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城里做什么？”司机看着她那副傻笑的模样，拧着眉问了句。
“妈妈病了，卖、卖钱、钱……”云曦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字，死死的抱着手里脏兮兮的蛇皮袋，笑得一副没心没肺的傻样。
这样可怜的模样让副驾驶座的男人动了恻隐之心，点了点头，“那你上车吧！不要乱看，也不要乱说话！”
云曦拼了命的点头，抱着怀里装着废弃瓶子的蛇皮袋走到另一侧，车里的门被人从里头打开，她这才看到车里的座位上坐满了男人！
她不动声色的傻笑着，快速打量了一眼车里的男人。
一个两个的脸上都布满杀气，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人。
糟糕！上了黑车了！
但愿她装疯卖傻能躲过一劫，等到了城里赶紧离开。
给她开门的男人指着车门边的角落的小阶梯，“你就坐那里，到了城里我会告诉你下车知道吗？！”
云曦傻笑着点点头，抱着怀里的蛇皮袋蜷缩在车门边的角落里。
车门砰一声关上，车里的视线一下子黑了下来，她低着头快速的适应着黑暗的环境。
车厢狭窄，车里坐满了人，细数下来后座上起码有十个人，加上前头两个，一共十二个。
蜷缩在角落里，缓慢的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道具，几张皱巴巴的“一角两角”钱，又脏又破的几张，她小心翼翼的展开叠好。
抬起头看向离她最近的男人，把手里的几毛钱递给他，“我、我没、没钱……”
男人知道她是想给车费，嫌弃的扫了眼那几毛钱，摆了摆手，“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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