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没有打到,但是两个人都在板子的同一侧。
“骗刀,记录员还在骗,还骗,连续骗了3次昆虫的博弈,很稳了,3次都没有上当。”
“这个位置只能博,博到了吗?哎,飞轮,漂亮。”
记录员再补一刀,昆虫直接交出飞轮极限躲刀。
但是这个飞轮是一个无效飞轮,飞轮的持续时间以及记录员的空刀后摇太短了,根本来不及进去板子。
即便能够进去的话,这个板子还不好博弈。
“但是不敢翻,这个位置,怕吃震慑还有闪现,必须吃一刀才能翻。”
所以昆虫选择往反方向走,给记录员让了一个身位。
身后的位置是一个窗口,昆虫送了一刀,然后靠着受击加速以及窗弹直线拉开。
这一波昆虫的博弈已经拉满了,即便在第4刀的位置,记录员差点就给昆虫来到一刀。
但是这波拖的时间已经足以修了很多的机子了。
场上电机已经剩下两台密码机尚未破译。
其中一台是74,一台是55。
“这波昆虫很秀,他想要无伤的话只能翻板,但是时间压根来不及,翻板还是会吃刀。”
“所以他选择靠受击加速和窗弹来拉开下一波的一个距离。”
“这波不愧是老人皇的一个博弈呀,无论是防反绕,还是博弈板子和飞轮,都是一个老人皇应该有的极限操作。”
“这波已经牵制很久了,牵制了大概40秒的时间。”
记录员跟在昆虫学者的身后,先是给佣兵的机子上了一个记录,封禁一下,控一下场上机子的速度,然后继续找面前的昆虫。
昆虫在集装箱中间的一个单板区那里。
他先是向前走了一步,脚仿佛卡了一下没有走的太远给了记录员一个可以接近的身位。
等到记录员走到板子的中间,半个身子已经过板的时候直接,砸!
记录员直接给盖了一个板子。
昆虫学者600分到手。
“哎,能盖到这个头吗,盖到了!太帅了这个盖板,拿捏住记录员会直接头铁过的心理。”
“不过记录员是有抗性的。”
“是的,下一个板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被砸的一瞬间,记录员本身并没有被眩晕多久,跟着昆虫学者来到隔壁的另一个集装箱。
直接丢出一个下板记录,把昆虫学者面前的板子给下了,让她有一瞬间的措手不及,然后一刀收下。
“开门战还有闪的记录员,现在佣兵半血,昆虫上挂,场上的机子还差半台。两台密码机,一台89,一台65。”
“只要他们没有修开,那么对于记录员来说,你这一局别想修开下一台。有本事你就跟我耗我两个记录,然后还要审阅,有本事我们就耗,耗到看看是昆虫学者先挂飞还是你把机子给修开。”
“即便刚刚昆虫学者已经够秀了,但是机子还是不够,这就是心理学家所埋下的伏笔。”
两个解说分析着场上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