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于威埋首在江祥晔颈间低嗅,只不过短短三天,他却越来越放不开他,在江祥晔昏睡的这一整天里,他不去议事、不去练兵、只守着他、只愿意守着他……这是为什么呢?
江祥晔全身一颤,误以为燕于威又动了念头——燕于威侵占他时总是以这个动作做开场。他急忙用手推拒,“我很累……你……能不能去找别人?”他提醒燕于威自己的身体状况,刚才燕于威想侵占他而又止住,应该是顾忌他的身体吧?
燕于威动作一僵,狂升起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怒火,“你让我去找别人?”
江祥晔被他语气里的阴寒吓住,有些结巴地道:“是……是的。”
“咣”!短几被掀翻在地,燕于威怒冲冲地立起身,看着被抛在地上,微微发抖的江祥晔,有一股要狠狠刺穿他,让他永远记住的冲动,但若以这种心态去侵占他已受重伤的身体,一定会把他折磨死,或是造成永难痊愈的创伤……
燕于威狠狠一跺脚,冲了出去。
江祥晔不能抑制地发着抖,他从未见过任何人有这么狂暴的表情,刚才他真以为燕于威会扑上来撕碎他,但燕于威没有,让他在余悸之中,感到一丝触动……
一直到两天后的深夜,江祥晔在沉睡中忽然被人紧紧搂住,虽然帐里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但这种搂抱方式和自己的身体感觉都告诉他是燕于威回来了,鼻子同时闻到强烈的马腥气、酒气和脂粉香。
江祥晔脱口问:“你去哪儿了?”
燕于威吻上他的颈子,声音听起来闷闷地,“平城的妓院。”
他骑了半天的马到了后方的平城,找了个最大的妓院,包下了所有的姑娘,但却没办法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他满脑子都是江祥晔,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再看见江祥晔,一定会忘了江祥晔虚弱的身体状况而强行占有他,所以这两天燕于威除了把自己灌醉以免忍不住再骑快马回来外,没做出一点成就。
江祥晔立刻推开燕于威,燕于威暴怒起来,在他身上活动的嘴和手加重了力道,“你敢拒绝我!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仆!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来他没把精力全数发泄在那些女人身上,江祥晔挣扎着,“你身上的味道太浓,我受不了。”
燕于威放松了力道,语气里有一丝诡异,“你在吃醋?”
江祥晔摇头,“我受不了太重的香味。”吃醋?真是可笑!
“既然你不喜欢……好!”燕于威忽然连人带被抱起他往外走,江祥晔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燕于威把他带到离寝帐不远的一条溪流旁,溪流不宽,却有半人深,燕于威脱下衣物,抱着赤裸的江祥晔走下去,冰凉的溪水让江祥晔打了个冷颤,燕于威轻咬他的耳垂,热气喷在他脖根上,“你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就自己把它洗干净。”
江祥晔满面通红,不敢看他赤裸矫健的身躯,“你……你……”
燕于威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江祥晔象被火烫了一样,急忙缩回手,燕于威又拿上去,这回干脆以手按住,不让他逃脱,心情很好地逗弄他,“洗呀。”
侮辱他他不发怒,伤害他他强忍受,似乎是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