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1 / 1)

我是被我哥抛弃后心血来潮又再次捡回来的弟弟,他爱我的身体,为了防止被他再次抛弃,我对他毫无保留。

“哥,你现在在想着什么呢?”

我哥坐在沙发上,我正俯跪在我哥的脚边,嘴里含着我哥的性器,舌头灵巧地在我哥的性器上舔弄,我哥的性器很粗,青筋明显,握在手中,仿佛握着一块烧红的铁,又热又硬,像要将我的手心烫出一个洞。

“想怎样才能将你操到下不来床。”

我哥边说,猛地一顶弄,性器在我的嘴里又深了一寸,像要穿透我的喉咙,眼泪情不自禁地积攒在眼眶,强制着不让它流下来。

舌头从马眼舔到性器的根部,又在睾丸附近转圈舔弄,耳边是滋滋水声与我哥沉闷的喘息声。

“墨墨,怎么这么熟练?”

性器依旧含在我的嘴里,我抬眼看向我哥,见他脖子向后仰,但视线却始终盯着我,额头上满是汗珠,有几滴顺着脸颊流下,最后没入了衣领内。

怎么会这么熟练?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天生的吧,我天生就会为我哥舔鸡巴,让他舒服,让他的鸡巴离不开我的嘴和我的后穴。

贱不贱啊,当然贱,我也这么觉得。

“嗯?墨墨回答哥哥。”

我舌头抵住我哥的马眼,边摇头,粗粝的舌头在我哥的马眼上摩擦,我能感受到从马眼中出来的少量精液,但性器依旧挺立。

我哥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直起身,伸手摸着我的脑袋,没几下,猛地一使力,性器直抵我的喉咙,占据了我的口腔,阻隔了氧气的进入,我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挣扎,拼命摇头,但我哥却越来越兴奋,抬起胯反复地在我嘴里抽插,如捣蒜一般,我认命地承受,而我哥则享受将我捣烂成泥的快感。

实在受不住,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流了下来,有的滴在我哥的鸡巴上,有的则和我的口水混在一起,咸腥的味道。

滚烫的,温热的,疯狂的,情不自禁的,止不住的。

我哥将鸡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有那么一会,我的嘴巴像是生锈了一样,难以合上,我哥伸手轻柔地擦去了我的眼泪,见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又凑上前来,将我的眼泪含去,没有一滴落在地上。

“你是哥的宝宝。”

他在做爱,情欲正浓得时候总是爱说这句话,以前的我听到这句话,会雀跃上好几天,在内心反复温习,可现在便只剩下麻木了。

有些话说多了便显得廉价,倒不如不去说,反而因为它的稀有而显得异常珍贵。

我伸手搂住我哥,凑在我哥耳边,潮湿的热气布满我哥耳际,我开口轻声对我哥说

“哥,插进来吧。”

我哥亲了一下我小巧的耳垂

“不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就一次,就做吧哥。”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哥,渴求着我哥的鸡巴,换做是正常人,应该求些别的什么东西,比如房子,汽车,职位……但我偏偏是那个不正常的,在我哥身边,拉着我哥和我一起向下坠,向下沉沦。

我要让我哥离不开我的身体,等量代换,他就离不开我了。

“墨墨……”我哥还要再说些什么,被我用行动打断,我一只手反复撸着我哥还硬着的性器,性器上还残留着我的口水,等着被风干,另一只手,拔下了自己的裤子,往后穴离伸进两根手指,随意抽插了几下,我的手指很细,骨节并不太分明,所以抽插时和我哥带来的快感简直是不能比的,但此时,我要这么做,我要让我哥我看到我自慰的样子,看到我面色的潮红,看到我因为他的性器而痴迷的样子。

草草扩张几下,我便跨坐在了我哥的腿上,一手扶住他的性器,一手掰开我那碍事的圆滚的臀瓣,在我哥的注视下,将性器缓慢插入了后穴。

“嗯~啊~哥,宗谯~啊!”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性器整根没入我的屁眼,这一番动作几乎花了我一半的力气,我做在我哥的腿上,低着头,不停喘着气,我哥看我狼狈的样子,笑了一下

“墨墨,全吃进去了,已经很棒了,这次该换哥哥了。”

我抬头看向我哥,发现他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沾湿,看来刚才的进入他也并不好受,我摸着他的脸刚要开始说话,便感觉到他两手掐住我的屁股,将我的屁股抬高,又攥住我的胯骨两端,一个用力,我尖叫出声,截断了我要说的话,刺激太激烈,我直接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些什么。

就这这样的姿势,被我哥掌控着反复抽插了数下,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我哥埋首在我胸前啃咬着我的乳头,乳晕周围都是牙龈,边咬边臭不要脸地说

“怎么没有奶水呢?”

“墨墨,要是怀上孩子是不是就有奶水了?”

即便被我哥狠插得直翻白眼,即将丧失意识,我还是在大脑中为我哥留出了一块地方,用来骂他。

傻逼东西,怀个屁孩子啊,怀出个孩子怕不是比我还有病。

我哥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精神病。

做爱的时候反复维持着一个姿势也会累,更何况是长时间的拉锯战,不得不感叹我哥是真的长久,精力也是真的旺盛。

我被我哥换了个方向,依旧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转身的过程中本就红肿的穴口被性器磨得越发地疼。

我“啊”了一声,我哥啃咬着我的肩膀,问我

“怎么了?”

我转头寻他的嘴唇,找到目标后准确无误地亲了上去,两唇重重相碰,被呻吟声挡住的话,只能用吻来代替表达。

我哥抬起我的双腿,像把尿一般羞耻的姿势,让我含着他性器的肉穴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我哥在我的肉穴中反复鞭挞,像是要开疆扩土一般,不放过肠壁的任何一个角落,没每一下都深且重,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都钉住在他身上。

他这样可不好,我不想成为他的挂件,更何况是一个可耻的性爱挂件。

他咬着我的嘴唇将我的上下唇都咬出了血,又将血珠舔去,送到我的嘴中,抹在我的上颚,又细细密密舔过我的牙齿,最后继续蹂躏我可怜的双唇。

这次被他亲吻,我没有闭眼睛,中途我哥伸手盖在我的眼睛上,他的手大且温暖,猛地一被触碰,我的眼睛来回地眨,长且浓密的睫毛刮着他的手心,让他没停留多久,便将手拿开。

表面上是我赢了,只不过我哥对我接吻不闭眼的惩罚作用在了我的舌头上,已经数不清被他咬多上次了,最后已经免疫了。

其实我就是想看看而已,看看和我接吻时的他,与做爱时的他相比有什么不同,不过左看右看并没什么不同。

不过是微皱的眉头,长长的睫毛,漆黑的眼眸,里面布满水汽,被欲望渲染。

我哥射了一次,射在了我的大腿内侧,滚烫的精液灼烧着我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他的嘴依旧没有离开我的唇,摄取着我嘴里的空气,力道总归是变得温柔了一些。

“说好就一次,哥哥说话算话。”

听了这话,我一肚子火气,我想骂他去你妈的说话算话,但又想到我和我哥是一个妈生的,没办法,只能将火憋在肚子里,火气燎原般烧遍我的全身,最后将我的内脏全都烧成灰烬。

真可怜啊宗墨,面对你的亲哥,连骂人都不能尽情的骂。

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不公平,面对我他可以将谎话说得天花乱坠,不会担心我识破他的谎言就此离开,而我面对他却显得尤为不自然,甚至内心战战兢兢。

我离不开他,假的,我只是想让他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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