时,这只屁股剧烈地颤抖起来,印着手掌的臀肉乱颤,腰肢失了力气,酥酥软软地贴到地上,腰臀间的弧度夸张无比,他眼中的泪水顺着绯红的眼角流下来,乱糟糟的黑发服帖地黏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似有所悟地喃喃:“顶到了、那、那里……好奇怪、怎么会这么奇怪……”

“嗯,顶到前列腺了。”顾允说着,两根指头一用力,狠狠戳向那个脆弱的点,把男人弄得尖叫起来,顾允按住他弹动不止的腰肢,在他屁股尖上惩罚地刮了两掌,把他臀尖揍得通红,米争呜呜咽咽地重新撅起屁股,胸膛贴回地面,做出把肉穴送到顾允手下的婉娈姿态,慢慢把自己的鸡巴送进自己嘴里,一边舔着肉质圆润的龟头解痒,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顾允的反应,见顾允没有反对,才放心地、迫不及待地把整根性器吞进嘴里,啧啧有声地侍弄起来,很快把自己玩得双眼迷离。米争屁股后面的水流得更多了,在两条结实有力、线条流畅的大腿间流出了一个晶莹的小水洼,红艳的穴口贪吃地蠕动着,想要把顾允的手指吸进更深处,整个人湿漉漉、赤裸裸,淫乱不堪。

顾允“啵”的拔出两根手指,把细管丢回领域里,滴滴答答的手指在他腰窝上蹭干净,命令:“行了,塞进去吧。”

“嗯……谢谢爸爸……”米争喘着气把鸡巴再次送到身后,回头看顾允的样子竟然有几分妩媚,湿哒哒地刘海耷拉在饱满的额头上,把形状过于凌厉的浓眉修饰得更加年轻可亲,黑白分明的眼眸是很符合传统审美的英气蓬勃,有因多年的雇佣兵生涯染上了冰冷侠气,此刻这双眼含着羞愧和情欲,显得格外禁忌,勾人凌虐。

试试再过分一点,看他会被逼出什么样的动人情态。

奈何顾允见多了美人,真的侠士也经历过两三个,他此时只想报复,把米争曾经想要加诸他身上的一切,全部还给他。

“啊啊啊啊!——”米争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里了,他趴在地上两腿微微抽搐着,就看见肉棍与肉穴之间缓缓溢出白浊。

“你也太骚了吧,刚操进去就射了?”顾允踢踢他的腰,米争轻哼一声,惊惶地发现自己体内的鸡巴被高潮时拼命收缩的穴肉又夹硬了,淫水从肠道深处旺盛地分泌着,好像有张贪吃的嘴在他体内流着口水,催他吃下更多、更大的东西,米争自暴自弃地夹着穴肉、缓解叫人发疯的饥渴,带着哭腔回答:“是、是小米子太骚了,呜……”

顾允踩住他的穴口,用力碾压着,把米争踩得“咿咿呀呀”哭喊,那健美的躯体在他脚下简直扭出一段艳舞,他鞋尖踢了那臀缝一脚,把他踢得臀肉青紫,呜呜咽咽,叱骂:“知道自己骚还不把自己关好?天天在外面发骚还觉得很有脸?”

“不、不,”米争胡乱摇着头,两手抓住自己的胸肌使劲揉捏,把乳尖送到顾允眼前,跪在他脚下哀求:“小米子不想进狗笼,爸爸弄弄小米子,胸好痒,屁股也好痒……”

顾允一手揪住一个乳头,凶狠地拉扯着:“你在我面前说‘不’?”

米争的乳头被使劲往前拽去,再怎么挺起胸都缓解不了那股疼,他不知怎的,一边哭,一边感到快感窜上了脊梁骨,张口就是求饶:“小米子错了,爸爸想要小狗,小米子就是小狗……”他见顾允仍然没什么表情,无师自通地开口:“汪!汪汪!”

第一声还带着迟疑,后面就只剩下甘美的羞耻和快慰。

顾允松了手,被拉得长长的乳尖缩回弹韧的胸肌上,鲜红的颜色与交错的鞭痕相映成趣,米争低低呻吟了一声,俯下身子,结实的手臂撑上地面,爬向低狭的狗笼,一边摇着屁股勾引主人,一边“汪汪”叫着,极尽讨好之事。

顾允却压根没看他,把身上粗糙的囚服脱下,丢到床上,换上了米争的狱警制服,他回空间仔仔细细把自己打扮爽利了,电棍在手上转了几圈插回腰间,俨然像个俊秀沉稳的老手。

顾允回到监狱内,米争已经把自己关好了。

顾允当着他的面,把饮水机的加水盖掀开,拉开裤链往里面撒尿,尿液射入罐底的声音响亮无比,狗笼里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顾允粗大的性器,脸越来越红,愈发意乱情迷,竟然伸出舌头舔那滚珠的出水口,一点一点把新鲜的热尿舔进肚子里,顾允也没想到米争能骚成这样,轻蔑地骂一句“贱货!”,就提上裤子,绕到他身后,手轻易地从拳头大地钢圈伸进去,摸到被打开的臀缝,把里面的鸡巴抽出来,换上了立柜里翻出来的炮机,那炮机地假阳具和米争本身的差不多大,生有密密麻麻的瘤子,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顾允捣鼓了一会儿遥控器,把它设置成“抽插”、“震动”、“旋转”随机交替、强度也随机变化的模式,隔一段时间还让它模拟射精喷一次水,米争立刻激烈地呻吟起来,舌头都舔不了滚珠了,只能趴在地上软着腰被不停贯穿:“不行、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哦、顶到了、顶到了呀——”

他穴里的媚肉被狰狞的橡胶瘤子不断刮擦碾压,穴口被肏得翻出一朵淫靡肉花,胸肌、奶头和屁股满是性感红痕,完全像个资深性奴。

“狗会说话吗?”顾允踹了一下铁笼,男人吓得一抖,穴肉紧紧绞住正在肏入的假阳具,那朵殷红的肉花蓦得收回去,刚被开苞的小处男哪里禁受得住这个?米争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大腿拼命夹紧发抖,露出的表情简直像濒死的求助,下唇都被咬得血迹斑斑,米争虚弱地回应着:“汪、汪……”

米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就是顾允的一条狗。

只配在狗笼子里发情的狗。

顾允这才满意,再次掀开饮水机的盖子,把米争的阴茎丢了进去:“主人要去做大事,你呢最好乖乖活着,尿喝完了就自己射点东西出来凑合吧,主人相信你可以的,毕竟你是——雇佣兵犬啊。”

顾允恶劣地欣赏着米争混合了羞耻、震惊和快慰的表情,面对他后退几步,拉开牢门,当着他的面上了锁,整了整衣冠,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米争心里泛起难言的苦涩:顾允早就知道他是受人之托化身狱警来折磨他的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怪不得,怪不得。

他技不如人,原先准备的手段全部被用到了自己身上,也算报应。

很快这一瞬的清醒也消失了,后穴冲劲十足的炮机永不停歇地运作着,把他的理智撞得粉碎,米争意乱情迷地张开唇,自虐地伸出舌头舔那冰冷的滚珠,喉咙发出近乎惬意的呜噜声……

顾允光明正大地走出这栋监狱,中途看见几个不安分的刺头还用电棍教训了他们一通,其中特别好看的那个被他扒了裤子用电棍肏到又哭又求饶地射了,射完以后整个人消沉地窝在角落里,看起来会安分相当长一段时间。

可以说很有职业精神了,即使是代班也很敬业呢。

顾允循着标识走到了米争的宿舍,找到了两个电脑。他把两个电脑都破解开,搜寻着想要的信息,发现燕先,把原身陷害进监狱的忍者神龟,现下风头正劲。

说他是忍者神龟,因为他真的很能忍。原身就算没那么聪明可也不傻,完全没有和合作伙伴发展恋爱关系的想法,所以就算对燕先有好感也并没有做出行动,照旧经营自己的公司,与燕先的合作也公事公办,奈何燕先在一次晚宴给他下了药,把原身强了。这下好了,和好感对象沾了肉体关系,原身反正不太把持得住了,慢慢和燕先走得近了,又滚了几次床单,燕先趁机再给他下药,把人放倒,篡改他工作电脑里的数据,外加叫记者发新闻搞事一条龙,早有准备的燕先直接把原身安排进了监狱里,然后转头和原身的青梅竹马结了婚。

结了婚。

结了婚????

顾允叹为观止。

不怕人家姑娘膈应吗?

顾允就像任何一个刚吃了大瓜的人一样,忍不住想吃更多瓜,他敲击键盘,悄悄看了燕先的消息记录,发现他正在和人视频,又悄悄连上线。

一屏幕漂亮的裸体蹦了出来,男人锁骨精致,胸肌漂亮,腰腹劲瘦,清澈的声音带着微喘:“镜头还要往下一点吗?唔,你想看哪里……”

顾允开始录屏。

等看完燕先的视频卖骚,顾允给旧部打了几个电话,把事情都交代好了,已经快到深夜了。

米争房间布置得还算整洁,但顾允仍然不愿意委屈自己,回到领域里,在席梦思大床上睡了黑甜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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