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气死了!
她居然怀疑自己?
“没关系,日后肯定用得着,先留着吧。保质期三年,久着呢。”
白栀瑶说着来到轿子旁,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么大的轿子,他是想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吗?
“有事?”她不客气地问。
“听闻你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宁国侯府上?”凤翎夙低沉且性感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悦的语气。
白栀瑶想说‘关你屁事’,可是想想自己的赤链蛇和蛊母都在他手上,忍了:“嗯,宁国侯夫人产子,我接生的。孩子体弱,便留了一段日子照顾。”
那头,凤翎夙沉默了,随后问:“你还会接生?”
白栀瑶微微一笑:“我不仅会接生,我还会结扎。国师大人日后若是想了,可以来找我,我给您免费服务。”
这话一出,让守在一旁的轿夫不禁恶寒,打了个冷战,额间冷汗都跟着冒出来了。
天哪,这女人还真敢说!
“呵呵,”凤翎夙听了,也没恼,反而夸了起来,“白小姐这牙尖嘴利的本事还真让本座大开眼界。好啊,日后本座若是需要,定然差人来找你。”
“...恭候国师大人大驾。”
她也是没想到,凤翎夙不但不生气,还应下了。
疯子!
“本座好心提醒你,离宁国侯他们远些,别给自己惹麻烦。”
“嗯?”白栀瑶挑眉,目光微转,笑道:“国师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给人家接生,人家也给了银子,就像银货两讫互不相欠,我为何要和宁国侯府扯上关系?”
“那便好,宁国侯不是个莽夫,他夫人也不是个天真的人,你莫要被夫妻二人给骗了。”
白栀瑶不解,“国师大人专程来这儿堵路,就是为了要和我说这些?我一没权二没势,宁国侯夫妻二人为何要骗我?国师大人未免太瞧得起我了。”说完,她低下头,想着凤翎夙的话。
正当她想着的时候,听到凤翎夙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再次响起:“本座瞧上的东西,从没让别人抢走的道理,故而来这提醒你一番,免得你掉入他人的温柔乡。”
“...你要不要将话说得那样恶心?”
白栀瑶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就听凤翎夙又说:“恶心?嗯,想想是有些恶心。好了,你只要谨记自己是谁的人就好了。千羽,回府。”
千羽听闻一挥手示意轿夫们抬轿,轿夫们抬起轿子后又露出为难的神色,看着眼前的白栀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栀瑶也看出轿夫的困境,可是想想里面坐着一个万恶的病娇,她就不想让路!
于是,几人便僵持不下,足足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