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一样脆弱的地方肿胀充血,淋了热油一样又烫又麻。
到处湿漉漉的,顶端勃起成一颗圆珠的阴蒂也泛着水光。他检查得仔细,捏一捏揪一揪,充血的嫩肉更加敏感,被碰到地方说不上来的舒服。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想被哥哥插穴。
像窥伺到她的欲望,食指和中指挤进窄窄的肉缝,按住柔软的凸起小幅度抽送。
“唔……嗯啊……”她难耐地扭动身体,失禁的快感不断泵向腿心深处。
又只差一点,手从她身体抽走,舒服的源泉一同消失了。穴口凉飕飕的。
“没有坏。”他重新拿起玩具,锋利的侧脸显得冷酷无情,“继续。”
管文蓁瘫在床上浑身无力,想起露营地潮湿的柴,反复燎过火苗又烧不起来。
哥哥会用细小的树枝和纸巾引火,放助燃剂,有技巧地堆砌木头……他总是很有耐心。
哄她的时候有耐心,磨她的时候一样有耐心。
开关一开,她屁股向后缩,嘴一咧要哭,简直怕了这声音。
“哥哥呜…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陆呈锦噙着笑:“不舒服吗?”
“…不…呜…”小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
“自己玩才舒服?”
“不舒服…要哥哥……”
他把玩具放在床头,管文蓁如逢大赦,立刻爬起来扑到他怀里撒娇:“要哥哥,要哥哥。”
“之前怎么不要?”
“因为我们分……”
陆呈锦目光瞬过去,她后半截话咽回肚里,“我…那…那你在国外…我没有办法。”
“你没有办法?”
她终于想起正确答案,低眉顺眼:“我错了。”
“嗯。”陆呈锦拧一下她的脸,这事儿翻篇了,管文蓁心神领会,迫不及待要和他亲近,伸出小舌舔他嘴唇,动手解他缠在腰上的浴巾。
他没有说话,用行动回应她的邀请,她更加积极主动,抬着小屁股就往他身上送,他眯起眼看她表演。
四个月没做,小穴口需要重新适应他的尺寸,女上位坐下去像在受刑,还没挤进去,粉扑扑的小脸就晴转多云。
“呜呜哥哥…呜…”
陆呈锦把她压到床上,耐着性子缓慢进入,身下的人眼泪汪汪,“哥哥哥哥不行…”刚才得意劲儿无影无踪。
他吻上去,哄得她渐渐放松才插进深处。
被吊了一晚的欲望忽然充分满足,她挺直腰呻吟,小穴不自觉收缩,紧紧裹着肉棒吮吸。
“舒服?“
“舒服…”
他开始动作,抽出插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速度越来越快,用力顶撞她的身体,每一下都让她叫出来。
“对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
洗澡之前他这样问,一副极有专业素养的样子,不满意可以再来一次。
管文蓁点头如捣蒜,第二次就推迟到清晨,如此算来还是她自己住的时候禁欲。
事后一起出门,陆呈锦去机场,管文蓁送他,再回父母家吃饭。
路上问她想不想早些过来,如果想,他可以帮忙说服程宁。
她说还是明年吧。视线转向旁边,话题也岔开去,下个月是感恩节,哥哥会回来吗?
“想让我回来?”
“你不忙的话。”
嘴上这么说,眼里的期待一点儿也藏不住。
陆呈锦摸摸她的头:“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